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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謀朝篡位慕容世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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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看着安七一行人揚長而去,喃喃:“光華夫人果真手段了得,府中的舊事她身在深宮也能一清二楚,那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槿汐,我們在消息上,要輸。”

崔槿汐卻道:“小主,安小主當時與小主同住的事并不算秘密,稍一打聽沒有不能知道的,小主也不必如此驚慌。”

甄嬛搖搖頭。

她沒敢告訴槿汐的是,安七剛才随口一說的事,很可能是真的。甚至不光是安陵容有這個想法,她的兄長未必沒有意動。

若是這段情愫當真被安七拿捏着要張揚出去,安陵容和她兄長一旦對峙,場面怕就太難看了。

她究竟是哪裡惹了安七?怎麼對方要一直針對她?

因為她受寵嗎?

原來那個莽撞的安七就已經很不好對付了,從安七這段時間的表現,尤其是今天的表現來看,對方也聰明起來了呢。

可如何是好?

繞了一圈,安七到底也沒進去水綠南薰殿,最後回去了玉潤堂。

頌芝滿腦袋問号:“小姐,你專門去一趟,不去看看皇上嗎?”

安七微微搖頭:“皇帝若是想見我,他自然會來,他若不來,我自然也不會去找他,否則便是讨人生厭了。”

怎麼會呢?安七坦白殺了沈眉莊,玄淩都選擇了保下她,怎麼會不想見她?

可是,自那天後,玄淩又确實是沒有再招幸過安七了。

“如今陸昭儀正當寵,不如讓陸昭儀……”

安七點了點小丫頭的額頭,道:“陸昭儀不是用在這個地方的,你且等着,莫要着急。我們所圖謀的,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達成的,必要時刻,必須要能忍。”

頌芝乖乖點頭。

次日,玄淩重審安比槐的消息還是傳了出來,并且甄嬛還升了兩級,成了甄容華。

到下午時分,安比槐的判決就出來了,說他在這件事中實屬無辜,便官複原職。

甄嬛在玄淩心裡的地位,再一次在嫔妃們中間傳得神乎其神了起來。

又隔了三天。

安七算了算日子,大約是今天,便一大早帶着費雲煙和曹琴默以及一群宮人去了翻月亭。大約到了八九點時,周圍隐隐約約傳來了一陣歌聲。

費雲煙湊趣道:“也不知是哪個樂姬在那唱歌?這歌聲實在美妙。”

安七橫了她一眼,道:“這麼好奇啊,不如去看看呀。”

費雲煙并不想去。

曹琴默吃了一顆提子,才含笑道:“若是樂姬,此時此刻也不該在這裡,隻怕是哪位姐妹呢?”

費雲煙的臉色一瞬間扭曲了一下。

這大清早的,在皇帝的必經之路上這樣亮嗓子,是什麼打算并不難猜。

狐媚子!

“隻是往常倒不知哪位姐妹歌聲如此優越。”

安七悠悠的看着風景:“那就是你不熟悉的。”

曹琴默眼珠一轉:行宮裡一共就這麼十來個,基本上人人都有寵,若是有這本事有這想法,承寵的時候就該亮出來了,如今卻跑到這裡來,可見是還未有寵的。

那就隻有一個人了——前些日子聲名鵲起的選侍安陵容。

曹琴默微微一笑:“原來是她。”說完便看着安七。

費雲煙卻沒想明白:“誰?”

安七問:“你也想去看看?”

曹琴默嘴角的弧度大了些:“既然出來唱曲兒,那就是希望有人聽見,盼着人的賞賜,這等美妙的嗓子,娘娘不可辜負了。”

費雲煙:“???”我是不是不太合适出現在這個地方?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安七也就順理成章了,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頭上的首飾,道:“那我們就去……看看吧。”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突然想起的掌聲驚到了站立的兩人,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是帶着笑容的,而然在看清來人究竟是誰後,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成了惶恐:“給光華夫人請安,夫人金安。”

安七也不叫起,含笑表揚道:“唱得真不錯——甄容華身邊原來還有這等高人,怎麼從前卻不見她跟在你身邊?”

