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中文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中文 > 崩壞掉的甄嬛傳 > 第43章 絕對音感餘莺兒3

第43章 絕對音感餘莺兒3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然而,還不等華妃再做出點什麼,玄淩就病了。

玄淩這一病,非同小可。

要知道,在過去的三年裡,玄淩可連一聲咳嗽都不曾有過。

他這一病,必然要驚動太後。

而就在兩天前,安七正好把抄完了的十卷《法華經》交給竹息。

這也就意味着,安七的禁口【變相禁足】已經解了。

太後便特意讓安七去侍疾。

其實太後本來最滿意的人選是沈眉莊,但是安七的《法華經》上交時間太巧了,剛好就讓太後這兩天心裡無意識的念叨兩句,于是安七的名字就成了第一個蹦出來的。

而朱宜修要管理六宮,實際上是不得閑的,她也要派妃嫔去侍疾。太後與她一商量,華妃是無論如何都要去的,剩下的是派沈眉莊還是派安七,朱宜修自然選安七。

一個是因為,安七是朱宜修看中了要納入陣營的頭一人,再一個也是因為,給玄淩侍疾這樣可以猛刷玄淩好感的活兒,朱宜修更想給安七。

也不是不喜歡沈眉莊,就是鬼使神差的喜歡安七多一些。

而且,在最隐秘的心思裡,朱宜修也想看看,安七對上華妃,是完全束手無策,還是能夠撐幾個回合?畢竟她要選的是一顆棋子,這棋子,還是能用得趁手的最好——至于沈眉莊,朱宜修看得清楚,她根本不是華妃的對手。

而對于太後來說,安七被關禁閉這些天,無論是私下還是當着玄淩,都不曾開口唱一句,連哼都沒哼過。偶爾有些小女生耐不住性子的急躁,但是也會自己找辦法排遣,而并不會如同一般宮女升為的妃嫔一樣,急躁的就來太後或者皇後面前訴苦。這樣的表現,是讓太後非常滿意的。

她本來就打算,隻要安七熬過去這十遍《法華經》,她就給安七升位份的。現在有給玄淩侍疾這樣正好立大功的事,這就讓她給安七升位份顯得更加名正言順了起來。

于是太後與皇後一拍即合,隻讓安七配合華妃,給玄淩侍疾。

所以,安七這一次能給玄淩侍疾,也是她多方面計算安排的結果,說是費盡心思也是一點都不過分。

而與華妃共同侍疾,就是接踵而來的更巨大的問題。

華妃是很會排擠人的,她對玄淩又是真心喜歡,那就是什麼事都搶着做。

安七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娘子,怎麼可能跟華妃硬碰硬?

而且華妃的理由可太正當了:“敏善娘子瞧着一團孩子氣,哪裡能伺候好皇上您的千金貴體?還是臣妾來吧。”

安七不是不能反駁,但是依着給自己定下的人設來說,她是絕對不能跟别人争個臉紅脖子粗的,那這個時候就不能說話,于是隻好保持沉默。

玄淩這會兒心思全在甄嬛身上,對于華妃這樣占有欲這麼強的表現更是感到厭惡。

系統:【玄淩不愛慕容世蘭嗎?】

安七默默解釋:【因為新歡舊愛在PK中,新歡赢了。】

系統無言以對。

呵,人類。

玄淩便道:“那,敏善娘子,你就彈兩首曲子來聽。就像你從前彈的,最能甯心靜氣的那些曲子。”

——這總不是你慕容世蘭能代替的了吧?

華妃當然不會想代替了。不僅僅是她不通樂理,還因為在她看來,皇上也不過是把安七當做樂姬取笑,這樣的貶低,她有什麼好嫉妒的?

甚至華妃想要看看安七的笑話,最好在她臉上出現一些屈辱來。

然而安七淡定得很。

等人把筝擺好,自己摘了護甲,又戴上了特意做的義甲,彈了千與千尋的主題曲,開口唱的是它的中文填詞版本《親愛的旅人》。

玄淩隻讓她彈筝而沒讓她唱曲,多半是因為他沒想起來,既沒想起來安七還會唱歌,也沒想起來安七已經解了禁。

還是一樣的味道,還是一樣的好聽。

從安七光明正大的彈第一首曲子開始,她就從來沒有說過這些曲子都是她創作的這樣的話。不管玄淩心裡怎麼想,或許是默認為是安七作的,那也沒什麼大問題。

反正安七沒有自己承認就是了。

倒是也沒必要自己主動說這是誰誰誰寫的曲子填的詞,因為說出來了反而沒有辦法解釋——不是不相信這些人的存在,而是如果他們存在,為什麼就獨獨你餘莺兒認識,為什麼旁的人一個都不認識?難道在這之前,都是你一個人在過什麼離群索居的生活嗎?

