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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安陵容是個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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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當晚玄淩就來找她了_(:з」∠)_。

安七搓了搓手指,道:“不是我說你啊淩哥哥,你總是在别人諷刺我挑撥我的時候來找我,她們的臉都要被你打腫了喲~”

玄淩就看不得她那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一時間心癢難耐,勉強壓下心火,道:“管她們做甚?你倒是乖覺,她們挑撥那麼多次,愣沒見你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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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淩又好氣又好笑,他都這樣了還怎麼忍?難不成要出去找其他人?他就這麼白剌剌的出去?那成什麼樣子了!

玄淩對着這隻小妖精實在是發不出火,隻能無奈的說:“你又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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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淩就這麼眼睜睜看着小妖精脫了外裳,又脫了中衣,還覺得不夠,又把外褲脫了,再把亵褲也扒了,竟然還有想要繼續的樣子。

這脫衣服呢,閨房之間還是有點兒講究的,尤其是自己脫自己的,不能太快了,太快了顯得猴急,不漂亮;也不能太慢,太慢了人一口氣吊不上來,再高的欲.望都要沒了。

這個度,安七就把握的很好,抽來衣帶,展開衣襟,褪下汗巾,扯了羅襪,那白生生的小腳丫踩在鋪了地毯的床邊,就聽見玄淩咕咚一聲吞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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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玄淩實在是忍不了了,終于一個翻身,一逞兇.欲。

這是一個纏.綿又浪.蕩到出了格的夜晚,玄淩覺得自己永遠都想象不到這個小妖精究竟能有多像一隻妖精。

老實說來,甄嬛有那麼一張臉,那一身氣質,等閑女人還真不可能争得過去。

但抵不住安七對玄淩實在太熟悉,把把都捏在他的癢處,這是青澀的甄嬛永遠都比不上的。

這一夜過去,安七就晉升成了明嫔,也算是半年升了三級,比甄嬛可快多了,如此一來,甄嬛獨寵七天的恩寵就委實算不得什麼了。

可就算是這樣,甄嬛也還是中了招,這日叫了安七和沈眉莊一起來商議自己宮裡出了叛徒的事。

安七揉着眉頭,有些不解:“我的小寶貝們,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我明明才是最惹眼的那個,偏偏找上你的人最多?就因為你獨寵七天?”

甄嬛臉色蒼白,搖了搖頭:“許是因為,你風頭過盛,他們反倒不好朝你下手了,隻好轉而對付我。我這宮裡到底人少,也好下手。”

安七腹诽:當然是因為劇情慣性啊我的小寶貝!

安七剝了一顆糖放進嘴裡,道:“那你想怎麼辦?我是沒什麼主意的。”

甄嬛便将事情說給她聽,果然還是那個辦法。

安七隻在一邊當背景闆,畢竟這件事甄嬛自己一個人完全可以搞定,她隻不插手也沒問題。

華妃失勢的時候,正是盛夏,玄淩自然是要去太平行宮避暑的。所帶的妃嫔是皇後、華妃、端妃、悫妃、曹容華、甄嬛、沈眉莊,還有一個安七。

首先皇後是肯定要的,安七也是絕對舍不下來的,甄嬛也是放不下的,除這三人之外,再加一個沈眉莊偶爾嘗一嘗,其他人玄淩都無可無不可_(:з」∠)_。

玄淩安置好了之後猶豫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讓安七住在了水綠南薰殿的偏殿,甄嬛還是選了宜芙館。

安七毫無心理負擔,隻做了一個虛弱軟弱的模樣,倒在榻上說:“如今嫔妾可是旁人的眼中釘肉中刺了,淩哥哥,你可要保護好甜甜哦。”

玄淩:“……”差不多行了喂!

玄淩把人從榻上拉起來,無奈道:“熱不熱?要不要冰輪?”

安七一把推開:“你離我遠點就不熱了。”

玄淩:“……放肆!”

“吧唧!”安七揪着男人的耳朵對着嘴唇啾了一口,笑嘻嘻的說:“要吃蘋果,我給你削啊~”

玄淩心一跳,到底還是敗下陣來:“别又削了自己吃了,朕一口都輪不到。”

安七撒嬌撒癡的在男人的頸窩裡歪纏:“不會不會啦,一個吃完了我再給淩哥哥削一個嘛~”

玄淩被蹭得心裡發軟,卻還是要逗她:“你上次也這麼說,但是吃飽了就丢開手不幹了。”

安七僵了一下,面無表情的起身,說:“那不吃了,嫔妾吃糖去了。”

玄淩連忙把人拉回來:“少吃些糖,給你蘋果就是了。”

安七小臉一皺,捂着胸口倒下去:“啊,我心裡好苦啊!要吃了糖才能起來!”

