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去了。”許寒生還是坐在來的時候的那條小破船上。
“他出來是有事要處理的,不能耽誤他太多時間。”上官十四道。
“他得把他這一年來缺的場給補回來呀。”許寒生幽幽道。
“很快他就要補兩年了。”
“啊,好煩。我不想知道。”許寒生喊道。
“喂,你叫什麼名字。”許寒生無聊的跟護送他們離開的小鬼搭話。
小鬼推着船擡頭看着許寒生笑,咧開的嘴角占了半張臉看起來恐怖瘆人,最終嘴開開合合也隻是發出幾聲怪聲。
“他會不會說話是一回事,他聽得懂你說話嗎。”上官十四看許寒生就是閑的。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他不會說話,喂,你聽得懂我說話嗎?”許寒生回完上官十四的話後又問那個小鬼。
那個小鬼還是嘴角咧到後腦勺發出怪叫。
“你說它晚上出現在你房間你怕不怕。”許寒生問。
“?”上官十四疑惑地看着許寒生不理解他為什麼這樣問,就算是讓他躺進死人棺材裡陪死人睡覺半夜死人拍拍他的手叫他起床他也絕對不會叫一聲隻會嫌死人臭弄髒自己的手,但是他也不會睡死人棺材。
“它站起來比我還高。”許寒生比劃了一下。
“比你高又不是比我高。”上官十四嘲笑。
“你就比我高一點點好不。”許寒生用手指比了個極其短的距離,事實上上官十四比他高半個頭。
“誰矮誰知道。”上官十四不想和他争隻抛出五個字。
許寒生不想說話了,明明就比上官十四小兩個月為什麼身材差這麼多,但是他堅決相信隻是因為自己還沒發育完。
“他為什麼要突然出來啊,不是說期限最短兩年嗎。”許寒生記起來自己好像沒問南宮塵為什麼要突然出來。
“展現一下主家風範。”上官十四複述了一遍南宮塵的話。
“是要給那幫附屬家族找點事情嗎,他不在的這一年那幫老家夥可沒少貪啊。”許寒生手肘撐着船頭往後仰顯然一副風騷樣。
“應該吧,也是真敢貪壟斷了不少商機。”上官十四一隻草塞進嘴裡,一隻腿折着把手搭在上面。
“許兄!上官兄!。”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許寒生和上官十四同步轉頭一看是聞折柳,手裡提着一籃青菜,赤腳還有一堆泥,看起來像是剛種完地準備回家做飯的。
“诶,我靠。這都能遇見你,你家不是在江城嗎,這是隴原吧。”許寒生激動地做起來好不容易看見個人想唠唠嗑。
“不是的,我隻是家比較多。江城那邊的房子塌了,我順便來隴原看看我爺爺。”聞折柳放下籃子洗菜。
上官十四把船聽到岸邊,小鬼在聞折柳出現的那一刻就不見了。
許寒生打量着聞折柳手裡的白菜道:“你職業種田的啊,這些菜也是你種的嗎。”
“是啊,白菜好生養,所以種的比較多。”聞折柳低頭洗着菜。
許寒生用肩膀撞了一下上官十四:“你學學人家呗,好歹也快為人夫了,總得學點有用的吧。”
上官十四看着許寒生翻了個白眼:“我家裡沒仆人嗎我,什麼人夫不人夫,你去學啊。”
許寒生不理上官十四看着聞折柳把菜葉一片一片摘下來洗問:“洗這麼幹淨幹啥,還是直接放鍋裡炒來得快。”
聞折柳不語隻是從菜葉上挑出一個大青蟲扔到許寒生身上。
“我靠!”許寒生躲都來不及蟲子已經粘在他衣服上了,他隻能手舞足蹈的想把蟲子甩下去,誰知道蟲子不但不掉還越爬越往上差點把許寒生吓得翻白眼了。
最終蟲子在許寒生的劇烈運動下掉在了地上許寒生看準時機一腳把它踹進河裡氣喘籲籲得看着聞折柳道:“别開這種要命的玩笑了。”
“你不是說不用洗嗎。不扔在你身上等一下就會被你吃進嘴裡。”聞折柳還是認真洗着菜。
“好吧好吧,認真洗吧。聞兄我來助你!”許寒生撸起衣袖準備開幹。
“等一下,許公子你還是在旁邊等着我吧,不用你洗。”聞折柳忘不了許寒生上次跟手腳不協調一樣把菜搞得到處都是。
“沒有人幹什麼都是一次就會的好吧,讓我再試一次。”許寒生還是想上前卻被上官十四拉住了:“少幫倒忙了。”
“不是上次就我一個人洗是嗎,你連那個是什麼菜都不知道。”許寒生不服上官十四就這樣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了。
“我現在知道了,那個是白菜。”上官十四理所應當的回答:“來拿東西。”
上官十四拿起了好幾袋括楚特産往聞折柳家走去。
許寒生拿起東西後小跑着跟了上去。
“等一下!你們走錯了,那不是我家。”洗完菜的聞折柳沖着那那個少爺喊。
但是已經遲了許寒生剛放下東西敲門,許寒生聽到喊聲回頭看聞折柳的時候門已經開了。
開門的是一個有點高的女生,臉白得很五官漂亮幹淨但又沒有塗滿胭脂的俗氣,左臉右臉都有一顆痣但是沒有對齊一顆在眼睛下面一顆在鼻子旁邊。
“你好,你們是?”那個女生問道,聲音還含了點稚氣跟長相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