這顯然就是一團亂麻,說起來是理不清楚的。

玄淩聽着聽着,就覺得自己緊繃的神經都松弛了下來,再看慕容世蘭都沒有那麼強烈的厭惡感了。

華妃雖然也覺得這曲子有點好聽,但是看見玄淩那滿意的樣子,心裡總歸是有些不好受的,頗有些酸溜溜的說:“敏善娘子的琴技真是越發的好了。”

嘴角勾起的笑是帶有嘲諷意義的——隻有樂姬才會一天到晚琢磨自己彈琴的技術呢,你可别以為我是真的在誇你!

安七卻裝作聽不懂的樣子,隻抽空看了她一眼,露出了一個有些腼腆的笑來。

竟是一點也不記恨華妃那麼惡意的折騰過她,還無辜扣留她的月例的事一樣。

這個笑一下子就有點擊中玄淩的心髒了。

——真的好乖啊。

玄淩懶洋洋的說:“朕記得,去年除夕夜宴上,恬貴人是不是也是彈筝來着?”

他在自己面前就這樣談論起其他的女人,華妃心裡就更難受了,面上也帶了兩分出來:“三四個月前的事了,臣妾也記不清了。”

玄淩并沒往她那邊看,也就沒有察覺,隻閉目養神,道:“回頭宮裡再有什麼夜宴,還是叫莺兒去吧,堪為國手。”

這個評價已經足以說明安七的水平了。

安七并沒有自謙着拒絕,隻是換了一首曲子,繼續彈着。

她是不在意别人要給她怎樣的榮譽的,與其說她是什麼國手,不如私下兩個人相處的時候誇誇她。

她就喜歡旁人哄着她,寵着她,但凡有人語氣差點、情緒波動點,她不是感覺不到,隻是不好說出口而已。

想到這裡,安七的心裡就是一動。

【我大概知道我要走什麼路了。】

系統:【???】不是,你才定好嗎?我以為你過去的這三個半月走的這麼順當,是早就已經選好了呢!?

安七也不再理它,尾指一顫,收音。

然後把雙手縮回自己胸前,有點怯生生的問:“皇上,嫔妾彈得好聽嗎?”

玄淩睜開眼睛,神情頗為愉悅,道:“莺兒彈筝一絕,歌喉更是宛如天籁。”

安七又是興奮又是羞澀的,小臉都紅了,聲音降低了一個度,道:“那、那華妃娘娘喜歡嗎?”

華妃正嫉妒得怒火中燒,冷不防安七居然還問她?那她能讓安七好受嗎?當下便道:“也不過爾爾。”

可是她卻忘了,就在她說這話之前,玄淩才剛剛誇過安七彈筝一絕、聲如天籁,她現在公然說“不過爾爾”,這不是與玄淩唱反調嗎?

玄淩的眼神一下子不好了起來。

然而在場的兩個本該以他為中心的女人,卻好像誰也沒有注意他似的。

安七焦急的說:“那一定是這些曲子娘娘您不愛聽!娘娘您愛聽什麼樣的?嫔妾換就是了!”

華妃:“……”

不是,你這麼熱情真的好嗎?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啊!

華妃眉心微皺,半是嘲諷半是敷衍道:“難為你眼裡還有一個本宮在。”

玄淩在一邊隻覺得一口郁氣堵在了胸口:她眼裡有沒有你這朕不知道,但是朕知道你們兩眼裡都沒有朕!

玄淩:好氣哦!

玄淩:但還是要微笑!

安七有些沮喪的垂下了頭,猶猶豫豫的把手再一次放上了琴弦,就連彈出來的曲子就帶上了憂傷。

華妃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在欺負小孩子一樣。

華妃:這突如其來的罪惡感——淦!

華妃狀似不耐煩地說:“行了行了,裝那樣子出來給誰看?!好聽,好聽行了吧?!”

