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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安陵容是個小甜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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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個情況,如何查得出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死侍。

安七臉色青青白白的:“這又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居然還用上死侍這東西了?我竟不知道我這輩子居然還能親眼看見一個活着的死侍,又死在我面前!”

後趕過來的玄淩也是沒有好臉色,先把人攬進懷裡好生安慰:“沒傷着就好,朕在呢。可魇着了?要不叫太醫過來開個安神湯藥給你吃一回?”

安七“啧”一聲:“若是吃了藥臣妾怕是更睡不着了。”

玄淩再一次沒能跟上安甜甜跳躍性的情緒,隻能轉頭把怒火發在下人身上:“你們都是怎麼當差的?明妃肚子裡有龍裔!要是出了什麼差錯,今天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李長和侍衛頭領領頭跪下:“皇上恕罪,明妃娘娘贖罪。”

侍衛頭領又說:“未能及時發現宮中此等污穢物件,是微臣的失職,請皇上、娘娘責罰。”

安七便道:“你的意思是,這人是宮裡養着的?”

侍衛頭領顯然沒想到這位主子心思如此敏捷,當下頓了一頓,道:“微臣是如此猜測的。”

安七:“那你的意思是,有人費盡心機的在宮裡冒着如此大的風險養了死侍,卻隻是為了本宮腹中的孩子的命?”

侍衛頭領連忙以頭搶地:“這是微臣的一點蠢主意。”

安七斷然道:“是夠蠢的!”

說完便看着玄淩。

玄淩也沒好氣的看着這個跪在地上不停磕頭的侍衛頭領,呵斥道:“朕留你一條狗命,還不快去查!”

安七看見跪在地上的李長還在給她使眼色,她知道他是想讓她稍微勸一勸盛怒中的玄淩,但是這人怎麼也不想想——差點受到傷害可能性命不保的,是她的孩子啊!

安七面無表情,拉了拉玄淩的衣袖,道:“今日是胧月公主的周歲禮,皇上還是不要生這麼大氣了。至于這個死侍,既然他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就且先放在慎刑司一晚上,明兒個再拖出來,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李長:“……”這……這是皇上一直念叨的那個溫柔小奶貓?

玄淩低頭一看,懷中人眼眶紅紅的,那話雖然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但又焉知這是因為仇恨還是因為懼怕?

玄淩一想到這裡,頓時自責愧疚心疼得不得了,攬着人就往延禧宮走:“好好好,都依你,你且回去好好休息。這眼看就要生了,都是朕的不是,叫你受驚吓了……”

然而十天過去,這件事仍然是毫無進展。

仿佛這個死侍真的隻是為了撞安七一把而存在的。

這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殺雞焉用牛刀啊?

系統顫巍巍地說:【你知道的吧?是胡蘊蓉。】

安七:【我當然知道!這宮裡除了當年的舞陽大長公主的外孫有能力飼養死侍以外,還有誰可以?朱宜修或者朱成璧都不可能有這個資本。】

舞陽大長公主是玄淩的爺爺的親姐妹,那一輩的皇帝就這麼一個一母同胞的手足,可想而知這位大長公主有多麼受寵。

可是耐不住這位大長公主生了蠢鈍如豬的女兒,晉康翁主又教養出了這麼一個愚蠢的女兒!

培養一個死侍有多困難?可以說一般的皇室成員還沒這個能耐呢。

比如說玄淩這一輩的九王玄汾,就絕對拿不出這個手筆。

有這麼一個死侍,你幹點啥不好?使出去埋伏在赫赫,也能助大周盡快平定藩國。

胡蘊蓉倒是好,就這麼浪費了?

不是說安七的孩子不重要——就安七的私心來講,自然是這世間所有的珍寶都及不上她的孩兒一根小手指頭了——但是擁有一個死侍明明可以用來做更重要的事,可卻偏偏用在了這樣的後宮争寵的陰司裡面,這是不是殺雞用牛刀?!要幹這事兒,哪個太監不能幹嗎?

安七在心裡破口大罵:【她是看中了這個死侍一旦不成功就可以毫不留戀的死亡,可以最大限度的保障她的安全這件事嗎?!】

系統耐心安撫:【淡定,你已經罵了好幾十次了。】

系統說:【你又不是第一次接觸胡蘊蓉了,她這麼個孔雀開屏性子的人,你還能不了解麼?】

安七在腦海裡面簡直是拍案而起:【我心疼啊!這麼好的死侍,她不要給我不好嗎?】

系統:【……】wow,原來您在意的是這個?

