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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絕對音感餘莺兒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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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上回朱宜修的千秋節,按理說玄淩是一定要去昭陽殿的。

然而他沒有去。

那天晚上,他去了和甄嬛幽會的地方,而就是這麼巧,甄嬛也在那裡。

他們兩人在愛情最開始的時候,倒确實是心有靈犀得很。

系統如是說。

安七冷笑一聲:【那這麼說,我是不是也和他們挺心有靈犀的?】

系統:【???】

安七懶得理它。

這個系統還真是沒點長進——她摸去昭陽殿的時候,可沒有讓系統提前探查。

之前既然說過玄淩留宿這樣的衆所周知的規則,安七本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既然知道還敢直接摸過去,無外乎就是她敢肯定,玄淩絕對是去找甄嬛了。

這一場郎有情妾有意的心理博弈,打賭的可不是隻有甄嬛和玄淩兩人。

甄嬛在賭玄淩會來找她解釋,玄淩在賭甄嬛會在秋千架下等他安慰。

而安七,在賭他們兩人如今的相知相交。

次日,朱宜修難得的一次睡到自然醒,剛還在和剪秋說起:“昨晚本宮夢見那個孩子了……他說他已經投胎了。哪怕是個夢,也是難得的平和……”

而甄嬛一舉封為莞嫔的旨意就是在這個時候傳過來的。

在大周的制度裡,妃嫔在貴嫔及以上,才有資格做一宮主位,在貴嫔之前的晉封,都是不需要什麼儀式的,隻需要皇上、皇後或者是太後的一道旨意。

朱宜修撫頭發的手停在頭上,從鏡中看向了繪春。

剪秋趕緊朝繪春使了個眼色,繪春便道:“敬事房已經把彤史送過來了。”

朱宜修深呼吸了一下,伸手把那本冊子拿了過來,查到昨晚的記錄。

——昨晚,玄淩是在儀元殿獨自睡覺的。

甄嬛沒有侍寝。

沒有侍寝還能晉封,這足夠說明了甄嬛的特殊。

昨晚還是朱宜修的生辰,這就更加特殊了。

朱宜修合上彤史,又從鏡中看向剪秋。

剪秋心領神會,道:“華妃已經看過了。看來當真是關心得很。”

朱宜修把彤史拿開,淡淡道:“靜觀其變。”

“是。”

而此刻的宓秀宮内——

頌芝膽戰心驚的安慰道:“娘娘不要擔心,皇上心裡還是有娘娘的……”

誰知慕容世蘭根本沒在聽她說話,咬牙切齒的問:“那敏善當真專門為皇後譜了一首催眠曲?!”

頌芝:“……”我褲子都脫了,你就跟我說這個?!

頌芝一口老血哽在喉頭,卻也不敢噴出來,隻強迫自己咽了下去,道:“周甯海确實是這麼說的。”

慕容世蘭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道:“昨日晚上是那新來的狐媚子勾了皇上去,是也不是!?”

頌芝心裡松了口氣——娘娘還是那個娘娘,果然還是關心皇上的嘛。便心疼的拿起慕容世蘭的手,小心的吹了吹,道:“娘娘仔細手疼!”又說:“娘娘不必擔心,那藥,麗貴嫔已經讓人下下去了。”

慕容世蘭抽回自己的手,道:“若不是那狐媚子勾了皇上去,敏善哪裡來的機會去與皇後獻殷勤?吩咐下去,本宮要那狐媚子,死!”

甄嬛:……這誰能想得到啊。

安七:……連我也并不能。

系統:……我也_(:з」∠)_。

這之後,慕容世蘭就再沒有單獨叫過安七。

廢話!她堂堂華妃,難道還需要對一個從五品良媛熱臉去貼冷屁股嗎?!

安七也是真憨,人家不叫,她就也不去找,更不會誠惶誠恐的去問原因。

慕容世蘭就更生氣了!

系統為此感到大不解:【主子,你好久沒去找過慕容世蘭了,沒問題嗎?】

安七一臉無辜:【怎麼是我不去找呢?是她沒叫我啊。】

系統一臉的一言難盡:【……】不是,人家不叫你就不去找了?我怎麼覺得你在敷衍我?!