安七委屈的抿了抿唇,小聲說:“娘娘不過是在敷衍嫔妾罷了。”

華妃心裡那點欺負小孩子的既視感就更強烈了,真是老大不忍的,便道:“沒敷衍你,真的很好聽。就你唱的第一首,最好聽。”

安七頭上隐形的天線一豎,心情肉眼可見的好轉了,自顧自喜滋滋的說:“那嫔妾再唱一次。”

華妃隻感覺松了一口氣——這是哪裡來的幼稚鬼?!

玄淩:……

玄淩:我跟你們說啊,你們可不要太過分了啊?!

目睹了安七臭不要臉老黃瓜刷綠漆裝嫩的系統真想把自己眼睛給戳瞎。

它會不會被滅口啊?!

不過不懂的地方還是要問的:【主子,為什麼呀?】

安七:【???】

系統道:【為什麼慕容世蘭會向你妥協啊?我記得在電視劇版本裡面,慕容世蘭有一次是故意叫安陵容去給她和玄淩唱歌助興,就是拿她當樂姬取笑呢。怎麼換了你,卻反而成了她妥協着哄你了呢?】

安七變溫:【我剛才有看玄淩嗎?】

系統一臉懵逼:【這跟玄淩有什麼關系?】

安七道:【在我沒有奪權的可能的前提下,慕容世蘭在意的不過就是一個玄淩罷了。跟我剛才比起來,安陵容當時是覺得滿心的屈辱的,而她越是這樣,慕容世蘭就越是高興,因為她彰顯了她的寵愛和地位,并且給了安陵容一個教訓。而安陵容越是被打壓,就越是期望坐在一旁的玄淩能出聲救救她,于是在玄淩和慕容世蘭之間,她的視線會更多地放在玄淩身上,這對于慕容世蘭來說無異于火上澆油。】

系統這一回可就聽懂了,說:【所以主子你剛才就是塑造了一個真的很在意慕容世蘭的喜好與否的形象,這樣就不會讓她有任何的警惕心,沒有警惕心,她自然會對一個沒有威脅性的小姑娘感到不忍心。】

安七滿意的點頭:【分析得不錯。】

系統受寵若驚:【是主子教的好!】

安七既彈且唱,華妃在一旁聽,這場面真是尤為的和諧。

就是玄淩怎麼越瞧越不對勁呢?

可他堂堂皇帝,這整個後宮都是他的,他怎麼能把“你們眼裡太沒有朕了”這句話說出來呢?

玄淩輕咳一聲:“你昨兒在這裡守了一宿,樣樣都是你親自動手,想來你也累了,就先回去吧。”

華妃一下子驚醒,如花的容顔上便帶上了兩分甜蜜的笑來,道:“多謝皇上關心,臣妾不累。”

玄淩心想,呢可不能讓你們兩再呆在一個地方了。面上卻不顯,隻說:“忙活了一天一夜,哪裡會有不累的呢?還是不要逞強了,不然朕還沒好,你又累垮了,誰來照顧朕?”

華妃猶豫了一下,還是被玄淩給說服了,看了看四周,道:“那臣妾就先下去了,皇上您就多叫李長和敏善娘子照看着些,可不能再傷害龍體了。”

玄淩那是巴不得,面上卻還要裝的一本正經,說:“知道了。”

華妃又對安七說:“好好照料皇上,别一味的顧着彈琴唱歌,連正事也忘記了!”

這還是華妃頭一次願意把照顧玄淩的工作讓給别的女人。

安七做出個懵懵懂懂的樣子來,起身行禮:“嫔妾記住了。”

華妃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安七軟乎乎的問:“皇上,您還有哪裡不舒服的嗎?”

玄淩原本的打算是,隻要支走華妃,他就趕緊去找甄嬛的。可是現在真的如了願,卻又好像是那榻上塗了膠水一樣,他無論如何都拔不起身來了,甚至鬼使神差的說:“朕……心口頗為難受。”

安七能不知道玄淩那點小九九嗎?當場辱罵出聲:【呸,老流氓!】

系統趕緊着給玄淩掃描了身體,義正言辭的說:【主子,幹他!這狗男人就是在撒謊!】

安七在心裡翻了個渾圓的白眼,然而表面上卻從善如流的換上了着急,上前幾步問:“怎麼會心口不舒服呢?要不要叫太醫來瞧瞧?”

玄淩緊皺着眉頭,虛弱地說:“莺兒,朕這裡真的難受,你快來給朕瞧瞧!”