安陵容和甄嬛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安七這是在說安陵容是甄嬛身邊的宮人嗎?簡直奇恥大辱!

甄嬛連忙說:“回娘娘,這是選侍安氏,并不是嫔妾的宮人。”

安七唯露出恍然之色,向費雲煙道:“便是前幾日那個安比槐的女兒?”

費雲煙嘲諷的笑了,道:“是的娘娘,正是她。”

安七故作驚訝:“好好的嫔妃,怎麼卻要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放聲高歌?”頓了頓,道:“可是生活上,有什麼困難麼?”

安陵容臉皮本就薄,一聽安七這看似關心實則侮辱的話,整張臉一下子充血紫脹了起來。

可是她又沒辦法辯解。

甄嬛素來口才敏捷,這一次卻也頗有些瞠目結舌——安七若是出言諷刺也就罷了,偏偏語氣上是一點錯漏都找不出來。她明明是在關心低位嫔妃的生活,她們如果不接受,豈不是不識好歹?

頓了好一會兒,甄嬛才說:“多謝娘娘關心,嫔妾等一切都好。隻是如今翻月湖邊實在是姹紫嫣紅美麗極了,嫔妾心有所感,央求之下,安選侍才勉為其難的唱了一曲。”

安七恍然:“哦~原來如此,既是甄容華這般有感而發,不也得表示一下嗎?”

甄嬛臉色扭曲了一下。

太過分了吧!欺人太甚!

安陵容沉不住氣,幾乎想要站起來。甄嬛拉住她,自己擡起頭說:“嫔妾确實有一首詞想要念給娘娘聽。”

安七卻又不接了,道:“欸~詩詞多無聊,本宮可就是追着安選侍的歌聲才走到這邊來的,不如安選侍再來一首吧!”

這是把她當成了歌姬嗎?!安陵容氣得渾身發抖,可卻拿安七毫無辦法。

這個女人,她根本就是魔鬼嘛!

安七不想聽詩詞,甄嬛也不能勉強她聽,一口氣憋在心裡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今天出門的時候難道是沒有看黃曆嗎?怎麼遇上誰不好,偏偏遇上了這個人!

系統都有點心疼了:【慘,實在是太慘了。】果然地位和權力決定一切啊。

原著裡面慕容世蘭赢不了甄嬛,果然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蠢吧_(:з」∠)_。

曹琴默尋思着不能鬧得太難看了,便道:“娘娘,還是讓她們先起來吧,這麼熱的天,站在這裡恐怕也難受呢。娘娘還是要當心自己的身子才是啊。”

安七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讓曹琴默忍不住躲閃了起來。她盯着她,面無表情的說:“多謝曹婕妤提醒,不然本宮還真忘了你們還行着禮呢?”

曹琴默心驚不已,捏着帕子的手忍不住按住了自己跳得厲害的心髒——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她要成為棄子了嗎?

她比費雲煙要聰明謹慎和穩重,從前慕容世蘭與皇後對擂的時候,就總是需要她在旁出謀劃策,在這點上費雲煙是幫不到慕容世蘭什麼的,所以慕容世蘭倚重她比較多。

可是如今,不光是甄嬛意識到了,她離得這麼近自然是更加意識到,安七仿佛是突然之間就變得既野心勃勃,又小心謹慎,而且還十分聰明。

一個既有尊貴的出身和絕佳的後盾,同時自己又十分聰明的安七,難道還需要一個生了女兒都還沒混成一宮主位的狗頭軍師嗎?

黃規全她都說不要就不要了,那她呢?

會不會也狡兔死,走狗烹?

曹琴默面色不太好,心髒幾乎要沖破胸膛。

如果陸昭儀生了兒子呢,她曹琴默在安七這邊,真的還能待得下去嗎?

曹琴默罕見的慌了,卻也不敢再出言挽救——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應該做點什麼,她一定要做點什麼!

