“她就是一個柔弱的女子。”上官秋明否定了上官十四的猜想。
“女子從不輸男子。”上官十四道。
“别說什麼女子男子,有幾個人能打得過你?”上官秋明對上官十四從不懷疑。
“就算打不過那咒鬼也是惡心人的一把手,惡心的要命,長得跟狗啃一樣。”上官十四不想回想前昨天晚上那個咒鬼的長相。
“昨晚的咒鬼無聲無息,你是如何一眼分辨出來的?”上官秋明不知道想說什麼就随便問。
“鬼才敲門敲四下,而去我的住所比較特别,不是誰都能來。”上官十四停了一會又道:“周溪妍一個大家閨秀肯定最注重禮儀。”
“不是說聽敲門敲四下就知道是鬼了,為什麼還要看是誰。”上官秋明問。
上官十四有點無奈:“因為許處經常會敲四下……”
“許小公子真是有趣。”上官秋明一聽樂了。
上官十四心說:他真是太有趣了,還真按照故事裡講的鬼一身白衣披頭散發來吓過他,差點就被自己砍了脖子。
“……對呀。”上官十四回答得很勉強。
“阿宛要是不敢自己睡可以喊你爹來陪你。”上官秋明最後神經一下拍拍他的肩膀。
“你自己怕吧。”上官十四挑眉上下看了看他父親。
“臭小子。”上官秋明拍了一下他的頭:“長得跟我差不多高了,應該要懂事一點,不要惹你爺爺生氣。”
“知道了。”上官十四抿嘴。
“一切安好。”琅岐對着許寒生說出這四個字。
這是遠在千裡之外的南宮塵對他說的。
“宛宛要結婚了。”許寒生對着琅岐道。
“我知道。”琅岐道。
“?你怎麼知道的,當事人也是才知道不過一周,你在修煉期間消息也這麼靈通嗎。”許寒生對着琅岐道。
“剛訂婚時我就知道了,我以為你們知道。”琅岐道。
“果然不愧是南宮家。”許寒生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他遲早要接受的,他以後也會為他的後代這樣做。”琅岐說得有點急。
“怎麼了。”許寒生問。
“死屍,在追我。”琅岐道。
“那你認真跑吧,我洗澡睡覺了。”許寒生打哈欠他早就習慣了南宮塵無論任何時候都是淡定的。
“好。”琅岐道。
許寒生從椅子上站起來伸了一下腰。
“知秋,睡覺了。”許寒生看着一直在看書的沈知秋提醒了一下。
“好的,我看完這裡就睡。”沈知秋擡頭看了一下許寒生回答道。
“哎呀,你這孩子真勤快,我要是看書有你一半用功在家也能橫着走了。”許寒生假裝長輩一樣的語氣說話說着就要去洗澡。
沈知秋看完那一頁之後果然把書放下脫了外衣躺在床上。
“你的腿好得怎麼樣了?”許寒生洗完澡回來問。
“還行。”沈知秋動了動那條受傷的腿道。
“那就行,睡覺吧。”許寒生上床跟沈知秋一人睡一邊。因為沈知秋怕鬼而且腿傷不便所以必須要有人照料,沈知秋怕生所以隻有許寒生跟他睡了。
咚,咚,咚,咚。
“?”許寒生翻身下床拿起一把飛刀飛了出去,一趟黑雪染黑了房門還有一點滲了進來。
“什麼鬼東西。”許寒生立馬開了房門看到腳下隻有一堆灰,而院子中間的大樹下秋千在一下一下的搖。
定睛一看是一個東西坐在秋千上白衣黑發垂落皮膚比衣服還白。這不妥妥死人嗎。
“裝神弄鬼的吓誰呢,你這套裝扮我早就試過了。”許寒生把手裡的劍擲了出去。
那鬼目光兇惡地看了許寒生一眼擡手就擋殊不知手馬上就被砍斷了一隻,鬼痛苦地叫了起來作勢要撲上許寒生。
“唉。”許寒生為這鬼歎息。在鬼撲向許寒生前一張大網把鬼抓住了。抓完後那個人就把網收走了。
“出現到抓完鬼離開隻用了三秒,這就是效率。”許寒生回屋關上門道:“那鬼不叫的話還能多活一會。”
“接下來它要去接受比死還可怕的酷刑了。”許寒生無所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