安七狠狠地咬舌尖:【呵,比演技是吧?小爺我還沒輸過!】

安七有些手忙腳亂的靠近過去,小心翼翼的按着玄淩的胸口,問:“是這裡難受嗎?”

玄淩隻一味地說:“不是這裡,上面一點,在上面一點,左邊,你再過來點……”

安七聽話的探過去,卻不防玄淩伸手就是一帶。

衆所周知,人在做動作的時候,是會帶起一些風聲來的,動作越快,那風聲就越大。

安七聽見了,下意識就像扭頭去看,口裡說:“什麼……”然而身體反應太慢了,才說出兩個字就被玄淩攬進了懷裡。

安七的臉就正正的埋在玄淩的左胸口,吸了一鼻子的龍涎香。

玄淩溫香軟玉在懷,心想這小姑娘起來的手感果然和他想象中一樣的軟乎,忍不住在安七耳邊抱愉悅的笑了起來。

安七的聲音悶悶地傳過來:“皇上,您沒有心口難受,是不是?”

玄淩“嗯”了一聲。

安七又說:“那皇上為什麼要騙嫔妾?”

玄淩“嗯?”了一聲。

安七說:“嫔妾很擔心皇上的,皇上若是想親近嫔妾,嫔妾也不會拒絕,皇上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玄淩:……

玄淩:莫非朕玩脫了?

不能夠啊?!往常那些女人可是最喜歡這樣了!

難不成是他魅力不夠了?

那更不能夠啊?!

玄淩仗着這天下沒有女人敢跟他擺臉色,并且自信的覺得安七這不過是在跟他打情罵俏,便好言哄道:“吓着你了?”

安七越發把頭埋的狠了些,道:“皇上必是嫌棄嫔妾什麼都不會了,所以才這樣騙嫔妾!”

那話裡俨然有了哭腔。

玄淩原本的好心情消失殆盡,甚至有點不耐煩了,道:“沒有的事,何來嫌棄一說?”

安七一頓,這回是徹底哭出來了:“嫔妾聽出來了!皇上根本就是厭棄了嫔妾,剛才皇上說的話裡滿滿的都是敷衍和不耐,嫔妾不說又不代表嫔妾聽不出人的情緒,皇上太過分了!”

玄淩張口結舌。

他倒是想罵來着,但是這小姑娘聽起來可不像是在跟他打情罵俏啊!他要是再話說得重兩分,她豈不是要把這紫奧城都給哭倒了?

玄淩滿心無奈,認輸似的說:“是朕不妥當,惹莺兒傷心了。實在是朕想要與莺兒親近,這才過于急躁了。朕若是厭棄了你,又怎麼會想要和你親近呢?這話可是不通。”

安七收了哭聲,然後才嘻嘻地笑起來,在玄淩懷裡笑得花枝亂顫:“嫔妾也騙了皇上一次,沒想到吧?!”

那小表情,真是寫滿了驕傲得意求誇獎。看得玄淩一愣之下,又哭笑不得,隻拿手沒好氣的指着她,腦子裡的甄嬛全不知忘到哪裡去了。

看到這裡,系統才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主子還是那個主子啊,能這麼精準的踩住玄淩的底線,算是在死亡邊緣反複試探還能全身而退的第一人了吧?

沒過幾天,玄淩就痊愈了。

玄淩和甄嬛的感情有多深厚,這安七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玄淩已經徹底愛上了她……彈琴的技術和唱歌的本事_(:з」∠)_。

唉,沒辦法啊。

這樣的身份,又是這樣的起點,還有那麼龜毛的人設,就是怎麼着急,那也是急不成的。

玄淩痊愈的當天,太後就下旨——“今有敏善娘子餘氏,溫婉賢良,敦厚本分,侍奉皇帝皇後莫不盡心盡力,着晉封為從五品良媛,保留封号敏善。”

安七在皇後那兒接了旨意,謝恩之後,才困惑道:“可皇後娘娘,嫔妾記得夜玫姑姑給嫔妾說過,凡宮女晉封,都必須逐級晉封,這樣不會不好嗎?”

