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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思想政治·16·何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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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過這個手勢,”華安與指着“死”和“者”之間、豎起大拇指的手勢,“我媽就是這樣一個贊的手勢,打我臉上。我以為媽媽不愛我了,托夢打我還得用拳,心如死灰,從樓跳下去,我就醒了。”

夜野肆嘴唇拉成一條長線,差點沒憋住笑:“厲害!你不說,我都不知道原來害自己也能逃出夢境。”

何筱立馬直視着華安與,豎起大拇指、比贊的手勢,嘴唇張得較小,聲音也低:“我也是,這個手勢。”

至于她怎麼逃出夢境,她絕對不會說實話。一把刀對準自己……

華安與也豎起大拇指,按到何筱大拇指上,道:“我們真有緣。按個章,結下更深的緣分。”

聞言。

花酒藏雙手握拳,開始慢慢踱步,分析道:“所以,你們兩人夢境中是同一個手勢。我和夜野肆各有一個手勢。這裡其他考生肯定也有重複。隻要對應每種手勢的考生醒了其中一個,手勢就會在網格内應有的位置解鎖。”

他的推測完全正确。

每個考生的夢境裡都存在一個手勢,而逃出夢境的辦法就是解決無腿攝夢者所扮演的人物或者結束夢境裡自己的生命,方可蘇醒。

往年考試中,三分之一的考生會陷在夢境裡醒不來。

因為夢境中存在考生最想見到、已逝的親人或好友,他們不舍,甚至沉迷攝夢者所扮演的逝者,享受所有曾經有過的美好瞬間,不願自拔,就無法醒來。

勢必會耽擱考試進程。

隻有蘇醒的考生人數過半,真正的題目才會出現。

早已蘇醒的考生,沒有題目,隻能用時間和小命等。

等到昏天暗地,等到食物耗盡,等到自相殘殺,等到出現附加題。

沉在夢境無法蘇醒的考生,身體機能耗盡,一命睡亡。

夜野肆轉身,目光緩緩走過睡在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考生,道:“大概還有九分之八的人還沒醒。都睡了三十六小時了,再睡下去沒事也會出問題。”

這樣發展下去,絕對不可。他思忖片刻,立馬扯着嗓子大喊:“蘇醒的考生過來題目這裡讨論線索,不論你是烏鴉惡魔還是白鴿天使,我們都是考生!需要互幫互助。”

高聲在大廳裡散開,十多個個考生站起身走向夜野肆。

夜野肆猛然像隻鹌鹑崽子躲到花酒藏身後,在他耳邊呢喃:“小鬼,你問他們線索,我……低階,權威度不高,可能不聽我指揮。”

“不!”花酒藏搖頭,否決很幹脆,壓低眼眶,堅定地直視着夜野肆,“如果想讓我等你,你就必須強大。你自己想問什麼問什麼,我不管。要是别人欺負你,我揍他。”

他微微扭頭,垂眸盯着着夜野肆的微紅的唇瓣,毫無預兆把嘴唇向夜野肆遞進。

刹那,夜野肆下意識想如熱油濺到皮膚上立馬做出反應躲開,但這次并沒有躲開,他徹底放逐心髒撞擊胸腔,不再逃避,更不再繼續愚蠢到一邊想要卻一邊推開花酒藏。

勇敢一次,默默走向花酒藏。

花酒藏一瞬間也是有點懵,夜野肆竟然不躲開他,一度以為夜野肆沒反應過來,掀起眼簾,直視着夜野肆,佯裝輕松笑道:“就像這樣,不躲我。什麼都不别怕,盡管去做就是了。”

如果,他再如曾經那般勇毅,直接把嘴唇貼合到夜野肆唇瓣上,唇齒相依,夜野肆這次絕對不會躲開。

他沒有,他不敢。

他害怕夜野肆會再次推開他,和他陷入尴尬境地,走向夜野肆心的步伐放慢,或是停下了。

“相信你,夜野肆。”花酒藏道,立即撇開目光,砸向牆面。

夜野肆摩挲指腹,半晌,“嗯”一聲,聽上去,像是火熱的心髒被潑上一盆冰水。

數息後。

所有蘇醒的考生圍成半圓,坐在牆壁前讨論,有意見發表意見,覺得算線索也說清楚。

包括,之前偷拍夜野肆和花酒藏擁抱在一起照片的林不。

他意見挺多,唠叨十分鐘還沒說到重點:“……之前,那個纏住我的題目,與我辯論‘故事的結局重不重要’,我說當然重要啊!我舉例,如司馬遷所著《史記》給我們後代留下研究曆史的——”

“大哥!”夜野肆實在聽不下去林不長篇大論無重點,皮笑肉不笑,“你的知識儲備非常出彩,牛掰——你有沒有在題目留下的假人皮上看見過數字或者字母?”

林不頓然瞪大眼睛,一拍大腿,食指不停點點點,擲地有聲:“對!沒有數字,也沒有漢字。”

衆人:“……”

那他對什麼對?

衆人看他猛吸一口,内心大都一個想法:完了,又要聽他念經。

“但有字母。”林不嚴肅道。

夜野肆瞳仁裡閃爍出一道光芒:“什麼字母 ?”

林不一臉嚴肅:“英文字母。那麼,我們要知道,英文字母的起源可以追溯到腓尼基字母……”

“……”夜野肆輕輕扇了自己一巴掌,在話痨身上問錯話的錯誤不可忍,打斷,“大哥,哪個字母?”

林不“啧”一聲,臉色鐵青,打發人似的揮手,道:“聽我慢慢講,你怎麼總是插話呢?思路都被你打亂了。”

他又開始博士買驢,打算給在座的考生講一講英文字母的起源和演變。

無聊的文字在耳邊喋喋不休而産生催眠效果,花酒藏實在犯困就毫無遮攔地打瞌睡,一時腦袋靠在夜野肆肩頭,打算閉眼小憩片刻,養精蓄銳。

夜野肆扭頭,低聲細問:“困了?不才從夢裡醒來麼?”

花酒藏依舊閉着眼,話音充滿慵懶:“還是困。”

夜野肆很習慣花酒藏把頭靠在他肩上,以緻習以為常也把自己腦袋輕輕靠在花酒藏腦袋上:“那你休息一會吧!”

二人想依偎在一塊。

話罷,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一下子聽不到任何動靜。

林不如“滔滔江水”的聲音呢?

林不看到夜野肆與花酒藏親昵的依靠,自動閉上嘴唇,盯着他們。

要是他手機還在,絕對要偷偷錄下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錯過舉報有獎這種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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