安七:我不是我沒有,你在瞎說。

言歸正傳,甄嬛和玄淩在千秋節的那天晚上暫時說開了心結,甄嬛便開始着手獲寵了。

她花了一個月的時間,讓自己的病慢慢的好了起來,但是卻冷不防有人在背後放冷箭,便中了招。

甄嬛:我尼瑪怎麼能想到,這還沒有承寵呢,就有忍耐不住的人要下手了啊?!

這邊棠梨宮裡鬧哄哄的捉拿叛徒,那邊安七卻獨自一個人在吊嗓子。

還是她最喜歡的《青城山下白素貞》的前調,一個調接着一個調的升高,倒真是别有一番風味。

安七一直堅信,提高自己的專業度永遠是比算計别人更加簡單的招數。

誰也不知道,甄嬛順藤摸瓜,居然還是把鍋扣在了安七頭上。

當那個叫花穗的小宮女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說:“是虹霓閣的敏善良媛說,隻要奴婢做了這樣的事,便許奴婢家人真金白銀良田肥水,奴婢一時鬼迷了心竅……”的時候,安七就恍然有了一種詭異的“宿命感”。

安七微微挑眉:【哦豁,好玩了。去,查一查費雲煙。】

系統自然去了。

過了一會兒,回來說:【主子你說的沒錯,自從主子你得了慕容世蘭的歡心,費雲煙在慕容世蘭這裡就不怎麼得臉了。尤其最近慕容世蘭和你的關系又不知道怎麼的淡了下來,她覺得機會到了,所以她就買通了花穗,讓她把髒水全部潑到你頭上去。】

安七竟然沒有覺得很意外,道:【我就知道。】

系統摩拳擦掌道:【主子,我們要怎麼辦!?】

安七摸了摸下巴,道:【先看看甄嬛下一步準備做什麼。】

見她不像是說笑,系統隻得悻悻的歇了下來。

它可真是不明白,以安七的段位,便是把甄嬛翻來覆去拷打個一百八十遍也是綽綽有餘的,卻為什麼要過得這樣窩囊?

安七心裡自然有譜。

這件事,甄嬛十有八九會信。因為在她看來,安七是借了她的東風才有的如今的造化,且又專門曲意奉承皇後和華妃,更是對沈眉莊視若無睹,可見骨子裡就是個拜高踩低的貨色。而華妃為人嚣張跋扈,安七既然是她看中的棋子,那就極有可能會被使喚過來做這樣的事。

所以花穗一說,她就會信。

那麼,她會做出什麼舉措來,才是影響安七下一步的計劃的主要因素。

如果不出意外——意外是指地震火山天降隕石之類的不可抗力——的話,那麼比起告訴玄淩,甄嬛會選擇自己解決。

她會想要給她和玄淩的愛情隻留下美好的回憶,所以第一件事就絕不能是堂而皇之的讓玄淩教訓别人。因為那在别人眼中是“恃寵生嬌”“狂傲自大”,甄嬛是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的。

但是暗戳戳的利用,卻是可以的。

至于那一句“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的誤會為什麼會被提起來——因為無論是原著還是現在,甄嬛得知此事有餘莺兒的手筆,都是從小印子和花穗的嘴裡聽來的,而并沒有從餘莺兒的身上直接找到什麼證據。也正是因為如此,甄嬛會擔心證據力度不夠,而玄淩又有高拿輕放的前科,甄嬛要把事情做得穩妥一些,所以才會把倚梅園那一夜的事主動說出來,目的就是為了一舉把餘莺兒置于死地。

安七再一次翻了翻原著,确認事實就是,甄嬛是主動要取餘莺兒性命的。不過這也确實是甄嬛能夠做出來的事——誰讓餘莺兒确實有害她性命的心。如果不能一次性反殺成功的話,難道還要留着餘莺兒等她成長得更加難對付了,再來一場死戰嗎?