安七隻是看着她說了那一句話,去卻也沒有敲打。

但這樣的平靜,卻讓曹琴默更加心慌。

而正在這個時候,【“啪啪”兩聲擊掌,恍若雷電自雲中而來。未見其人,聲音卻先貫入耳中,“這歌聲甚是美妙。”

舉目見五色九龍傘迎風招揚,翠華蓋、紫芝蓋色彩灼目。玄淩負手立于安七背後,朱宜修唇際隐一抹淡淡疏離的微笑緘默立于玄淩身邊,隻冷眼無話。李長引着儀仗低頭站着,皆是靜悄悄無半點聲息,不知是何時已經近前來,也不知今朝一幕有多少落入帝後眼中。

安七一愣,忙轉身過去行禮見駕:“皇上萬福。皇後萬福。”

她已經許久沒有見過玄淩了,此刻面上是遮掩不住的欣喜。

地上烏壓壓跪了一群人,玄淩隻作不見,越衆而前,一手扶起甄嬛,目色溫柔:“你甚少穿得這樣豔麗。”甄嬛起身立于他身旁,報以溫柔一笑。】

如此郎情妾意,安七心裡發酸,貝齒咬住了嘴唇。

她不甘心如此被忽視,轉而溫軟道:“皇上下朝了麼?累不累?”

玄淩卻不立即說話,片刻才似笑非笑對安七道:“一大早的,有蘭卿累麼?”

甄嬛笑道:“皇上來得好巧,正好聽到安選侍的天籁之音呢。”

玄淩卻看向安七,問道:“是麼?蘭卿以為如何?”

安七情緒有些低落,垂下眼簾,道:“臣妾以為安選侍唱得甚好,臣妾便就是追着這歌聲才行至這邊來的,并沒有想到會遇見皇上。”

意思就是說,我知道你不想見我,我也不是故意想到你面前來晃,我是來聽歌的。

話裡多少含了幾分卑微,玄淩的怒氣不自覺的降了些許。

可是面對安七,他又實在是控制不住感到尴尬——她仿佛并不是尋常女子,那麼果決的要對另一個女子敢進殺絕,說是心如蛇蠍也不為過。可她又口口聲聲說是為了他,那一瞬間的感動之後,做出的決定讓他再不想面對也不得不面對。

但或許安七說的是真的。

安七心酸的笑了一下,道:“臣妾宮裡還有事,便先走一步。”

玄淩也沒說不允許。

費雲煙和曹琴默也不敢再留下,便跟着安七一起走了。

可她們并不知道,玄淩的目光是一直跟着安七的,直到一個拐角,那背影消失不見了。

朱宜修一直都非常的識大體,道:“皇上方才隔得遠,大約沒有聽得很真切,不如再讓安選侍唱一遍?”

玄淩這才回神,看着眼前嬌羞的女子,溫潤的臉龐蘊上了兩分笑意,鼓勵道:“你再唱一遍,如何?”

——總之,安陵容突然得到了玄淩的盛寵,日夜宴席都要她陪伴在身邊。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直到聖駕回銮,安七都沒有再被召見一次。

往常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那個時候是玄淩本身就不來後宮,大家沒寵都是一起的,誰也别笑話誰。這一次卻是在行宮裡面,甄嬛幾乎隔一天就被召見一次,懷有身孕卻沒有晉升的陸昭儀也日日都能看見玄淩,就連後來的恬貴人都有一兩天,唯獨安七什麼都沒有。

就好像,玄淩已經忘了她一樣。

但那怎麼可能!?那可是光華夫人!整個後宮裡唯一的夫人!

然而,好像事實就是如此。

可就算是這樣,這整個皇宮裡也沒有人敢看不起安七。當然她自己也懂事,這種尋歡作樂的小宴會,她兢兢業業的給辦好了,自己卻不會出席,免得惹人厭煩。

于是她就更寥落無名了。

如果換成是甄嬛或者安陵容這樣驟然失寵,她們自己宮裡的小丫頭小太監必然已經人心惶惶了。

但是安七宮裡卻不會這樣。

不是她管理得有多好,而是她宮裡的人從來就不是單純靠玄淩的寵愛站着的。

慕容世蘭比玄淩要大方得多,如今換了安七也一樣。

隻有最親密的頌芝為此擔憂:“小姐,皇上必然還是在責怪您,這可怎麼辦啊?”