安七:【要不然呢?或者你以為我怕了這個死侍?】

系統沉吟了一會兒,突然驚起:【七七!你聽得到我心裡想的話嗎?!】

安七極其自然的說:【這誰聽得到。】

系統有些躊躇:【那我剛才那句話你怎麼知道的……?】

安七狀似嘲諷:【你自己說沒說出來你自己不知道嗎?】

系統一時半會兒也不确定了,隻是安七的表情神态實在是沒有漏洞,也隻能放下。

安七還嘲笑了一句:【你是不是系統出故障了,要不要送你返廠重修啊?】

系統連連搖頭:【不了不了,宿主我錯了。】

面不改色糊弄過去的安七:小樣兒,跟我鬥?

一個月後,安七順利生下了一個女兒。

這孩子在娘肚子裡的時候就鬧騰,大概是這九個多月鬧夠了,生産的時候反而順利的不像話,攏共半個時辰就結束了。

玄淩早就知道安七這一胎是個女兒,所以是早就吩咐内務府給取封号了的。可内務府呈上來給他看的時候,他卻又不滿意了。指着這些牌子對李長說:“你瞧瞧内務府幹的都是什麼事兒?穎逸、彩雲、欣悅……這不是丫頭們都可以叫的名字嗎?!”

李長:“……”恕他眼拙,他覺得這幾個名字都挺好的。

但是既然他的頂頭上司說了這話不對,那麼……

李長笑着附和:“喲,這群奴才哪兒能跟皇上您的文采比啊?您要實在是愛重明妃娘娘的帝姬,不如您來親自給取一個?”

玄淩可就等他這句話呢,聞言馬上說:“明妃生産那日,正是外頭出了漫天星辰的時候,朕瞧着實在是好看的緊。這孩子披星戴月的出生,不如便叫她……星河!”

李長笑得一臉的褶子,道:“奴才沒讀過幾本書,有什麼深意奴才可品不出來,隻是這名字可真是好聽,明妃娘娘一定會喜歡的!”

玄淩便志得意滿的把這個旨意頒了下去。

他還沒取名字,安七也沒有纏着讓他給自己閨女取名字——胧月是她出生的第三天就有了封号的,淑和是滿周歲之後才有的,溫儀是滿月的時候有的,這個倒是無妨。至于名字,胧月的绾绾在一開始就是不一樣的,淑和和溫儀甚至還沒來得及有名字。

原著上說,取小名這件事的時間可以體現出玄淩對這個孩子及其生母的看重,自然是越早越好的。

但是……安七覺得這件事是很無所謂的吧,小名這個東西,她的女兒要十個八個的,她又不是取不出來……

等星河帝姬這個封号一下來,安七沒覺得有什麼,旁的人倒是竊竊私語了起來——可不得笑話嗎?一年前出生的甄嬛的女兒,封号可是胧月。這一個月一個星的,說沒有高低之分,誰信呐?

因為玄淩這一次并沒有那麼在意甄嬛這個人,所以在宮中下的禁令也就不是特别嚴,隻除了不敢在端妃面前議論以外,私下裡關于甄嬛的傳說,這宮裡可是一點都沒少啊。

而且端妃的披香殿實在是太遠太偏僻,等閑話也傳不到那裡去,這就使得宮裡的傳言越發沒個休止了。

皇後在一次晨會上,故作無意的問了問安七的小女兒:“皇上的意思是,明妃誕育皇嗣有功,尋個好日子,便冊封為淑妃。”

雖然都是妃,但是貴淑賢德四妃是正一品,其下還有從一品的夫人,再下半級才是安七之前的妃位。

生皇子一般是升一級半,生帝姬一般就要少了半個級别。

安七從善如流的跪下謝恩:“多謝皇上皇後娘娘對臣妾的擡愛,臣妾定不辱命。”

皇後趕忙叫起,然後問:“星河帝姬快要滿月了吧?一切可好?”

安七這一次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好好坐月子了,況且如今正是剛剛開春的時候,天氣很是适宜,正是出去竄最好的時機,再要安七一天到晚坐在床上、不能洗澡一整個月,她會死的。

安七便道:“還沒長開呢,不過自己生的嘛,怎麼看怎麼好看。”

皇後笑着點點頭,道:“還好就好,”又向端妃道:“那胧月可還好?”