對付熊孩子你還知道要趁他還沒長大之前就狠狠收拾一頓呢,何況是成年人的你死我活的戰争。

安七無動于衷的端起茶杯潤了潤嗓子,隻當自己對此事毫不知情。

系統真的是急得上火,但是偏偏之前已經催過一次了,它完全沒有勇氣再催第二次了,就隻好閉嘴。

而甄嬛捆了花穗和小印子的第二天早上,慕容世蘭就知道了這個消息。

慕容世蘭冷漠的說:“廢物。”

那可不是嗎?

這麼多天了,這麼隐秘的法子,結果人還一點迹象都沒有,這事兒就敗露了,真是廢物!

而她說出這句話,就是在說小印子和花穗不需要再保了,隻是要把嘴封好才行。

費雲煙捏緊了手裡的帕子,道:“娘娘放心,此事絕不會牽扯到娘娘身上。”

慕容世蘭看過去:“哦?”雖然她并沒有這方面的擔憂,但也不妨礙她聽一聽。

費雲煙神秘一笑,道:“臣妾早就打算好了,無論是小印子還是花穗,那嘴裡,都隻會吐出一個人的名字……便是那,敏善良媛餘莺兒。”

慕容世蘭心裡就是一緊,眼神都狠厲了起來:“誰讓你這麼自作聰明的?!”

費雲煙猶自不覺,沾沾自喜道:“臣妾聽聞餘氏願做皇後的走狗,卻不理會娘娘您,心下有不平,這才……”

“本宮的事,輪得到你來置喙?!”慕容世蘭轉頭對頌芝道:“去找李長,問問皇上的心思!若是當真給敏善定了罪,她以後就都别想翻身了!”

頌芝:你明明前些天還不是這樣的!

然而自家主子的神色不像假的,頌芝跟了她這麼多年,自然知道此事非小可,急急應下一聲,連走帶跑的去了。

費雲煙就算是再遲鈍,這會兒也該反應過來了,一時間額上汗如雨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娘娘,娘娘恕罪,臣妾也是為娘娘打算啊!”

慕容世蘭懶得跟她說,氣上心頭沖得腦袋脹痛,便伸手自己按住一邊太陽穴,煩躁道:“把麗貴嫔請下去,鬧得本宮頭疼。”

費雲煙心頓時慌了——這一回下去了,下一次還有沒有機會回來可都不一定了,那她就成了傳說中的棄子,這可如何是好?

曹琴默在一邊并不敢說話。

宓秀宮裡的人,沒有敢不聽慕容世蘭話的,當下就把費雲煙連攙帶拖的弄了出去。

慕容世蘭冷冷的看着她,道:“氣死本宮了,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曹琴默連忙跪下說:“娘娘息怒,此事并非沒有轉圜的餘地。”

慕容世蘭便道:“還不快說!”

anyway。

此事絕不僅僅隻是驚動了慕容世蘭。

甄嬛要戳破這張紙,是必須要禀告身為皇後的朱宜修的。言辭間等于是把這個罪直接就給安七扣上了。

朱宜修能忍?

她寵着護着、一絲兒陰暗都沒舍得讓經受的安七,就被冷不丁的扣上了這麼大一頂帽子,這她能忍?

安七每天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吃了什麼東西喝了幾口水她朱宜修都能知道,這什麼花穗什麼小印子是不是安七身邊的人,這朱宜修能不知道嗎?!

可是崔槿汐說得笃定,朱宜修就不好變臉,隻一力安撫:“此事若是真的,本宮定當嚴懲不貸。莞嫔經曆這一事,想必所受驚吓不小,你們更要小心服侍,知道嗎?”

崔槿汐隻是個下人,自然是不敢多說什麼的,況且朱宜修這話說得也沒什麼問題,她就下去了。

崔槿汐剛一走,朱宜修的臉色就沉了下來。

她知道,崔槿汐肯定不會隻告訴她,下一步必然是去叫皇帝。

這麼多年夫妻,她能不知道周玄淩是隻什麼狗嗎?

