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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狗保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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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應燭予沒再推開他。也許是出于對剛剛承諾的印證,打他一巴掌也得給顆甜棗,便任由着靳起壓過來,像在發洩着委屈與怒氣一般。

最後直到應燭予完全失去意識了,靳起才肯停下。

清理完床單、洗完澡之後,靳起抱着應燭予躺在床上。應燭予臉上還帶着濕漉漉的欲/色,烏黑的眼睫瀝着晶瑩,像是被欺負得狠了,顯得可憐又脆弱。

也隻有睡着了才這麼可愛又無害。

靳起就這麼看着,好像這一瞬間,應燭予才是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屬于他。

但似乎也隻有這一瞬間。等到天亮醒來,應燭予又會變回那個殺伐果斷、唯利是圖的上位者少爺。

于是,靳起用手機拍下了這張天使般的睡臉。

假如某天他離開了應燭予,至少還有張照片作為念想。

不過這段在靳起看來難以釋懷的插曲,于應燭予的印象裡,似乎就像是睡前誘哄小狗的慣例環節。

聽見靳起提到五年前的這一晚,應燭予一怔,問道:“你當時就決定要走了嗎?”

靳起的眸色很沉,嗓音低啞,“你都要跟别人訂婚了,我有什麼理由繼續待在你身邊。”

應燭予擡眼,“那現在呢。”

靳起偏過臉:“現在更沒有理由了。”

現在他連應燭予的副手都算不上,如果不是那場誤打誤撞的拍賣會,靳起甚至希望此後别再跟應燭予狹路相逢。

而應燭予卻像是被他的反應取悅到,又笑,“我現在依然是别人的未婚夫,你不還是對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還不是照樣不避諱地擁抱、接吻,就像是應燭予曾經對靳起做的那樣。

如果說應燭予認為靳起變了,或許是對方變得更瘋、更不計後果。而支撐着靳起學會向他索求的底牌,是對方這幾年摸爬滾打積累下的權利與地位。

可眼下,靳起還是從前的靳起,絲毫沒有長進,竟然還将這些旁人視作最終目标的東西,當成讨他歡心的籌碼。

“如果我比柳家,對你更有價值呢。”

靳起看着他,明明在一本正經替他權衡着利益,卻更像是在一堆狗崽裡蹦跶着求他選擇似的,“蒼山近幾年發展得也不差,雖然暫時還比不上……”

蓦地,應燭予摁着他的肩膀猛然親了上去,堵住了靳起的話。

亮着他睡臉屏保的手機掉落在一邊的地毯上。應燭予跨/坐上來,低垂着臉,用手掌托着靳起的下颌,吮/咬着對方的唇瓣,如厮磨般的親吻着。

“……應燭予。”

靳起仰着脖頸,喉結難耐的滾了滾,被應燭予主動的纏吻勾得不住悶/哼。

可惜應燭予的吻隻持續了幾秒,便放開了他。靳起還有些不知足似的,微垂的漆黑眼眸亮晶晶的,像在期待着更多。

興許是兩人接吻的動作幅度有些兇,靳起不久前綁好的繃帶又滲出隐約的血色。

應燭予皺了下眉,濕熱的呼吸落在他的臉上,“下次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然而靳起絲毫沒在意,用沒受傷的另一隻手臂攬住應燭予的腰,湊近了,問:“這算是獎勵嗎?”

他說的是剛剛那個主動的親吻。

應燭予笑他,“你就這麼容易滿足?明明早上也親過。”

這怎麼能一樣呢。

靳起又跟不依不饒似的,抵着鼻尖蹭蹭應燭予的臉頰,啞着聲說:“我要你主動親我。”

每次聽到靳起用這種克制又性感的語氣撒嬌,應燭予就會跟神使鬼差般的沒了脾氣。于是他重新捧起靳起的臉,覆着唇瓣,沿着對方輪廓淩厲的眉骨往下綴吻。

又蹭過對方的側臉、再到吐息灼熱的唇角。應燭予的動作停滞了幾秒,隻蜻蜓點水般的抵着靳起的唇縫,溫柔地吻了吻。

目光再落到靳起臉上的時候,對方又如被順了毛的小狗似的,眼睛黑亮地盯着他看,好像臉上被他親過的肌膚都粉撲撲的。

又是這樣,稍微哄一下就高興得不行。

也就這點出息了。

應燭予忍不住笑,“開心了?”

靳起的手掌揉/捏着他的腰,迫使應燭予往他懷裡坐得更/深,可面上仍是溫馴得像是隻扒拉主人的大型犬般,嗚嗚嘤嘤地在索求愛撫。

不知道為什麼,應燭予今天的興緻莫名很好,竟然想就這麼随了靳起的願。他勾纏住靳起的肩背,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态,又捏着對方的下颌吻了過去。

然而此刻——房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靳起稍稍晃神,便見應燭予一副興緻被擾亂了的陰鸷神色。接着,他的唇角被對方惡劣地咬了一下,又聽應燭予的嗓音帶着壓抑的沙啞。

“……獎勵不想要了?”

像是在故意懲罰他片刻的分神似的。

敲門聲還在繼續,外面終于傳來池樾白的聲音。

“哥哥?你在裡面嗎?”

應燭予沒理,動作卻更變本加厲般,柔軟細膩的指腹從靳起的下颌線、遊移到仰起的脖頸,忽然把玩似的摁住了靳起凸起的喉結。

這種挑/逗般的觸碰,令靳起忍不住悶/喘幾聲。

應燭予伏在他耳邊,壓低了聲音,氣息有些亂了,卻帶着愉悅的淡笑。

“靳起,門外有人就讓你這麼興奮。”

靳起的耳朵徹底紅了。

他探着手掌覆上應燭予後腰往下的臀/肉,對方的狀态沒比他冷靜多少。靳起手指猛地收攏,将人拉得與自己的身體完全緊/貼。

“靳起。”

應燭予捏了捏他的後頸。

而靳起隻是将臉蹭在應燭予的肩膀上,紅着耳廓沒說話,像是打算這麼嚴絲合縫跟對方膩在一塊,直到他平複下來為止。

可應燭予似乎沒想放過他。

房門外又傳來清晰的踱步聲,估計池樾白還在門口沒走。

而跨/坐在他身上的應燭予,又惡作劇般的動作了一下。對他而言,簡直如一場煎熬。

靳起難耐地悶/哼了一下,聽見應燭予笑着提醒他。

“你硌/着/我了,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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