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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絕對音感餘莺兒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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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玄淩把手裡的佛珠甩來甩去的,隻能保持沉默。

說要徹查的是他,可是要保下甄嬛的同樣是他。他許諾安七不必忌諱,盡力去找,卻又在察覺到始作俑者時讓人把小連子給處理了。

本來他倒沒覺得有什麼,直到看見安七這麼委屈和朱宜修撒嬌,他不由得就開始反思——他這麼做真的合适嗎?

罷了。

隻是一個替身罷了,不必多想。

之前說的是,隻要安七能把那人找出來,玄淩和朱宜修自然會有重賞。但是安七現在沒有把人找出來,朱宜修卻也還是下了懿旨:“餘婉儀這一陣實在是辛苦了,皇上與本宮商量過,因你素來恭謹敬上,為人溫和,又友愛六宮,所以還是晉為正四品容華。”

安七一邊覺得自己什麼忙也沒幫上,沒有資格接受這樣的獎勵;一邊卻又不敢當衆反駁懿旨和聖旨,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接下了這個。

于是安七就這麼一轉身就成了和曹琴默地位持平的等級。

要說曹琴默心裡難道舒服嗎?

那肯定不能。

但是耐不住站在安七身後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她本人又是個善于羞澀又溫和禮貌的小姑娘,曹琴默就算是真看不慣,那也沒辦法下手,隻好保持一個中不溜的态度。

雖然真兇沒抓到,但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棠梨宮那位莞嫔卻被罰了,安七又被晉了位份,這讓宮裡的人不得不多想兩分。

且聽說,棠梨宮裡邊兒莫名其妙死了個太監。究竟怎麼死的,誰也不知道,但是那天下着大雨,有一夥人扛了個涼席從棠梨宮出來……這猜測啊,就像那墳頭瘋長的野草,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但是想了也沒用,因為到了五月份玄淩率領衆妃嫔去太平行宮避暑的時候,帶上的女人裡面仍然有甄嬛。

玄淩這一次帶了朱宜修、慕容世蘭、曹琴默、甄嬛、沈眉莊、安七、齊月賓。除此以外沒有帶任何其他的人——至于後期會不會讓其他的嫔妃自己做二期遷移,那就不一定了。

據說費雲煙差點把自己的延禧宮給砸了:明明是甄嬛裝神弄鬼,為什麼又帶她不帶我?!昏君!

這一路上總要下來休息幾次,卻完全不見甄嬛和沈眉莊的身影。

朱宜修光明正大的帶着安七坐一張車,玄淩都沒搶過她。

——因為安七不肯。

做妃嫔的,怎麼可能跟皇上坐同一輛車?甄嬛尚且知道有卻攆之德,素來以懂規矩為人設的安七怎麼可能會不懂?

慕容世蘭拿着小團扇風情萬種的走過來,嬌笑着道:“皇後娘娘,可否借餘榮華給臣妾一用?向來溫宜公主都喜歡聽餘榮華的歌聲,這會子在路上實在是悶熱難當,小孩子受不住,怕是要讓容華妹妹去哄一哄才好。”

朱宜修:“……”不是,溫宜受不住熱一直哭鬧不休,這事自然有曹琴默去擔心,又和你慕容世蘭有什麼關系?

安七二話不說就跟着慕容世蘭去了,留下朱宜修一個人面沉如水。

到了太平行宮之後,【玄淩選了清涼甯靜的水綠南薰殿作寝殿。皇後自然住了儀制可以與之比肩的光風霁月殿。】又跟安七說:“你就住在光風霁月殿的偏殿,可好?”

安七當然更希望有自己的院子,但是朱宜修一向對她好,她明面上也從來不違逆朱宜修的話,便就隻是愣了一下,乖巧道:“多謝娘娘擡愛。”

慕容世蘭選了距離水綠南薰殿最近的宜芙館,說:“素來臣妾就住在宜芙館,今次也住在這裡吧。”

那原本是甄嬛會住的地方。

玄淩現在在心裡,就是把甄嬛當個玩意兒,自然就說:“既然皇後要了餘容華同住,那朕就要了莞嫔同住吧。”

甄嬛哪裡肯?馬上行禮下去,道:“嫔妾何德何能,如何能擔皇上這般厚愛?還請皇上另指它處吧!”