安七還是沒什麼反應,倒是端妃,一下子神色不自在了起來,甚至隐隐地對安七有些愧疚。

端妃心裡知道,做為本來就不怎麼有交情的兩個人,安七對她是沒話說的。況且胧月和星河都是玄淩的女兒,不過是一個封号而已,為什麼她們要被人這麼分個高低呢?

安七是沒覺得,端妃是不好發作,場面一時便有些冷了下來。

但是新人這麼多,總有人願意出這個頭。

管容華笑道:“要嫔妾說啊,這宮裡還是胧月帝姬受寵,瞧那脖子上的,據說那可是純元皇後的遺物呢。”

此話一出,場上衆人便都靜了下來。

皇後的神色也有些變化莫測了起來。

也是,她膝下可還有一個溫儀呢,況且又提起了那位她一輩子都不曾擺脫的噩夢。

然而管容華還是沒注意到,接着說:“且嫔妾前些日子讀書,讀到一個詞叫月明星稀,想來……”

端妃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也不顧皇後在場了,急急道:“管容華才讀過多少書,就這樣賣弄了起來!”

管容華頓時臉就青一陣白一陣了起來,卻又說不出話來。

端妃資曆高,位分也高,膝下還有一個女兒,這可不是她一個小小失寵容華可以正面硬剛的。

安七見人都看向自己,卻是微微笑了笑,道:“忘記告訴大家了,我們家星河小名剛取不久,就叫做耀陽。”

端妃:“……”

皇後:“……”

管文鴛:“……”

别管什麼星星月亮的,太陽出來了,誰還看這些?

端妃率先回過神來,笑着說:“好精神大氣的一個名字。”

皇後也笑着說:“是不錯,皇上知道了嗎?”

安七咧嘴一笑:“應該剛剛知道了。”

皇後:“……”你怕不是個憨批?對皇帝還能先斬後奏的?

事後玄淩表示攤手:習慣了也還好嘛。

不過該問的罪還是要問的。

玄淩裝作一臉嚴肅的樣子,道:“你為星河取名字,可有經過朕的同意啊?”

安七裹着被子笑道:“不過是個小名,臣妾叫着好玩兒呢,皇上若是不滿意,那就再取一個好了。”

“你話都放出去了,皇家帝姬的名諱,豈能一而再的更改?”

安七無所畏懼:“臣妾說的就是小名啊,就像臣妾在家的時候,娘親會叫臣妾七七而不是陵容,在宮裡的時候淩哥哥會叫臣妾安甜甜而不是安陵容一樣,多個一兩個名字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玄淩哭笑不得:“越發主意大了。”

安七笑道:“但是淩哥哥,你不知道今天管容華這樣明晃晃的跟我說什麼月明星稀的時候,我真的有那麼一瞬間以為,你是覺得我的女兒比不上胧月的,我可傷心可難過了呢。”

玄淩便翹起嘴角,笑道:“胧月如何比我們耀陽?耀陽有生母在側,又有一個兄長予汛近在身旁,往後的好處可不是多着?”

安七頓了頓,又道:“胧月真的就這麼養在端妃膝下了不成?當年甄氏可是才看了她三天。”

玄淩臉色都沒變,隻微微搖頭:“那是她自己的選擇,既然都出去了,那就不存在再回來的事了。”

安七微微搖頭:“我實在不知道這世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娘親,便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咬着牙也要留下來才對啊。她與端妃敬妃關系再好,終究是把兩個孩子分開給了出去,是送子觀音是怎麼着?”

玄淩冷不丁一下子給逗笑了,道:“你越發促狹了。”又歎了一口氣,道:“所以朕才不讓宮中人談起甄氏,隻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有些事越是打壓,就越是平不下來。”

安七剛想說話,就有人來說:“皇上,我們娘娘腹中不适,請您去看看行嗎?”

玄淩:“……”

這年頭皇帝難做啊,怎麼還得客串一把太醫的?

末了想起一事,又問:“朕記得你懷耀陽的時候,好像從來沒有半夜叫過朕?”反倒是還開口給他趕出去過_(:з」∠)_。

安七微微一愣,又甜絲絲的笑道:“難受肯定是有的,隻是淩哥哥在這裡,我反而緊張,一緊張,就忍不住發脾氣,我怎麼舍得?”

