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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謀朝篡位慕容世蘭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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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琳妃願意把自己給他,他才設計讓年幼的周玄淩看見他與琳妃的苟且。

他不怕周玄淩說出去。

這孩子早被他母妃教壞了,自尊極強卻又軟弱無能,他不可能把自己母妃與王叔苟合的事說出去。

可,攝政王可以斷定,那一幕必然給周玄淩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并且這陰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突然爆炸,将周玄淩整個吞噬,甚至會把整個大周吞噬幹淨。

所以攝政王幾乎是滿心愉悅的捧了周玄淩上位,也是滿心愉悅的放任朱成璧給他下毒。

——他死了沒關系啊,反正他活着跟死了也沒什麼差别,他已經把引子埋好了,就讓周玄淩帶着整個大周走向滅亡吧,他終于可以離開這個惡心又肮髒的世界了。

至于朱成璧是不是對他又愛又恨、念念不忘,攝政王哪裡會在意這個?

不過是個棋子罷了。

這整個故事是如此大膽甚至是瘋狂,但是卻又詭異的契合了大周幾位帝王幾乎一緻的自私和陰險,故而慕容夫人與賀滢滢幾乎是毫不懷疑的信了。

慕容夫人震驚過後,問:“那朱成璧不知道……攝政王沒有那……”

作為女子,慕容夫人實在問不出口,畢竟她身邊還有新媳婦賀滢滢在。

安七道:“元肅帝隻是讓攝政王沒了繁衍子嗣的能力,并沒有毀了他行房的能力,大約也是怕他不管不顧的鬧出去的緣故。”

慕容夫人倒抽一口涼氣,偏頭去看賀滢滢,果然見對方臉紅似燒,當即眼疾手快的給了安七一丁殼,敲出一聲清響:“你嫂子是文人世家!”

是的,賀滢滢家是文化人,隻是姊妹兩個都嫁給了武夫。

安七哪裡想得到有人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結結實實挨了一下,疼得她暈頭轉向。可慕容夫人是她母親,她又不敢還手,隻好委委屈屈的說:“娘你輕些,真敲傻了怎麼辦!”

慕容夫人搓着雙手,對賀滢滢說:“滢滢啊,我們家的女兒隻做男兒教養,素來直爽些,你莫見怪。”

賀滢滢仍然紅着臉,卻很溫柔的說:“無事的母親,貴妃是極好的。”

安七捂着腦門:委屈巴巴.jpg。

慕容夫人安撫了自己唯一的兒媳,又問:“那你怎麼知道的!”

安七小聲哔哔:“從攝政王棺材裡找到的……”

慕容夫人倒抽一口涼氣,宛如公雞打鳴:“你去掘墳了!?”

安七:“……”

安七心虛的轉開腦袋,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慕容夫人一下子握緊了賀滢滢的手,強撐着說:“滢滢别怕,她不常這樣……她以前不這樣,這是特殊情況!”

賀滢滢:“……”

安七:“……”

其實并沒有……她是從系統更新的故事背景裡面找到的解說,但……嗐,隻能讓攝政王頂個鍋了!

雖然慕容夫人恨不得撅過去,但是好歹是放下心了——至少朱成璧就算是滿身是嘴,那也說不清了,畢竟她總不能昭告天下她是在玄淩出生後再與攝政王苟且的吧。

而在短時間内,安七将會以癫狂為掩護,暫時退出興風作雨的舞台。

玄淩固然是擔心安七、牽挂安七的,但是他現在正在想辦法調集他手上所有的兵力,同時命令幾位大臣将中京附近的士兵集結起來,以中京為起點,在全大周範圍内搜尋那仿佛人間蒸發一樣的周玄清的兵馬。那麼多人,攔在玄武門前黑壓壓一片,玄淩就不信會一點蹤迹都留不下!

這樣的忙碌下,他沒多少機會來探望安七,安七也就不需要時時裝瘋,隻是按時讓章彌熬藥也就是了。

而玄淩也确實沒有找多久,短短三天,他就在自己的大哥與九弟周圍找到了一些可疑人物。

這些人對周家血脈還挺忠心?居然還想着策反其他周家的王爺!

玄淩氣得七竅生煙,但也同時受到了啟發,開始命人着重排查所有周氏族譜上的旁系子弟。

還真被他猜中了!

周家在這個位置上已經有了一百多年,這百年裡自然繁衍出了諸多旁支。首先是隆慶帝的幾個孩子,随即便擴散到了元肅帝的幾個孩子及其後代,最後甚至開.國皇帝的其他孩子及其後代也被找上了……

玄淩開始手忙腳亂。

這位置沒人不想要。

尤其是他們都有周家的血脈,又都認為玄淩沒有周家的血脈的時候,那奪位之心就越發的蠢蠢欲動了。

而讓玄淩想不到的是,周玄清留下的人仿佛還在不斷撺掇其他士兵加入。

因為分散到周家旁支身邊的走狗,已經遠遠超過了起先在玄武門看到的數目。

可玄淩根本沒功夫去思考這件事了。

他越來越暴躁,越來越不講道理,直到大周境内多個地方開始揭竿而起,打着姜氏賊人還大周江山的名号,幾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行了各地遊蹿以及集結的活動。

玄淩又憤怒又怨恨,到了某個臨界點,他徹底放棄了澄清自己的血脈問題,而是——要殺了所有可能反他的周氏子弟!