對突然戲精的安七,玄淩措手不及:“……”

安七見他沒反應,頓時演得更起勁了:“啊!好苦啊!我心口痛!沒有糖起不來!”

玄淩隻覺得自己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把人的腦袋薅過來,摸了摸已經亂了的頭發,溫柔的在額頭上親了一口,耳邊呱噪的聲音頓時靜默了下來。

直起身一看,本來還在耍賴的小妖精竟然捂着被親過的地方紅了一整張臉頰,支吾了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幹……幹嘛呀你?有話說話,不給糖就不給嘛,動……動嘴幹什麼……”

玄淩感覺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瞧着實在有趣,便又親了兩口。

安七又害羞,又覺得這三口比糖還甜,實在舍不得拒絕,隻好由着自己的臉通紅到冒煙,直到脖子也紅了一片。

“還要糖嗎?”

安七:“……”

她呆了一下,特别小聲的說:“已經給了……”

玄淩:“?”什麼時候給的?

安七幹脆一轉身,趴在了榻上,嚷嚷道:“我睡着了!聽不見!”

玄淩哭笑不得,站了一會兒,見人還不起來,隻好先離開處理事務了。

安七聽人走了,這才松了口氣。

【甜心值将在玄淩猜到事實後爆表】

安七眉頭一跳,冷漠的嘲笑自己:“呵,小爺臉皮都沒要了,還不爆表,那可能是玄淩智商有問題。”

見她臉上那表情,系統腹诽:【所以哪有什麼清純的小妖精,還不都是盤算好了的人設。】

安七也不去理它,給自己催了一會兒眠,果真睡着了。

玄淩處理完正事,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方才跟安七鬧的那一場,想着想着走了神,甚至沒察覺到自家弟弟進來了。

兩個大老爺們兒坐着聊了會兒天,下了會兒棋,玄清見玄淩老走神,便笑問道:“皇兄這又是被哪家的小美人勾住了心神?再這麼走神,臣弟可就赢了。”

玄淩愣了一下,才饒有興緻的問:“朕跟你說過朕那個愛吃糖的明嫔吧?今天下午……你說她什麼意思?”

玄清聽了簡直要哈哈大笑,錘了兩下桌子才忍住,笑道:“皇兄啊皇兄,貴人是說,你親她那幾口,可比糖還甜呢!”

玄淩恍然大悟,又促狹笑道:“到底是你啊老六!還說沒有心上人,卻又怎麼這麼懂女人的那點小心思?”

玄清便紅了臉,顧左右而言他。

懂了這層意思,玄淩怎麼都按捺不住了,支走了玄清,就往安七那兒趕。

然後就看見了睡得四仰八叉的安七。

玄淩:“……”這禮儀也是沒誰了,怎麼教養嬷嬷進宮前沒教過嗎?

安七迷迷糊糊醒過來,看見有個男人站在床前,摸了過來攬着腰嗅了兩口,道:“嗯……淩哥哥的味道,真好聞~”說着又深吸了一口氣。

這是龍涎香的味道,當然好聞了!

玄淩猛地被這麼一吸,整個人都懵了:“……”該死,這心律失常的感覺!

說出來的話卻忍不住放輕柔了:“醒醒,甜甜?”

安七整個人抖了兩下,使勁揉了揉酥麻的耳朵:“幹嘛呀,怪癢的!”

玄淩感覺自己又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便趁着安七還沒完全清醒,逮着耳朵又吹了兩口氣,如願以償的看見安七整個人都蹦了起來,又使勁揉了揉耳朵,白皙的皮膚都紅了起來,瞬間清醒:“幹嘛呀!别這麼吹氣說話,麻麻的……”

“你臉紅幹什麼?”

安七呼吸就是一窒,整個人顯出兩分外強中幹的狼狽來:“皇上不曉得你壓低了的聲音特别……特别……”

玄淩笑道:“什麼?”

安七的聲音又小了一點:“特别……好聽……”人都要軟掉了。

玄淩感覺自己年輕了至少十歲,像泡在了蜜罐子裡,湊上去取笑:“你也有今天?”

安七不肯露怯,兇巴巴的說:“嫔妾怎麼了嘛!什麼也沒幹嘛!皇上真讨厭!”