安七卻相當穩重,道:“再過兩日便是中秋,宮内必要擺宴,太後也會到場,我再‘懂事’,那場宴會也是要去的,屆時皇帝就再不能躲開我了。”

頌芝不解其意:“所以?”

安七笑了笑:“所以,我有場好戲要演——現在,你與我對一對眼神。”

頌芝懵懵的看過來,卻一下子被驚呆了。

主子這是什麼眼神?!

這又悔又愧,含幽帶怨,包含了思念、委屈、難過的眼神,頌芝一個沒有動過凡心的姑娘都沒遭住,何況男人!?

安七幽幽的說:“你不肯聽我說話麼?”

頌芝不自覺地開口:“你說……”

安七一秒退去所有情緒:“成了。”

頌芝:“???”用完就丢?

沈眉莊的案子已經過去了十多天了,可是後宮裡的傳言仍然沒有消失。她們說人其實是安七殺的,黃規全是迫于命令,并且還背了鍋。

去年進的嫔妃們不少都當了真,一時間人人自危,生怕安七盯上自己。

這種風氣,從玄淩一幹人等從太平行宮回來紫奧城後,更加明顯。

玄淩沒有禁止,卻也沒有嚴懲安七以正宮闱。

系統一天比一天耐不住:【玄淩到底想幹什麼?】

安七沒回答,隻是問:【之前我忘記問你了,甄嬛和清河王的桐花台夜話,發生了沒有?】

系統一愣,連忙查了查主劇情節點——它并沒有監視甄嬛或者玄清,事後想要調查是否發生,就隻能去查詢主劇情節點是否過了。

【過了诶。】

安七點了點頭。

很快,到了中秋夜宴。

安七仍然承包了整個宴會流程。

雖然玄淩不見她,她也不去找玄淩,可這個宴會還是辦得花團錦簇、井井有條的,連太後也誇了兩句。

安七對着太後還是很乖巧的謝過了,坐下之後卻一杯接着一杯的飲酒,隻是時不時的看一眼高位上的玄淩。

玄淩并沒有看過來。

但是這樣一眼都不看過來的模樣,更像是刻意。

他的眼睛盯着大廳上的歌舞,他的手在摩擦着酒杯。

太後身體不好,又素來喜歡禮佛,極少出來。隻有像中秋除夕這樣的日子,才會要出來鎮一鎮場面。

而一旦她出來,宴會上她必然是四面八方都會照顧到,就連當年與她産生過巨大矛盾的玉厄夫人的兒子汝南王也可以細心關懷,好像那是她的親生兒子一樣

但她撐不了多久。

太後一走,安七便也借口更衣,離開了。

系統一直密切監視着玄淩,這時候才鼓掌叫好:【看了看了他看了!玄淩他看過來了!】

安七腳步有些踉跄,幸好有頌芝扶着才沒有摔倒。

醉醺醺的她在廊下徘徊,看着天上的圓月,癡癡的問:“頌芝,本宮真的做錯了嗎?”

頌芝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實際上安七也并不需要她回答,而是在心裡瘋狂戳系統:【他跟過來了嗎?我剛才說話聲音這麼大他能聽到嗎?】

系統被戳得難受,四處逃竄:【能聽到能聽到!你就自由發揮吧!】

安七挑了個非常好的位置,走廊下是一片清澈平靜的湖,倒映着天上的圓月,顯得十分之有意境。

“本宮承認,本宮是有些嫉恨沈眉莊的——憑什麼她可以懷孕,這麼多年來,為什麼本宮不可以?那是皇上的孩子,本宮終生所求,也不過是想與皇上有一個共同的孩子,即使不是皇子,是個帝姬也好啊,為什麼上天連這都不肯給本宮?”是個帝姬也給你扶成女皇:)。

安七眼圈泛紅,熱淚上湧:“本宮的寵愛她要搶,皇上對本宮的信任,她也要搶,現在連孩子也是她有,而本宮沒有,本宮怎能不恨?”所以我弄死她了:)。

“可是再嫉妒再憤恨又能怎麼樣呢,她就是有孩子。”

“她有一個孩子,所以皇上會保護她。”

“可是頌芝,她的孩子是假的,為什麼皇上還要保護她?”