一場極為血腥的屠殺在大周的土地上迅速展開。

而慕容迥與慕容世柏就是在這個時候回到京城的。

他們的回歸,意味着玄淩至少多了數萬甚至數十萬的支援,數目取決于慕容迥父子随行人員的數量。

慕容迥父子連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得了玄淩的承諾“此事一旦平息,朕便立世蘭為皇後,還請嶽丈與妻舅助朕一臂之力。”後,便義無反顧的為玄淩清繳周氏族譜上的所有“餘孽”了。

這場浩大的清繳持續了足足兩個月,在曆朝曆代的反叛中,這已經算很短的了,甚至有一些過于短了——好像那兩百多周氏子弟及其身邊圍繞的逆臣走狗,都是紙糊的一樣。

慕容世松:那不是廢話嗎,都是自己人。

但平息了就是好的。

玄淩用鐵血手腕徹底鎮住了天下的流言蜚語,還有些許的微弱聲音也成不了大氣候。

但很快,他就受到了反噬。

他習慣了暴躁,習慣了血腥,一旦有不順心的事,他就想殺。

他開始覺得隻要殺了讓他不開心的人,他就可以開心起來。

而已經拿起了屠刀的掌權者,再想放下,那可就是難于登天了。

而玄淩也忘了——他從未親手殺過一個人。

本質上他仍然是那個軟弱又無能,且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子,躲在屏風後捂住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慕容迥父子會回來,這本是源于玄淩的不信任,可他們回來卻為玄淩解決了如此大的麻煩。

所以玄淩極為痛快的履行了他的承諾,昭告天下說他要立安七為皇後!

同時,他讓慕容迥頤養天年,讓慕容世松回家陪陪妻子,慕容家一門三将竟隻留了一個慕容世柏在軍營,甚至他也很快要議親……

這是狡兔死,走狗烹啊。

然而天下臣民無一敢反抗的,畢竟到底人家也是夫妻,是一家人,他們這群外人又哪裡敢在老虎嘴邊拔胡子呢?

而慕容夫人及其他女眷,終于可以回家了。

這個時候,費雲煙也已經臨近了産期。

玄淩仍然不放心,他甚至命令太醫院及穩婆不要為費雲煙接生,他讓人下了催産藥和大量紅花——他想要費雲煙一屍兩命。

那一晚,承乾宮内的慘叫聲響了整整一晚上,響遍了整個紫奧城。

費雲煙當然沒救過來。

連同那個孩子也……在母體内活活窒息。

這樣慘烈的過程與結果,讓宮裡的另一個大月齡孕婦被驚動了胎氣,次日清晨就開始發動,掙紮了一整個白天,也是差點就母子俱亡了。

玄淩選擇了舍母留子。

那是個皇子,玄淩大喜過望,當即把孩子交給了敬妃——他說皇後身子不适,不能撫養幼子,而敬妃秉性柔嘉,又沒有親子,實在是再合适不過。

而費雲煙的孩子不能留下來,是因為費雲煙本就是慕容家送進來的人,就算安七還癫狂着,那這孩子也是隻能養在安七手下的。

玄淩心疼安七,但永遠不會對慕容家徹底放心。

這就是周玄淩。

這就是皇帝。

其實能看出來他是妥妥的周家種,隻可惜無人相信。

做完這些安排,玄淩竟可以心平氣和的與安七同榻而眠。

他也不擔心安七會暴起傷人——安七隻要在宓秀宮裡,就會十分安靜。

所以當他某一天醒來,看見安七睜開眼睛盯着他,而他脖子間正抵着一把寶石匕首的時候,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

然而皮膚上傳來的輕微刺痛感讓他不得不面對現實,他小心翼翼的問:“世蘭,你清醒了?是朕……”

“我知道。”

安七的語調詭異的上揚,似乎有些扭曲的愉悅。

手又下壓一分,呢喃道:“我的愛人……”

玄淩直接僵直了身體。

安七的匕首一點點逼近:“皇上,您怎麼不說話?您說您愛我啊。所以欺我、害我、算計我,所以傷我孩兒、縱我與端妃、皇後為敵,所以驅使我父親兄長、又疑心防備我父親兄長。我當然相信你是愛我的,正如同……我的匕首渴求你的血液一樣……”

玄淩雙手成爪狀,欲要用男性的力量反抗,他道:“你敢弑君?”

誰料安七看都不看,另一隻手狠戾的往下一揮,隻見寒光一閃!

玄淩頓時感到左手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低頭看去——居然是一把金钗穿過他的手掌牢牢訂在了床沿!

鮮血瞬間漫了出來,讓玄淩痛到了極點,也怕到了極點,他哆哆嗦嗦的說:“你是誰?你到底想做什麼?蘭兒不會這麼對朕!”

