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啊,這是我的兩個朋友。”聞折柳飛奔過來跟女孩打招呼。
“好的,柳哥要順便來吃個飯嗎,阿爹他剛做好飯。”小安笑着問。
“不用了,我剛洗好菜打算回家炒。”聞折柳也笑着答。
“小聞啊,好久不見又長高了。”一個年長一點一身中氣的男人道。
“周伯伯也是好久不見。”聞折柳對着小安的父親點了一下頭。
“周伯伯好,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許寒生遞了幾袋東西給小安。
“謝謝,公子怎麼稱呼。”小安沒有推脫手下了禮品。
“許姓,字初名寒生。”
“上官十四。”
“我叫周安,平安的安。”
三個人打了個照面。
小安和她父親一直企圖留幾人下來吃飯但是都被推脫了。
“那姑娘長得挺水靈啊。”許寒生活動了一下解放了的雙手。
“她娘年輕時可是出了名的美女,十裡八鄉誰不認識。”聞折柳提着菜走在前面。
“上官兄什麼時候成婚?”聞折柳早就聽聞了上官少家主突然多出來一個未婚妻聽說是從小就定下來的。
“原本是要十八歲的,改到二十了。想吃結婚酒還是過幾年吧。”許寒生替上官十四答了,關于上官十四結婚的消息他可是比誰都清楚。
“聞兄有心儀的姑娘嗎?”上官十四隻是問這幾個字就夠讓聞折柳心寒了。
“她好像不喜歡我啊,上一次見面是在半年前。”半年前就是聞折柳離開江城來隴原的時候那時他去找了一次令芙雅但是她好像不在意。
“她不會跟不感興趣的男人見面的,芙雅姐喜歡菊花哦。”許寒生看聞折柳太可憐偷偷透露給他。
“菊花?”聞折柳不經聯系到那些隐居深山清新脫俗的文人。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就是單純喜歡菊花,特别是白的和黃的。”許寒生好像看穿了聞折柳的表情。
“白的和黃的……?”聞折柳見過這兩種顔色菊花最多的時候就是在人的葬禮上。
“我已經告訴你她喜歡什麼了,原因是什麼你自己去問咯。”許寒生踢了一腳石子。
“我知道了!我下個月去找她。”聞折柳又充滿了希望。
“你這一臉狗樣是怎麼回事?”上官十四看着聞折柳的表情好像他下一秒就要長尾巴猛的搖了。
“戀愛的感覺你不懂。”許寒生道,聞折柳贊同的點頭。
“……說的好像你戀愛過一樣。”上官十四吐槽許寒生。
“到時候我将是他們兩個的見證。”許寒生腳往前踩一步手放在胸上。
“……”
“有點想念那時的日子了,種菜洗菜做飯每一秒都是那麼充實。”許寒生頭往前傾看着聞折柳翻動鍋鏟。
聞折柳想到那時就來氣,許寒生像是報複他一樣淨添亂,但是也不能怪他從小錦衣玉食的怕是連廚房門都沒進過。
“我來呗。”許寒生星星眼攻擊聞折柳。
“我還記得上次我有多絕望。”聞折柳用手擋住許寒生發出的攻擊。
“求你了。”許寒生靠聞折柳更近了一點,從小到大沒人能被他的星星眼擊中不投降的這招百試百靈。
上官十四心裡非常清楚:對敵人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上次吃許寒生炒的菜差點讓他一口血噴上雲霄所以走過去用手捂着許寒生的眼睛把他拖走。
“你就一定要炒那個菜嗎。”上官十四把他按住開始洗腦:“其實除了那個還有很多好玩的。”
“什麼……”許寒生問。
上官十四指了角落的棋盤。
“你确定嗎?”許寒生自從出師了之後就再也沒輸過平棋的唯一一次也是和聞折柳。
“來啊,我們多久沒玩過了。”上官十四擺上棋盤坐在木椅上。
玩了好幾句之後聞折柳終于炒完菜了上官十四也倒下了,他知道許寒生厲害但不知道居然這麼厲害處處都壓他半步令他動彈不得,為了安全的吃個飯真不容易。
許寒生伸懶腰仿佛一點難度也沒有。
“辛苦了。”聞折柳道,他對上官十四說的因為他知道許寒生厲害的有多變态上次跟許寒生下了一局棋後他差點脫力了。
“哎呀,不辛苦不辛苦,讓我來嘗嘗勞動果實。”許寒生把菜端道飯桌上。
上官十四隻是和聞折柳對視了一下露出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