朱宜修是修煉到了何等水平的人物?當下便道:“沒有錯。早在你抄完佛經時,太後就曾說過要給你晉封。恰又出了皇上身染風寒一事,因你侍疾有功,太後與皇上都屬意再給你晉封。于是這就兩次合為一次,你不要擔心。”

安七恍然大悟,便又回到了那個有些羞澀的小姑娘模樣,低着頭腼腆道:“嫔妾應該做的呀……”

朱宜修抓了抓手,覺得有點癢癢的,似乎想要捏點什麼似的。

朱宜修笑了笑,道:“如今也是從五品的嫔妃了,為人做事就要更顧着些規矩,否則若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看見了,還不知要用來怎麼算計你呢。”

旁邊的剪秋和繪春都驚呆了。

這樣的話是朱宜修從來不會說給底下的嫔妃聽的,倒不如說她就是希望這些女人鬧得更厲害些,最好鬧得雞犬不甯,她就可以坐山觀虎鬥。

可今日卻怎麼就這麼輕輕巧巧的說出來了?而且還顯得很是自然的樣子,甚至說完了之後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似的?

剪秋和繪春對視一眼,又都看向底下站着的安七——這敏善良媛到底有什麼魔力?

然後她們就看見了既嚴肅且認真的點頭的安七,笑得眉眼彎彎,還乖乖的說:“嗯嗯,嫔妾都記住啦。”

看向朱宜修的眼神滿滿的都是信任,亮晶晶的,實在是太乖太可愛了。

“噗——!”

是胸口中箭的聲音!

怎麼會有這麼乖巧的小孩子存在啊!!!

剪秋和繪春又同時看向了中間坐着的朱宜修,心裡想——皇後娘娘,奴婢們理解您了!

系統:【……】

神他媽小孩子。

我是真滴服了。

接下來的日子,安七都過得很平靜且有規律。有時候玄淩、朱宜修或者甚至華妃,都會特意叫安七去彈筝,順便唱兩支小曲兒。安七并不去管她是不是過着樂姬的日子,反正照單全收,先到先得。要是沒有人叫呢,就乖乖的待在虹霓閣,或許在自己練習,或許學着做針線活。

因為清池說:“小主如今承蒙皇恩,不如趁熱打鐵的親手繡個荷包或是扇墜給皇上,叫皇上念着您的好。”

安七倒是拒絕過:“人家都做了,我的女紅又不算頂好的,怎麼入得皇上的法眼?”

清池便道:“小主有所不知,這東西,不重要,宮裡的小主們做得再好,那也不如尚衣局的繡娘好呀,重要的從來都是心意。”

安七覺得有道理,于是閑着沒事的時候,又多了一項功課要做。

朱宜修可真怒其不争,道:“年紀輕輕的,鎮日與這些針線琴弦打交道,來日你老了又是什麼光景?”

安七有些不樂意的撅了撅嘴,低下頭自顧自理線,嘟囔道:“那嫔妾喜歡嘛,這又有哪裡不對了嘛……”

朱宜修真的是無可奈何,嘴比腦子快,還沒反應過來,嘴就自動說:“沒有不對,你哪樣都對!”

“怎麼這樣?嫔妾明明也講道理的……”

朱宜修:“是是是,你可講道理了。”

安七再一次聽出了她話裡的敷衍,都不想理她了。

正在這個時候,李長親自過來說:“皇後娘娘金安,請敏善良媛安。皇上請您去儀元殿品曲呢。”

安七連忙站起來,向朱宜修行了一禮,又小聲叨叨說:“皇後娘娘敷衍嫔妾,嫔妾也不陪着娘娘了,哼~”

那話裡大有“你對我不好,我就不跟你好了,你看你看,我還有大把的人想要跟我好呢,氣死你。”的意思。

朱宜修愣了一下,人就已經跟着李長出去了。

她又氣又好笑,啼笑皆非的對剪秋說:“你們瞧瞧她!越發的沒大沒小了,可見是本宮素日裡太寵她了!”

剪秋但笑不語——您知道您平時寵她太過就好,就怕您不知道呢……

這位敏善良媛的性子她算是摸明白了——那就是個十足十的小孩子性子,誰誇她就喜歡誰,一副乖乖巧巧的樣子,哄得身邊誰不把她當心尖寵?正是因為寵她的人太多,她也可會恃寵生嬌了。

都說小孩子是最聰明的,摔倒了也會看周圍有沒有會心疼他的人,要是沒有,他就不哭,要是有,他才哭得越大聲越傷心越好,那是一等一的會看人下菜碟。

這位敏善良媛也這樣,比如剛才,就敢給皇後娘娘下臉子。

她不過就是仗着皇後娘娘寵她,不會舍得跟她計較太多罷了!

可是這周圍的人又有誰敢說她一個“不是”呢?

寵着她的人,地位可都不低!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