“你不知道當得知她有孩子之後,皇上有多麼開心,就像就像四年前本宮懷孕那樣……本宮懷孕的時候,皇上也是這樣開心,真的,皇上可開心了……”

“本宮無用,讓皇上空歡喜一場。”

“可是沈眉莊她——她是自己假孕欺騙皇上啊!”

“頌芝,你知道皇上有多失落,多難過,多憤怒嗎?”安七抽泣了一聲:“本宮知道。本宮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本宮想起了那個孩子,那個孩子沒有的時候,皇上也是這樣難過。”

“本宮已經讓皇上難過一次了,又怎麼能讓皇上再難過?在本宮面前,敢讓皇上難過的人,都該死!”

頌芝扶着安七,生怕她往前一個跟頭栽進水裡,心疼的說:“娘娘,您小心身子呀,您喝醉了,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

安七卻猛地一掙紮,搖晃了好幾下才勉強站穩,微微有些大舌頭,說:“頌芝,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喜歡一個人是什麼心情。他開心,本宮就開心,他難過,本宮比他還難過。他為難,本宮就想幫他清除掉所有讓他為難的東西——頭一回殺人,難道本宮不怕嗎?”

“本宮也會害怕呀。”不,我裝的:)。

安七腿一軟,在地上成鴨子坐,此時的她早已經淚流滿面,狼狽不堪:“那飯菜就放在本宮眼前,皇上他讓本宮吃下去!我好怕,我要是吃了,我就再也見不到皇上了!”

她猛地一頓,有些茫然似的,癡癡的說:“或許,見不到皇上,也是不錯的結果……見不到他,就不會難過了……”

安七坐在地上四處觀望,再看見湖面的時候眼睛一亮,掙紮着站起來,似乎想要往湖裡爬。

頌芝被她吓得三魂丢了兩魂半,連忙去拉:“娘娘,娘娘您醒一醒,您可别做傻事啊!”

安七卻回過頭來說:“頌芝,你不明白,我做錯了事,我要去了,去給沈眉莊道歉,我不是想殺她,是她辜負皇上在先的。如今皇上因為她厭棄了我,我把這件事告訴她,她也該原諒我了。”

頌芝欲哭無淚:“來人呀,快來人呀……救命……娘娘,我的小姐,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可是安七特意挑的這個地方,前面就是熱熱鬧鬧的宴會,又哪裡有人聽得到一個小姑娘的呼喊?

安七身邊就隻帶了一個頌芝,她也就不敢離開去找人,隻能寄希望于有沒有人路過這裡。

“你退下吧。”

頌芝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順着聲音看過去——玄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身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手終于也扯到了安七的衣服後領子。

安七一下子愣住了,扭着脖子掙紮了一下:“咦?!頌芝你力氣好大!”

主子你可别說了!

頌芝想說又不敢說,在玄淩身邊站着,感覺自己想放空。

“你鬧夠了沒有?”

安七動作一收,乖乖的站好。

可是玄淩看她的眼睛,卻看見了慢慢的迷茫,漸漸的連聚焦也不能了,妥妥的是喝醉了。

“光華?”

安七舔了舔嘴唇,憨憨的答應了一聲:“哎!”

玄淩:“……”

玄淩暗暗運了口氣:“她不會原諒你的。”

安七:“?”

玄淩說:“朕也沒有厭棄你。”

安七:“?”

安七:我隻是個寶寶,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呀.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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