整個人看起來奶兇奶兇的,簡直就差在臉上寫着“易推倒”三個字了。

玄淩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幹了。

他頭一次知道,隻是一個親吻,就能讓人心動成這樣——原來不隻是安七親他會這樣,他親安七……也會這樣。

他的小妖精啊,也太甜了吧!

得知沈眉莊懷孕的那天,安七還在繡花。給玄淩的,繡的是一隻軟哒哒的小奶貓。

這個男人瘋了,他竟然覺得安七和這小奶貓一模一樣。

安七真想打開他的腦子看一看,她走的人設明明不是這個!

啊,好吧,其實是這個也沒錯啦,畢竟非物質文化遺産小甜心嘛。

采月過來跟她說自家小主懷孕了的時候,安七愣了一下,便問道:“皇上知道了嗎?”

采月喜上眉梢:“已經知道了,這會子正在我們小主那兒呢!”

安七摸了摸心口,笑道:“除了皇上和眉莊,還有其他人在麼?”

采月想了想:“菀小主也在,皇後娘娘也在。”

安七便起身:“那就好,我也去看看吧。”

采月馬上就明白了過來,頓時更加感激,便在前引路。

兩個星期後,溫宜公主的周歲生辰,玄淩決定合宮大宴,以慶祝雙喜臨門,安七位分也不算低了,自然是要出場的。

因為安七的位分略高于甄嬛,與沈眉莊齊平,但肚子裡沒有娃娃,所以她的位置比甄嬛靠前,也因此,她比甄嬛要更早中招。

曹琴默抽出來一個【高歌一曲】,也算是給足了面子。

她能那麼好心?那不能。

因為甄嬛長得像朱柔則,而安七的嗓音天生有五分像朱柔則——大概就是在同樣的審美下,好聽的聲音總是有幾分像的,否則皇後也不會選中了安陵容來培養。

安七基本上沒有什麼弱點,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什麼話都敢白剌剌的說出口,就算是曹琴默,也并不能找到什麼能開刀的地方,所以她才這麼打了個擦邊球,主要目的還是甄嬛的驚鴻舞。

安七想了想,道:“本宮唱了歌,小公主可能聽懂?若聽不懂,那便不算為小公主慶生,竟成了為曹容華慶生了。”

這話就是很不給人面子了。

對面的玄濟便道:“臣早就聽說皇上近日來得了幾個好嫔妃,想必這位明嫔便是其中一位。臣以為,服侍于君側,總要有所長處,或者琴棋書畫或者詩詞歌賦,明嫔這樣……是打了皇後和前面諸位嫔妃的臉,也顯得皇上以貌取人咯?”

玄淩的臉色就變了。

安七慢悠悠的說:“多謝王爺誇獎,本宮确實挺好看的。還有,難道王爺以為以色侍君是很簡單的一件事嗎?今天也就是本宮,心态好,要是換個人心态不好點,王爺這話一出來,擱誰誰不氣?一生氣起碼就是兩條皺紋打底,補回來還不知道要修生養性多久,還是王爺以為,以色侍君的人都跟王爺似的活得那麼粗糙嗎?”

咋就不能伸手摸一摸自己那一張皮子呢?!

玄淩差點沒忍住笑出來,這小丫頭真是絕了。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那理直氣壯勁兒勁兒的小模樣,讓人不信都不行。

玄濟就沒那麼好性兒了,當場一拍桌子站起來,卻是對玄淩說:“皇上,明嫔這樣怕是不妥吧?”

玄淩幹咳了一聲,敷衍的說:“甜……咳,容兒,不得胡鬧,給汝南王道歉。”

安七直接把輕蔑挂在臉上,說:“好吧——對不起了汝南王,那麼大一個王爺說不過人家就找人告狀,這也是本宮萬萬沒有想到的。找的人還是本宮的枕邊人,這也是一百個本宮也萬萬想不到的。”

玄濟:“……”請問您是什麼魔鬼?

玄淩忍笑忍得辛苦,一手藏在桌下使勁兒捏自己大腿,就是不出聲。

安七又說:“那誰,本宮的下一位是莞貴人對吧,一起摸了吧,說不定就剛好能拼一塊兒呢。”

曹琴默:“……”請問您是什麼魔鬼?