玄淩微微一晃神,就聽安七說:“皇上快去吧。”

等人走到隔壁去了,系統才顫巍巍的說:【你的真實想法……】

安七瞬間語含驚詫:【我才是不懂這些女人吧?】

系統:【有什麼不懂的?】

安七:【我真的不舒服或者生病的時候,最想見到的是醫生或者護士,再退一步得是我親人,但不管是誰,我肯定不想看見我的上司,對吧?】

系統:【……】莫名其妙很有道理。

系統:【但是不對啊,玄淩不是你們的上司啊,是你的伴侶啊!】

安七:【可是我無法保證我的伴侶是真心對我的啊,一個需要我每時每刻都注意他的情緒、我的措詞、我的行為的對象,我可以理解為他是我需要花時間花精力去應付的人……誰生病的時候給自己找這個不自在啊?!】

系統:【非常合理,無懈可擊。】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那不是正好說明她們得病或者不舒服都是裝的嗎?你為什麼不裝一裝?】

安七疲乏無力的說:【我裝過的吧。】

系統沒敢說話,而是腹诽——确實裝也裝過,不過那都是好幾十年前的事兒了。

安七也不管它,自顧自睡去了。

新進宮的十八位妃嫔實在是沒什麼存在感,除了人數衆多以外,就并沒有什麼其他值得人注意的點了。

例如甄嬛那種文思斐然、沈眉莊那種琴技超絕、方淳意那種天真浪漫的,實在是一個也拎不出來。就連蠢,都是蠢得中規中矩,毫無特色的。

比如說當年的夏冬春,那可是十裡八鄉蠢中王者,雖不得寵,卻也憑着自己時不時出來蹦跶兩下,說學逗唱引人發笑,而順利地活了下來。

可是這一批十八個,真的就是那種……毫無特色的那種,大概除了皇後記得今日宮宴誰誰誰沒有來以外,根本都沒人記得住她們的名字。

胡蘊蓉的孩子出生在一個夏日,她掙紮了兩天的時間,才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卻是再也不能生了。

隻不過沒有人會告訴她罷了。

因為生下帝姬這件事,她也升為了容華,可謂是輕而易舉的就和早她一年進宮的管文鴛平起平坐。至于管文鴛怎麼想的——誰讓她長得不好看呢?

隻是當她再看見安七時,眼裡卻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隐隐的輕蔑——大概是如今的明淑妃,可萬不是她能高攀得上的了。

她雖然目标在于皇後之位,但畢竟現在才隻是一個小小的容華,實在是連一宮主位都還不是呢。

胡蘊蓉一門心思向玄淩撒嬌撒癡,幾乎是使盡渾身解數的要往上爬,自然就不可能把眼光放在十八個小嫔妃身上。

跟她們鬥得紅紅火火的,也隻有一個管文鴛,再搭上一個不甚得寵的倪楚喃——就是那個祥貴人,現在是祥嫔了。

安七冷眼瞧着,皇後這個态度,仿佛就像是養蛐蛐的人。

先放一群小蛐蛐兒進去打,讓她們菜雞互啄,直到最後選拔出那個蛐蛐王,方可拿在手裡為己所用。

系統:【……】莫名合适呢。

冬天的時候,聽說清河王周玄清在清涼台上不知怎的就病倒了,似乎還很是嚴重的樣子。

玄淩多少也明白,自己這幾個兄弟裡頭,估計也就玄清能幫上他一二把,又或者是他還少了一個能與他談詩論畫的對象。總之,他帶着安七和端妃一起上了清涼台。

端妃的身子真的好了很多了,她甚至已經能夠耐得住清涼台冬季的嚴寒。

胡蘊蓉的和睦帝姬珍缡因為還不足半歲,實在離不開生身母親,也不可能耐得住這個地界兒,便沒有過來。

安七把予汛和耀陽都帶上了,耀陽就乖乖的待在她的懷裡,予汛已經三歲,自己走的穩穩當當,隻是上山路上還是讓小太監們抱着的。

玄清行禮的時候,安七就在心裡戳系統:【這次胡蘊蓉生子的時間提前了兩年多,好像是一點都沒有影響到甄嬛的第二條感情線?】

系統:【怎麼可能讓一個後期配角影響到主角的時間線呢?】

安七:【那現在甄嬛也還是在那架屏風後面看着了?】

系統:【是的喲。】

安七逗着懷裡的耀陽:“耀陽乖,叫六皇叔,說六皇叔生病病一點都不可怕的,耀陽呼一呼就全都好啦~”

玄淩捂臉,無奈的說:“你這是幹什麼?耀陽才剛學會叫人,哪裡能說這個?”

