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她們買了去新加坡的機票。”
神無:“我看看新加坡最近的航班。”
諸伏:“你認為增守也在那邊?”
神無:“不知道,增守制造假死欺騙警方,應該不會再多設障礙。我隻能說他很有可能和妻女在新加坡彙合。”
諸伏:“我去調昨天到今天的遊客名單。”
神無:“為什麼是昨天到今天?你覺得增守是殺完人之後走的……等一下。”
神無從沙發上下來,重新拿起驗屍報告。
死者是被關在冰室裡的的房間裡活活凍死的,存在淤青及鼻腔出血等狀況,發現死者的房間内也有發現新鮮血滴,死者被關冰室前應與人發生過打鬥。
“增守的妻子身高隻有一米四,女兒為了追求美觀體重不到九十斤,這兩人都不具備有與成年男人扭打的能力。增守家的傭人都是最近一個月雇傭的,幾乎不具備協同作案的可能。”神無念出報告後的推斷,“增守雖然五十歲了,但一直熱愛高爾夫和健身,身體硬朗,體質較同齡人更加強健。所以基本可以推斷,當天早餐後,是增守襲擊了該男子将他關進了冰室内。”
這麼推測的确合情合理,但是……
神無:“增守學什麼的。”
“法醫。”
有零碎的線索在神無腦中閃爍,卻好像少了一條線将它們全部串在一起。
“我們忽視了什麼,我要再看下這些東西。”
組織是半個月前發現增守轉移了财産,當時追回了一批現金。
增守也是那時候知道自己暴露,借着補全錢款的借口與組織拉鋸。
就在三天前,确定增守賬上再沒有錢後,琴酒向留在北海道的基安蒂等人下達了狙殺的命令。
神無:“增守和妻女的關系好嗎?”
諸伏:“這要怎麼判斷?”
神無:“他有私生子嗎?”
這是個尖銳的問題,也隻有在發現增守有問題後,快速隐秘地扣下了增守所有朋友秘密調查的公安才能回答這個問題。
諸伏景光翻找資料:“可以調查到的記錄裡顯示他曾有三名情婦,不過都早已斷了關系。”
“那三個人在哪?”
“一人在美國,應該是在美國結婚,國籍也改成了美籍;一人在北海道,開了一家飯店;還有一人目前不清楚下落,但應該還在日本境内。”
神無:“查一下那個人。”
“稍等。”
通過安西晶子的證件号碼,公安從系統中找到了她在沖繩的購房記錄。
諸伏景光說:“她有個兒子在上小學。”電腦上調出了男孩的學生證,小孩的眉眼和安西很像,嘴巴卻像增守。
神無:“安西什麼時候和增守分開的。”
諸伏:“五年前。”
神無:“我們去沖繩。”
諸伏:“需要在車站設下埋伏嗎?”
神無:“不需要,增守應該早就到了,再不出發才是真的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