她這是還要不要把準備好的驚鴻舞紙條兒拿出來了?這不擺明了的一歌一舞配對兒了嗎?等于是直接告訴皇上,她這個摸簽子的一直在弄虛作假,這……

但是不拿出來不行啊,甄嬛不跳驚鴻舞,慕容世蘭就沒有借口念《樓東賦》,那她布的兩個局就有一個要失效,這對于溫宜來說可就太危險了。

曹琴默在心裡飛快的計算,到底還是把驚鴻舞的簽子拿了出來——皇上的寵愛不算什麼,反正她也從來沒得到過,但是閨女隻有一個!

安七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意味深長瞅了一眼曹琴默,又看了看年世蘭,低頭無聲的笑了。

甄嬛懵了一下,沒來得及做反應,前面欣貴嫔曹容華就開始打機鋒,旁人都無所謂,隻是先前那個汝南王又來了:“無論再怎麼跳,總歸是不如純元皇後的,隻是先前已經有了一個承認自己以色侍君的明嫔了,再來一個菀貴人,難道也要這樣?那不就徹底顯得皇上以色取人了?”

甄嬛受不得這個激将,玄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也同意讓甄嬛跳一遍——估計還是男人的那點自尊心。他是以色取人不錯,但不能讓人拿出來說,尤其是不能讓曾經針鋒相對的兄弟拿出來玩笑。

安七已經承認了,甄嬛絕對不能再來一次,否則他就沒有臉了。

安七“哈”了一聲,道:“那巧了,嫔妾就唱一首《驚鴻》吧。”

甄嬛本來已經推卻不過,她本身又會,自然也就下去換衣服了。

就這樣,玄濟還有話說:“換衣服倒好,隻别是尿遁了哈哈哈。”

安七以指尖敲了敲桌面,道:“您可真會說話,會說話您就多說點。呵。”

十足的嘲諷輕蔑——但說句實話,對面的可是王爺!而安七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嫔妃!還是家族中沒有背景的嫔妃!

玄濟一口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難受得不行。

但是皇上在這裡,顯然是站在安七這邊的,玄濟到底沒敢在這時候就撕破臉皮,便隻跟身邊的岐山王玄洵陰陽怪氣說:“有些人也就隻是長得好看罷了,隻能擺着看看,真要論起來……啧啧啧。”

玄洵也笑道:“你也不知足,好看就是了,還要什麼别的?”

安七輕笑:“對啊,好看就是了嘛,都是一樣的人,都是一樣的兩隻眼睛一隻鼻子一張嘴,怎麼有的人就是那麼好看,怎麼看怎麼好看,有的人就那麼辣眼睛呢?”

這回玄濟回過味兒來了,一放酒杯:“你……”

玄淩突然說:“去叫人上些果子來。老二,來,陪朕喝一杯。”

玄濟縱使有再大的火氣,此刻也得忍下來,隻好惡狠狠的瞪了安七一眼,轉而舉起酒杯一口飲盡。

事後玄淩哭笑不得的問:“你真是半點不避諱,一屆宮妃,怎麼和王爺對上了?”

安七賊委屈:“我也不想的,他長得那麼醜,還胖,我多看一眼都惡心,誰願意跟他對上啊?!但是他說出來的話就是特别不好聽,我恨不得抽出我四十米長的大刀把他捅個對穿。”

玄淩:“……”請問你是什麼魔鬼啊!

安七歪在玄淩懷裡,狠狠吸了一口氣:“還是我淩哥哥好看,又好聞,還好抱,再讓我啾一口!”

玄淩真是哭笑不得,哪有這樣的女人,半點不害臊。

八月十一日,這個日子很重要。

安七收拾了一下自己,帶着為那個不存在的孩子繡的小肚兜,便去找沈眉莊。

宛如聚會一般,太平行宮所有的妃嫔幾乎都過來了,沒多久,甄嬛也和玄淩一起過來了。

沈眉莊說想喝點梅子湯,玄淩便說:“菀貴人不愛吃酸,她那碗多放些糖,明嫔就不要梅子湯了……她什麼也不要。”

安七瞪大了眼睛:“!!!嫔妾……”

玄淩果斷說:“糖是不可能讓你吃糖的,你想都不要想。”

安七捂着胸口搖搖欲墜,撲通一下坐在了凳子上,顫抖着手指:“……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

其餘妃嫔:“……”過分的到底是誰啊喂!

華妃本來還想刺兩句,這時候也冷漠臉了。

安七把小肚兜拿出來,說:“眉莊莊,你看這個好看伐?好看就是好肚兜!”