隻怕這會兒色令智昏,早把安七忘到不知道多少年以後去了。說不定崔槿汐一說,甄嬛再賣個可憐,他就直接下旨懲罰安七也不一定。

她不是不能在那之後繼續保安七平安,但是這就相當于玄淩親手把這口鍋牢牢地扣在了安七頭上,即使之後再怎麼對她好,這個時候造成的傷害隻怕也是無法挽回的。

而且朱宜修很清楚的知道,安七根本沒有做過這件事,她又怎麼舍得讓安七這樣乖乖巧巧的小姑娘平白受這樣大一個委屈?

朱宜修親自帶着安七去找玄淩。安七如今膽子稍微大些,便問:“娘娘,娘娘這是要帶嫔妾去哪兒?”

若是旁人要帶她去,她定然是不會問的——她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跟着過去。

朱宜修道:“恐怕你要認識一些新的人了,本宮陪你一起去,不好麼?”

安七便露出一臉迷茫來,道:“這……”

她實在是找不到話說了。

朱宜修也不過多的解釋,一行人一路走到了儀元殿。

李長正守在外面,見了朱宜修和安七,先打了個千兒:“奴才請皇後娘娘安,請敏善小主安。現在皇上正在和莞嫔小主身邊的崔順人說話呢,娘娘可要等一等?”

安七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好看向朱宜修。

朱宜修心裡一軟,伸手握住了安七的手以作安慰,轉頭時又是一臉威嚴,對李長道:“本宮正是為了此事而來。”

莫名其妙被握住手的安七:……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呐。

李長意識到了什麼,看了朱宜修一眼,馬上乖覺地說:“容奴才進去通報,請皇上示下。”

正在這時,崔槿汐從内間出來了,她本意是順便跟李長說兩句話,畢竟兩人是同鄉,在禦前有個能說上話的熟人,對自己和甄嬛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然而卻正正好撞見了朱宜修,她身邊還帶着有些茫然的安七。

崔槿汐心裡就是咯噔一聲——不至于皇後娘娘是要保安七吧?不能吧?!

崔槿汐趕緊給朱宜修行禮。

朱宜修溫和的叫起,道:“想必崔順人是來為莞嫔而來的吧。”

崔槿汐便道:“娘娘英明,奴婢才把這事告訴給皇上,皇上正與小主說話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這時候最好不要進去。

朱宜修點點頭,道:“既如此,倒省得李公公跑一趟了。”

李長:“???”

朱宜修拉着安七便要進去。

靠近了隻聽裡面玄淩說:“朕知道,你身邊的順人一早就來回了朕和皇後。今日起你的藥飲膳食朕都會叫人着意留心,今番這種陰險之事再不許發生。”說到最後兩句,他的聲音裡隐約透出冰冷的寒意。“後宮争寵之風陰毒如此,朕真是萬萬想不到!那個花穗和小印子,朕已命人帶去暴室杖斃了;至于餘更衣,朕下了旨意,将她打入去錦冷宮,終身幽禁!嬛嬛,你再不必擔驚受怕了。”

安七:【呵,這就是隻狗,我弄不死他我不姓安!】

系統:【……】雖然是劇情使然,但果然就是不同的視角會有不同的看法呢……

從餘莺兒的角度來看——

果然周玄淩就是很尼瑪欠揍!!!

朱宜修并不停頓,一直走到書房前,這時候她們和玄淩、甄嬛之間,還剩下兩層門簾。

又聽甄嬛說起:“嬛嬛向來體弱與世無争,不想無意得罪了餘更衣才殃及那麼多人性命,嬛嬛真是罪孽深重,不配身受皇恩。”

玄淩說:“你可是多慮了。你本無辜受害,又受了連番驚吓,切勿再哭傷了身子。”

朱宜修攔下了安七要掀門簾的動作,也揮手讓李長退下。

安七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夫妻到底是夫妻,連聽牆角都學了個十成十。

甄嬛說:“嬛嬛曾在除夕夜祈福,惟願‘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卻不想天不遂人願……”

玄淩馬上問:“嬛嬛,你許的願是什麼?在哪裡許的?”

朱宜修眉心皺了起來,看了安七一眼,見安七回望過來的眼神充滿了茫然,心裡不免疑團更大。

聽甄嬛和玄淩的意思,明顯是有什麼共同的秘密,但似乎又因為什麼事出了差錯。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安七當初就是倚梅園出來的,難道……?