玄淩也不勉強她,雖然多少有些被下了面子的不悅,但是還不至于為了這點事就把情緒帶到臉上來,于是又指了錦瑟軒給她住。

安七的日子一向過得平靜,隻是有一日問起:“不知道那位安選侍怎麼樣了……”

朱宜修看過去,剪秋代替她問道:“安選侍?”

安七點了點頭,手上還在不停的擦拭新搞來的二胡,道:“我認識的人不多嘛,這位安選侍是因為之前皇上叫她去侍寝,結果又半途把人家送回來了,又換了我去。其實這點我也是覺得很困惑,總感覺像是我對不起她一樣,所以第二天我就叫她過來給她道歉來着。”

剪秋:“……”這可太像你會做的事了。

朱宜修感到啼笑皆非:“這要誰去侍寝的事兒皇上自己的決定,又與你什麼相幹?”

安七無辜的說:“那當時别人的議論都好難聽的嘛,嫔妾倒是覺得自己無所謂吧……但是如果别人聽了很不舒服呢?無論怎麼樣,聽上去就好像是嫔妾欺負了她一樣。”

朱宜修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說:“下個月十七是溫宜的周歲,這時皇上肯定要宴請皇親國戚一同慶祝的,衣裳都準備好了嗎?”

安七點了點頭,道:“準備好啦。”

朱宜修玩笑似的說:“給你找了老師傅教你玩二胡,會了嗎?”

安七:那你要是說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她馬上挺直了腰背,那範兒一下子就起來了。

但是衆所周知的,二胡的音樂總是莫名帶着點悲怆,在這個時間地點對着朱宜修要是拉個《二泉映月》,那不是搞笑嗎?

所以安七深吸了一口氣,整了個《ナツのテーマ》《獅子の星霊》《魔法発動》的串燒——這都是動漫《妖精的尾巴》的插曲。

朱宜修:“……”居然真的學會了。

剪秋:“……”居然還自創了曲子。

果然是無論見識了多少次,也還是會被安七的學習能力給驚訝到呢。

這邊在自得其樂,那邊卻有人來報:“回皇後娘娘,是惠嫔身邊的白苓過來了。”

朱宜修便問:“什麼事?”

白苓一臉喜色的進來,說:“給皇後娘娘請安,是我們小主在曹容華那裡檢查出懷了一個月的身孕了!”

朱宜修的表面功夫一向做的滴水不漏,聞言也沒有露出什麼不該有的情緒,仍然端着她那雍容華貴的皇後氣派,道:“可當真?”

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朱宜修便道:“本宮便去看看她吧,敏善也一起去?”

安七眼睛亮晶晶的,連連點頭:“要去的要去的!”

朱宜修又心軟了——敏善恐怕很喜歡小孩子吧?對溫宜也好,現在聽說惠嫔有孕也這麼高興。

但是。

朱宜修陷入了一陣短暫的天人交戰。

或許……可以讓敏善生一個皇子,再由她來親自教養,想來敏善是不會拒絕的。

安七:……不要得寸進尺!!!

等到了曹琴默的煙爽齋,才發現原來玄淩早就來了,烏壓壓的圍了一圈嫔妃,個個臉上都洋溢着笑容,仿佛都在為了沈眉莊懷孕的事感到高興。

朱宜修先問了曹琴默幾句,然後問沈眉莊:“可是已經确定了嗎?”