沈眉莊:“……”你那是什麼稱呼!

一群人你來我往的說了會兒話,玄淩估計也意識到這是個修羅場了,便打算撤退。

誰知這就出了事。

不遠的地方黑黜黜的跑過一道人影,及至把人捉了來,卻是沈眉莊新分來的丫鬟,叫茯苓的,手上抱着的包袱散開,竟是帶着血污的褲裙,這便引人生了疑心便有人疑心是偷兒,漸次議論開來。

【玄淩道:“這事很是蹊跷,哪有偷竊不偷值錢的東西,隻拿些褲子裙子,而且是污穢的?”

皇後連連稱“是”。又道:“這些東西像是沈容華的,隻是怎會沾染了血?”

欣貴嫔小聲道:“莫不是——見了紅?”

聲音雖小,但近旁幾個人都聽見了。一時人人緊張地朝着眉莊看去。眉莊更是糊塗:“沒有呀——”

話音未落,華妃道:“你們扶沈容華進去歇息。”又對玄淩道:“皇上,這丫頭古怪的很,臣妾愚見不如先命人帶去慎刑司好好審問。”

眉莊因是自己的人在帝後面前丢了臉面,早生了大氣,怒道:“手爪子這樣不幹淨,好好拖下去拷打!”

茯苓一聽“呀”一聲叫,差點沒昏厥過去。忽然叫道:“小主,奴婢替你去毀滅證據,沒想到你卻狠下心腸棄奴婢于死地,奴婢又何必要忠心于你!”說完“撲”倒在玄淩腳下,連連磕頭道:“事到如今奴婢再不敢欺瞞皇上,小主其實并沒有身孕。這些衣物也不是奴婢偷竊的,是小主前幾天信期到了弄污了衣褲要奴婢去丢棄的。這些衣褲就是鐵證!”

眉莊面白如紙,驚恐萬分,幾欲暈厥過去,身邊采月和白苓連聲急呼:“小主、小主……”眉莊顫聲轉向玄淩道:“皇上——她!她!這個賤婢誣蔑臣妾!”

衆人聽得茯苓的話俱是面面相觑,玄淩聞言也不說話,隻冷冷逼視茯苓,隻看得她頭也不敢擡起來,才漫聲道:“沈容華受驚,去請太醫來。”

眉莊聽了似微微松了口氣,道:“李公公去請為我護胎的劉太醫吧。隻不知今晚是不是他輪值。”

李長應一聲“是”,道:“今晚不是劉太醫輪值。”

玄淩道:“不在也無妨。那就請太醫院提點章彌。”

眉莊道:“可是臣妾的胎一直都是由劉太醫……”

“不妨。都是一樣的太醫。”】(這邊是原文,所以沈眉莊位分是沈容華,但其實我前面寫到的是惠嫔了。沒關系,并不影響觀看。)

事已至此,這就是擺明了要查了。

衆人一時都不敢做聲。

偏不知道哪裡突然蹦出來一聲——“你叫茯苓?”

衆人四下一找,便發現了是安七。

安七一臉天真的樣子,又問了一遍:“你叫茯苓?”

跪趴着的丫鬟隻得點頭:“回……回明嫔小主,奴婢是的。”

安七蹲下來,與茯苓視線齊平,問道:“假裝懷孕,是很重要的事吧?”

茯苓不敢說話。

“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要交給一個新來的丫頭做呢?”安七仿佛是真的在不解:“或許是你特别懂事特别聰明。好吧。可是一個聰明的人,為什麼會選在今天所有人都在的時候處理呢?你也說了是前幾天來的月信,為什麼證據要拖到今天才處理?既然都已經拖了幾天了,又何妨再多等一天?畢竟明天就不會有這麼多人了。可你沒有。”

安七觀察着她的神色,仍然帶着不谙世事的天真,緩緩說來。

“所以本宮可不可以理解為,你是故意拖到今天的?那麼我們姑且懷疑,你确實很聰明,很可靠,所以眉莊會放棄白苓和采月,而選擇你。而你故意拖時間的原因是,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發現。所以你是背叛了眉莊,這個背叛是早就有了,而并非是在剛剛眉莊想要放棄你的時候。這是第一個順序問題,先理清楚。不是眉莊放棄了你所以你背叛,而是從一開始就是你背叛。這一點誰有不同的意見嗎?”

話是問大家,但安七隻是看着玄淩。

玄淩本來心火極盛,這會兒卻也不好遷怒他的小甜心,隻好忍下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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