這樣想來,朱宜修實在是覺得有些複雜——安七是故意的嗎?她視若珍寶的小姑娘,從一開始就是打着邀寵的心思的嗎?

請一定要不是的啊。

朱宜修這樣祈禱。

隻聽甄嬛答道:“倚梅園中,但願‘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那夜嬛嬛還不小心踏雪濕了鞋襪。”

玄淩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那你可曾遇見了什麼人?”

朱宜修心神一凝——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安七當初獲寵時就說過,确實是因為這麼一句詩。

比起憤怒或者懷疑,她的第一想法居然是——不能再讓裡面的人說下去了!

朱宜修勾了勾手,李長這才出聲說:“奴才請皇後娘娘安!”

裡面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

玄淩隻是一揚頭,便看着簾外的朱宜修,說道:“皇後來得正好,想必皇後也已經聽說了餘氏暗害莞嫔一事,後宮之中斷不可讓此歪風邪氣盛行起來!”

甄嬛要說的話堵在喉頭,隻得先給朱宜修行禮。

這一行禮,就看見了跟在朱宜修身後的安七。

甄嬛:“……”

玄淩:“……”

朱宜修卻笑眯眯的,仿佛什麼也不知道一樣的,一邊叫甄嬛起來,一邊對玄淩說:“既然說到敏善良媛的事,臣妾就幹脆把敏善良媛帶過來了。有什麼誤會,莞嫔妹妹還是和莺兒說清楚的好,省得姐妹們之間生了嫌隙,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甄嬛眼珠動了動,馬上斂眉低眼的說:“嫔妾本也以為後宮姐妹之間應該和睦共處,可這一回,若不是溫大人及時發現,嫔妾之性命也危已!”

玄淩也皺眉說:“皇後這話奇怪,證據确鑿的事——”

剩下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因為安七正茫然的看着他。

安七愣愣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慢慢的說:“此事與嫔妾有關麼?”

甄嬛:“……”

玄淩:“……”

朱宜修跟個彌勒佛似的,還是笑着說:“恐怕确實與你有關,還請莞嫔妹妹将此事來龍去脈再說一次,畢竟——既是與莺兒有關的事,怎麼能不讓她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安七好像有點緊張,兩手都抓着自己衣服的绶帶,咬了咬唇,道:“方才嫔妾打攪了皇上與……莞嫔姐姐說話,不如還是讓莞嫔姐姐把那些話說完把。”

這倒确實像是安七會做出來的事。

隻是朱宜修卻在内心無奈的無助了額頭——她急急忙忙趕進來,不就是為了阻止甄嬛繼續說下去嗎?安七倒好,還專門讓人家繼續說!先不說這樣甄嬛是否會記她這個人情,但就甄嬛要說出來的内容,就有可能置安七于萬劫不複之地啊!

這傻孩子!

可朱宜修現在也沒辦法讓安七把這話吞回去了,否則她的态度就變得有失公允起來,那麼她接下來再說的話,玄淩自然也就不會再當一回事了。

甄嬛震驚于此人的無恥——這個世界上怎麼能有人在用了那麼陰毒的辦法害人之後,還能擺出這樣一副單純無辜的嘴臉?

玄淩卻察覺出了不對:“敏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朱宜修耳朵一動,心裡頓時“呸”了一聲。

狗男人,一開始跟小情人說人家壞話的時候叫餘氏,現在心思歪了,又開始叫敏善了。

安七搖頭道:“嫔妾當真不知道。”

那一臉無辜,當真不似作僞。

玄淩可算是想起了記憶裡的那個安靜又好學的小姑娘,先就軟了神色,道:“你可有讓小印子和花穗在莞嫔的藥中做什麼手腳?”

氣氛一時間緊張了起來。

這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

在後宮妃嫔藥食中下手,這樣的手段大家其實或多或少都做過,畢竟這個是最容易想到的辦法。但是要是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那可就不好看了。

玄淩這麼問她,已經算是網開一面了——要不是安七素來形象好,這個時候玄淩就論她一個亂闖儀元殿的罪名,這都夠安七吃一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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