沈眉莊含羞帶澀的看了一眼玄淩,然後才說:“臣妾想悫姐姐、欣姐姐和曹姐姐都是生育過的,她們說是大概也就是了。”

朱宜修又讓人拿了彤史過來,翻了沒兩頁,便滿意地笑了,又拿給玄淩看:“這個月遲了半個月了,想來是真的。”

一時又叫了沈眉莊的貼身宮女進來詢問,原本的采月和小施早已經被換下去了,這會兒就剩了個白苓,内務府倒是安排了幾個新人,隻是恐怕也并沒有完全得到沈眉莊的信任。

朱宜修當然不會注意這點小事,便對白苓囑咐:“你是近身伏侍惠嫔的宮人,如今惠嫔有喜,更要事事小心照料,每日飲食起居都要來向本宮回禀。”

【朱宜修又道:“惠嫔有身孕是宮中大事,必定要小心照顧妥當。太醫院中江穆炀最擅長婦科千金一項,昔日三位妹妹有孕皆由他侍奉,是個妥當的人。”

呂盈風插嘴道:“江太醫家中有白事,丁憂去了。這一時之間倒也為難。”

沈眉莊微微蹙眉,想了想方展顔笑道:“剛才來為臣妾診脈的是太醫院新來的劉畚劉太醫,臣妾覺着他還不錯,又是臣妾同鄉,就讓他來照應吧。”

朱宜修點點頭,道:“那也好。你如今有孕才一個月多,凡事一定要小心謹慎,以免出什麼差池。”又對甄嬛道:“莞嫔與惠嫔情同姐妹,一定要好好看顧惠嫔。”

曹琴默“哎呀”一聲輕笑道:“臣妾疏忽。皇上與皇後來了許久,竟連茶也沒有奉上一杯,真是高興糊塗了。還望皇上皇後恕罪。”

玄淩興緻極好,道:“正好朕也有些渴了。”說着問沈眉莊:“惠嫔,你想要用些什麼?”

沈眉莊忙道:“皇上做主吧。”

玄淩道:“眼下你是有身子的人,和朕客氣什麼?”

沈眉莊想了想道:“适才臣妾不小心打翻了梅子湯,現在倒有些想着。”

曹琴默微笑道:“梅子湯有的是。妹妹要是喜歡,我日日讓人做了你那裡去。”

呂盈風譏刺一笑:“容華真是賢良淑德。”

曹琴默赧然笑了笑,一頭吩咐宮女去端梅子湯。】

安七站在朱宜修身後,按捺不住的在朱宜修耳邊說:“懷孕會有什麼症狀呀?”

朱宜修笑了笑,道:“你還小,還不到了解這些的時候。”

玄淩不知道怎麼的又聽見了,便道:“皇後這話沒意思——敏善分明和莞嫔一樣年紀,隻比惠嫔小一歲,現在還不懂得,可要什麼時候才懂得去?”

朱宜修愣了一下,倒自己先笑了,道:“臣妾還真沒辦法想象敏善懷孕的樣子,難道敏善瞧着自己不像個孩子嗎?”

玄淩被逗笑了,道:“确實,哪裡都是一團孩子氣。”

安七一臉懵,不知道為什麼這兩人要這麼說,動了動嘴唇,到底還是說:“那……懷孕到底是什麼感覺嘛?”

沈眉莊羞得整張臉都成了粉色,道:“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就是愛食酸,人也懶懶的,愛些葷腥,但是又食不得葷腥——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月事不會來了。”

安七聽得有些驚歎:“那變化還是很大的哦——這些惠嫔妹妹你都有嗎?”

沈眉莊仍然沒意識到安七是在提醒她,隻是一臉幸福的說:“正是呢。”

可能是被安七的表情給逗笑了,玄淩打趣道:“你既然這麼好奇,要不也努力一番,懷上一個?”

朱宜修差點繃不住自己的表情:……周玄淩你是個什麼禽獸?讓一個孩子去懷孕你要臉?

全然忘了,她自己當年懷孕的時候才隻有十五歲。

安七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道:“可、可以嗎?”

玄淩感覺心裡猛地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樣,這滋味太讓人上瘾了。

朱宜修卻搶在他前面說:“要是懷了孕,肚子會大起來哦,到時候你就不能彈琴,也不能拉二胡了。”

安七:“……”

她臉上從善如流的出現了一絲絲的退縮。

玄淩:“……”皇後,你是認真的嗎?

