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滿意年輕人經常制造噪音外,沒有其他恩怨。
三律翔和會田是大學同學,畢業後考進同一家銀行,關系一直很好。
他表示,會田是個很老實的人,平時不會與人為惡,很多客戶也很喜歡他。
平谷沙枳子表示和會田不熟,偶爾反感年輕人早上起床太早,她剛睡下他們就起床收拾會弄得她很煩。
平谷沙枳子工作時間多在晚上,而這棟樓隔音很差,這讓她很煩躁。
平谷沙枳子:“我是兩個月前搬過來了,決定租這裡的時候啊,房東跟我說,上一戶不租了是因為這裡的年輕人總是加班到很晚,影響他們休息,我還想沒關系,結果哪想到他們早上也起這麼早!這不是詐騙嗎!”
聽到平谷沙枳子的抱怨,三律翔不好意思地摸着後腦勺。
另一邊,綠川光走向被松本警官安排去記錄證物與編号的年輕警察,好奇開口:“你和清水很熟嗎?追查大案子是什麼意思。”
“不熟啊,清水的話……她之前協助辦理了一個連環殺人案,因為這次也有人連續被害,所以我懷疑,這次也是連環殺人案。”警察說到後面,壓低了聲音。
沒有證據前便信口開河,警察看起來年紀不大,不應該比目暮知道更多。
綠川若有所思:“連環殺人案?哦,有一個是珍妮吧,除此以外還有什麼人被殺了嗎?”
“珍妮是……啊,石原小姐嗎。小哥你是?”
“我們是同事。”
“這樣啊……最近除了石原小姐、會田先生,還有江上小姐的案子,不過江上小姐那個可能是有人尋仇,和這兩個案子肯定不能并聯……”
“河谷——”松本清長注意到這邊,揚聲警告,不自覺透露消息的警官猛地閉上嘴巴。
不過已經太遲了,綠川微微低頭,借帽檐藏住眼中的若有所思。
“不是同一個兇手。”同樣聽着所有人對話神無開口。她大緻有了猜測,現在隻差最後一個證據。
神無觀察整個屋子的布局,穿過客廳,走到陽台上,在窗框和防盜網上找到了她要找的東西——一道蹭花了的黑紅色細線。
鑒識科拿着相機過來,留底記錄。
神無:“我可以肯定,在我們聽到聲音前,會田就已經死亡了。”
神無盯着三律,三律下意識退了一步,又生生停住:“怎麼了?”
“方便讓我去你家看一下嗎?”
“看什麼?”
“讓櫃子倒下的機關。”
三律翔下意識捂住了口袋,這個動作也讓他徹底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