安七嗔怪的看他一眼,又道:“那換我們胧月說,來胧月,說……”

胧月便清脆的說:“六皇叔,生病病一點都不可怕的,耀陽呼一呼就全都好啦~”

安七被逗的直笑:“怎麼胧月還要讓妹妹呼呼麼?”

胧月一本正經的說:“既然是明淑娘娘教的,那當然是要讓星河去了,對不對呀五哥哥?”

予汛猶豫了一下,一本正經的擋在安七面前,說:“予汛呼呼行不行,不要讓妹妹來……”

安七樂得不行,卻還是憋着壞:“那可不行,六皇叔的病隻能讓女孩子呼呼才能好哦。”

予汛年紀還小,自然不知道自家母妃有多過分。在他看來,他妹妹是這個世界上最需要精心呵護的小可愛,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他拿小腳丫在地上摩擦了幾下,然後認真的說:“那,那予汛做女孩子,好不好母妃?”

玄淩不得不矮下身來,剛剛想把兒子攬過來,卻到底是比不得安七近水樓台先得月。

安七特别嚴肅的說:“那,予汛,做女孩子可是很難的哦,要穿很多很多小裙子的哦,要每天都喝牛乳的哦,還要每天都在頭發上面帶花花哦,這樣也可以嗎?”

予汛小小的臉上終于出現了恐懼,眼睛一眨,好像就快要吓哭了。

玄淩實在沒辦法,隻能說:“别聽你母妃瞎說,她逗你玩呢。予汛當然是男孩子,就算穿裙子也不會變成女孩子的。”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結果予汛頓時嘴一扁,眼睛一眯,就哭了出來:“予汛沒用,但是不要讓妹妹被這樣那樣好不好?”

玄淩:“……”你敢不敢說清楚“被這樣那樣”是被怎樣怎樣啊?!

玄清:“……”或許在您幾位心裡,我的形象已經下了十八層地獄?!

端妃胧月:“……”啊呀快看呀,這裡有個老實人,大家快來欺負他!

安七硬生生把笑聲給憋了回去,沉着地說:“予汛真是一個好哥哥呢,既然如此,娘親就給你第二個辦法。”

予汛哭聲一頓,然後接着哭,一邊說:“什麼……麼呀?”

安七指着自己的臉頰道:“予汛親娘親一口,娘親就會有魔法哦,然後娘親就可以召喚神獸來為六皇叔治病,那六皇叔是不是很快就能好了呀?”

予汛生怕她反悔,猛地撲進安七懷裡,軟軟的親了一口,然後停頓了一下,生怕親一口不夠,馬上又兜頭蒙腦的親了七八口,着急的說:“母妃多請一些,六皇叔好得就更快了,是不是?母妃,你多請一些吧好不好?”

安七适可而止,認真點頭:“可以可以,娘親請他個十個八個的,一定能把六皇叔治好的。”

予汛這才抽抽噎噎的退出來,又小心翼翼地伸出雙手:“母妃,把妹妹給予汛抱抱,好不好?”

那小表情,好像是生怕自己這位娘親又會把妹妹送去進行什麼肮髒交易但是又不敢說一樣。

安七:“……”

安七委屈巴巴:【我是他媽,又不是巫婆,他這是在幹什麼?】

系統:【您饒了我大外甥吧,我都被你禍害了多少個大外甥了?】

安七:【……】哦豁,統子你膽子很大嘛:)。

安七哭笑不得,隻得把乖乖巧巧的耀陽小心的交到予汛懷裡,道:“耀陽可經不住你摔一下,你可要抱好了。”

予汛自己也沒多重,抱一個快要滿周歲的小姑娘實在有些勉強了。可是想到懷裡的是他的親妹妹,他就是摔了自己也不能摔了她,便下意識用了勁。

安七當然不可能就這麼放手,使了眼色叫六王身邊的阿晉仔細護着,這才由着予汛帶着他妹妹逃離她這個“巫婆”。

玄淩又笑又歎,朝有些啼笑皆非的玄清道:“明淑是這樣,向來不着調兒,六弟見怪莫怪。”

玄清一下子就想起來那一場“大型哲學思考晚會”了,還有什麼不理解的,頓時也笑道:“明淑妃娘娘真性情,清敬仰已久。”

安七笑了笑,沒有應聲。

安七:【插科打诨這麼久,足夠甄嬛把胧月看個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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