衆嫔妃:“……”怎麼今天這場戲的主角難道不是沈眉莊嗎?為什麼變成了你們三個?

安七四下看了看,看見了劉畚,便道:“懷孕的人脈象怎麼樣啊?你再看看我的?”

這就很讓人哭笑不得了。

但是不過是看看脈,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劉畚自然上前看了。

屏氣凝神一會,道:“小主身體康健,并無孕像。”

安七“啊”了一聲,又好奇地問:“你們太醫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呀?”

劉畚為難的看向皇帝,見皇帝朝他點了點頭,隻好說:“一般來說,懷孕的人都是滑脈,古書上說,如盤走珠,是為滑脈。”

安七聽得似懂非懂,禮貌的道謝,然後道:“我能不能摸一摸惠嫔妹妹的脈象呀?”

玄淩知道,這是安七的學習瘾又上來了,她素來是這樣,看見什麼都覺得新奇有趣,自然什麼都想學。便道:“行,你就讓這位太醫教你怎麼把脈,可好?”

沈眉莊自然不太樂意——今天本來主角是她不是嗎?為什麼哪兒都有安七?

但是皇帝說了讓她學,沈眉莊也不能拒絕,隻能配合的伸出了手。

劉畚額頭上微微出了一些汗,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微微顫抖的伸出手,拿住了沈眉莊的脈,道:“小主請看,像這樣,就是寸關尺脈,可以摸到手指下有搏動,這種搏動就像光滑的圓盤上滾過幾顆珠子一樣,圓潤,流利,這就是滑脈。”

安七興緻勃勃地看着他演示,看樣子實在是想要自己上手試試。

玄淩看不下去了,道:“你讓她試試。”

安七可算是得償所願了。

“這是滑脈呀?”

劉畚心想:這當然不是!按理來說,沈眉莊的脈象應該是正常人有的那種,但是因為藥物,延遲了月事,可以理解為是原本應該按時到來的月事淤積在了體内,所以她的脈象甚至有些發澀。

然後劉畚就堅定的說:“對,這就是滑脈。”

安七似懂非懂的答應一聲,然後又找了找自己的脈。

玄淩便問:“怎麼樣?看出個所以然來了嗎?”

安七無辜的搖了搖頭:“想來太醫們也都學了好些年才能掌握這些本事吧?嫔妾果然還是什麼都摸不出來呢。”

劉畚松了口氣,道:“醫者,都是一輩子都在學習的,小主看不出來也實屬正常。”

安七乖巧的點頭,又回到了朱宜修身邊,不再說話。

直到回去的路上,安七還在自己一個人摸摸索索找自己的脈。

因為和朱宜修住在一起,所以安七也是無可争議的要跟着她一起回去。

“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

朱宜修看過來:“你發現什麼了?”

安七頓了頓,道:“不知道是不是嫔妾的錯覺,總感覺惠嫔的脈要比嫔妾的脈更加……跳不動一些一樣,并沒有什麼往來流利的感覺……”

朱宜修沒當回事,隻安慰道:“太醫不是說了嗎?摸不出來也很正常。”

安七也隻好放在一邊不再理論。

系統可激動壞了:【主子,我太感動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雖然對方并沒有抓住這個機會,但是你确實是在給他們提醒,對吧?】

安七:【……】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安七問:【曹琴默挑撥甄嬛和玄淩感情的事兒,是不是已經過了?】

系統點點頭,道:【是的。在沒有宿主進行幹預的時候,一般劇情是會按原著助安排出現的。】

安七就不再說話。

難怪,難怪剛才玄淩沒有對甄嬛多看幾眼。

雖然原著是說甄嬛急中生智解決了這一難關,但是這到底不是原著那樣甄嬛一枝獨秀的情況。

因為安七的插手,甄嬛現在在玄淩心目中的形象是一跌再跌,解語花是不可能了,最多算是個大型手辦吧。

一個手辦有給他帶了綠帽子的嫌疑,就算甄嬛再巧言善辯,玄淩心裡也不可能完全沒有芥蒂。

沒過四天,沈眉莊就找玄淩說,要把安陵容也接到行宮裡來一起做伴。

懷孕的人最大,所以玄淩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轉眼就到了六月十七,是溫宜公主的周歲宴。宴上來的人不少,首先就是和安陵容一同過來的幾個不那麼受寵的嫔妃,比如恬貴人杜佩雲,劉良媛劉令娴,馮淑儀馮若昭等。再有幾個王爺也來了,比如岐山.王、汝南王、平陽王之類。