安七笑了出來,趁機把玄淩的另一隻手控制住,用寶石匕首同樣紮串訂在了上方床頭櫃。

玄淩再一次發出痛極了的嚎叫。

安七則是在玄淩身上悠閑的擦去了血液,道:“實打實周家的種,你居然會相信這世上能遇到什麼純粹的感情?即使有,又怎麼會輪到你呢?”

“你榨幹了我慕容家所有的價值,居然會覺得我會愛你愛到不可自拔?周玄淩,你是個什麼東西,哪裡來這樣好的運道?”

“世蘭不會這樣對你……是啊,慕容世蘭确實不會,因為她蠢,她不知道歡宜香,不知道落胎藥,不知道父兄為她所連累,不知道身邊的男人從未有一顆愛人的心。你從來沒有愛過别人,你隻是愛别人愛你的那顆心,最好任由你如何踐踏傷害,她都對你始終如一,甘願奉上靈魂,你才會垂憐一二分,可是如此?”

“周玄淩,我等了太久太久了。從乾元十二年想起前世,我便一直在等。我殺了所有上輩子和我做對的人,也殺了所有愛着你的人,我讓全天下開始懷疑你的血脈,也讓父兄協助你清繳你周家所有的兄弟與子嗣……我終于等到了今天。”

安七掰着玄淩因為失血和恐懼而慘白的臉,道:“看見這個宓秀宮了嗎?你就算插着翅膀也是逃不過去的,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一個人來幫你——你死定了,周玄淩。”

玄淩終于意識到了一切,可他從來軟弱,張嘴竟然是求饒:“你要……你要怎樣才能饒了朕?朕可以不追究你傷朕的罪,也可以恢複你父兄的職位……”

“我要你的皇位。”

玄淩頓了一下,又馬上點頭:“朕給你,不不不,我給你還不行嗎!”

“和你的狗命。”

玄淩頓時失聲。

他願意割舍這麼多,所求不過是能留一條命罷了。

安七又狠狠地把金钗和匕首紮得更深,以防玄淩可以掙脫出來。

她找了繩子把玄淩從頭到腳,使勁的綁在了床邊,又分開固定了他的四肢,然後讓頌芝和周甯海守在門外。

她一臉入常的往外走,到儀元殿時,因為她皇後的身份,所以并沒有受到阻攔。然後他令人翻找玄淩的私印和玉玺,寫了恢複慕容迥父子将軍之位的聖旨,蓋上玉玺,讓李長發出去。

然後,她安心的等着。

慕容迥沒讓她等太久。

他一旦拿到了聖旨與兵符,立時便收攏了他帶回來的數十萬士兵,加上之前,四處分散的偷運回來的二十萬士兵,集結起來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控制住了驸馬陳舜帶回來的所有親衛。

而宮門已大開。

在近乎四十萬大軍的面前,紫奧城所有的守衛脆弱得就像是少女的肌膚,簡直吹彈可破。

按照安七的安排,慕容迥讓人直接捆了太後與真甯,其女承懿和玄淩的所有子女,一同送到了宓秀宮。

看見自己僅剩的親人全部都被壓着跪在地上,玄淩心裡一陣發涼——他知道,大勢已去了。

安七拎着極度虛弱的太後,讓她靠近玄淩,扯着這老婦的頭發往後面拽,道:“周玄淩,選一個吧,你活,還是她活?”

玄淩雙手疼得幾乎沒有知覺,看着自己母親的眼神,他躲開了。

他想,如果不是太後當年與攝政王苟且,或許今天就不會有這一着,至少他不會被印上姜家雜種的名号,也就不會與手足自相殘殺。

自己養出來的孩子,自己最知道,從安七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太後就知道玄淩不會選她。

太後閉了閉眼,終究還是流出了兩滴混濁的老淚。

安七輕笑一聲,解開了玄淩的左手,抽出金钗,遞給他一把小刀,道:“動手吧。”

玄淩從未殺過人。

他一直是站在高處,命令别人為他厮殺。

何況眼前的人,終究是他的生母。

太後忍無可忍的怒道:“慕容世蘭,你是何等歹毒的心腸!”

安七用金钗狠狠劃過太後的臉,伴着她嘶啞的痛喊,道:“我歹毒?太後您太謙虛了——為了你朱家一門雙後立得住,您對我做了什麼?又對這滿宮嫔妃做了什麼?我就是要你的兒子親手殺了你!我被你算計得在遍地都是我殺子仇人的地方待了足足五年!你說我歹毒?老東西,你清醒一點!”說完,安七就摁着朱成璧的腦袋往床沿上狠狠一撞。

朱成璧年紀真的大了,往前兩個月又一直活在夢魇裡,她哪裡受得了安七這狠命的一撞?

當時她就斷了氣。

玄淩拿着小刀的手顫顫巍巍的,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其他的。

而安七卻隻是試了一下朱成璧的鼻息,然後厭惡的踢去一邊,道:“老東西,真不禁造。”

玄淩拼命吞了一口口水,好歹潤了一下幹渴的喉嚨。

他捏着小刀,卻不敢刺向安七,也不敢把身上的繩索割斷。

這滿室都是慕容家的人,真應了安七之前的那句話——他逃不出去的。

而接下來……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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