安七位份原本和曹琴默一樣,僅在馮若昭之下。但是因為溫宜周歲和沈眉莊懷孕,所以她們兩人雙雙晉了位分,曹琴默成了婕妤,沈眉莊成了容華。這場宴會她們兩人是主角,所以她們在皇後之下第一席。然後就是湯靜言和一個空下來的席位,那是齊月賓的位置。再下面是慕容世蘭和馮若昭。

安七下首就是甄嬛,雖然她現在還是個嫔,但是在她之上也沒有誰了。她又拉了安陵容一起坐。所以這第三四五席的排布,實在是非常之戲劇化。

比起朱宜修,慕容世蘭的位置和安七離得更近,她越過馮若昭非要同安七說話,安七也不好不搭理她,隻是馮若昭顯得有些尴尬。

也有從朱宜修那個方向傳過來的冷冽的視線。

朱宜修:慕容世蘭你果然很狗,等急了吧?是不是這麼些天憋死你了?

剛開席不久,外面就有人說端妃過來了。安七自做餘莺兒以來,還沒有見過齊月賓,這時候自然也是充滿好奇的看着她的。

過了一會兒,安七旁邊有人道:“餘容華,好久不見。”

安七看過去,才發現是安陵容,連忙笑着回她:“好久不見呀安妹妹,最近可好不好呢?”

安陵容笑了笑,說:“一切都好呢,甄姐姐很照顧我的。”

安七也就笑了笑,正要說話時,【卻聽曹琴默盈盈淺笑道:“今日的歌舞雖然隆重,隻是未免太刻闆了些。本是家宴,在座的又都是親眷,不如想些輕松的玩意來可好?”

玄淩道:“今日你是正主兒,你有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臣妾想宮中姊妹們侍奉聖駕必然都身有所長,不如寫了這些長處在紙上抓阄,誰抓到了什麼便當衆表演以娛嘉賓,皇上以為如何?”

玄淩颔首道:“這個主意倒新鮮。就按你說的來。”

曹琴默忙下去準備了,不過片刻捧了個青花紋方瓶來,“容華妹妹有孕不宜操勞,這抓阄行令的差事就讓臣妾來擔當吧。”

玄淩道:“怎麼,你這個出主意的人兒自己不去演上一段兒?”

曹琴默道:“臣妾身無所長,隻會打珠絡玩兒,實在難登大雅之堂。臣妾已經想好了,無論各位姐妹表演什麼,臣妾都送一串珠絡兒以表心意。皇上您說好不好?”

“那也勉強算得過了。”

沈眉莊在一旁道:“萬一抽中的紙簽上寫着的不是某位姐妹的長項,可要如何是好呢?”

曹琴默笑道:“就算不是長項,皮毛總是懂得些的。況且都是日日相見的姐妹,随意即可。”

筵席已經開了半日,絲竹聲樂也聽得膩了,見曹琴默提了這個主意,都覺得有趣,躍躍欲試。

宮中妃嫔向來為争寵出盡百寶,争奇鬥豔。如今見有此一舉,又是在帝後親貴面前争臉的事,都是存了十分争豔的心思。

曹琴默抽得皇後是左右雙手各寫一個“壽”字。皇後書法精湛本是後宮一絕,更不用說是雙手同書。兩個“壽”字一出,衆人皆是交口稱贊。

端妃體弱早已回去休息,悫妃畫了一幅畫兒,華妃也起身耍了一段劍舞,馮淑儀填了一阕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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