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跟李秀娥在一起之後,就将那個老婆和兒子丢開了。
現在看到江淮輕的臉,他又想起了那個女人。
“你誰呀?你怎麼進來的!”
江淮輕輕笑一下,徑直走進屋:“我是你的債主,來讨債的。”陳德山被撞開,頓時怒火中燒:“你他媽是誰呀?讨什麼債,你這小子欠打,是不是?”
他的手剛揚起來就被江淮輕一把拽住,江淮輕下了死力,很快陳德山的半截手臂就因為缺血變成了烏青色。
陳德山痛得叫了出來,他的叫聲引來了李秀娥和陳明珠。
李秀娥看到江淮輕的臉,頓時心裡咯噔了一聲。
她以前見過陳德山的第一任老婆,而且對他第一任老婆印象很深刻,第一任老婆長得比她好,性格很文靜,當初她就很嫉妒。
後來從那個女人手裡把陳德山搶了過來,她還得意了很久,長得好看又怎麼樣,還不是抓不住男人。
陳明珠看到江淮輕還來不及感歎這個人怎麼長得這麼帥?就被李秀娥的一聲怒吼打斷了。
“你是誰?你來幹什麼?”
江淮輕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連一個多餘的表情都欠奉:“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為什麼還要多此一問?”
李秀娥瞬間如墜冰窖,她當初知道陳德山的前任和他有一個兒子,但是這麼久了,她就當這個兒子死了,沒想到現在現在長這麼大了,還突然冒了出來。
李秀娥失去了理智,她隻想讓江淮輕消失:“你給我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江淮輕毫不在意她的崩潰,他的語調很慢,但說出的話卻像冰棱一樣:“歡不歡迎不是你說了算。”
“是不是?”這句話是對着陳德山說的。
陳德山早已說不出話來,這些年他盼兒子盼瘋了,雖然表面上對陳明珠很好,但其實骨子裡還是希望有一個兒子。
所以他在外面努力耕耘了很多年,也有一些成果,但是這些成果都還是幼苗,哪有突然出現的這麼個參天大樹強。
見陳德山半天不說話,李秀娥危機感更重了。
她直接動手想将江淮輕推出去,但是沒想到江淮輕的力氣很大,他一腳踹在李秀娥的肚子上,把李秀娥踹飛了。
陳德山是罪魁禍首,這個女人也是害他媽媽的間接兇手。
陳明珠發出尖叫,她又想起了明夏當時踹飛他爸爸的情形,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這麼暴力。
她大叫着:“你誰呀?你憑什麼打我媽媽?”
江淮輕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陳明珠頓時不敢說話了,這個眼神很明确的告訴她,如果她再大喊大叫,江淮輕會連她一起打。
李秀娥和陳明珠兩個人都吓得不敢動。
陳德山則是徹底呆住了,江淮輕輕蔑的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不是來認你的,我早就說了,我是來讨債的,這些年你欠我媽的,欠我奶奶的,欠我的都得還回來。”
陳德山怒從心起,李秀娥倒是松了口氣,不是來認親的就好:“你究竟想要什麼?”
江淮輕手指點了點:“我要錢。”
隻是要錢,李秀娥徹底放松了,家裡的财産沒有他的份。隻是來要錢的話,他們給點錢打發一下就好了。
“你要多少?”
江淮輕道:“這些年他要付的撫養費,還有賠償損失費,我要100萬。”
100萬,多麼熟悉的數字,但面對江淮輕,李秀娥沒有像對劉芬一樣狠厲,隻是發出疑問:“100萬,你怎麼不去搶?”
江淮輕不耐煩的哼了一聲:“你們賺了這麼多年的黑心錢,不可能連100萬都拿不出來吧?再說了。當初你們那麼對我媽,對我們家,100萬都算少的了。”
江淮輕不是沒想過,要對陳家人實施報複。
他起初是不想問他們要錢的,但是現在奶奶需要錢,他也必須要這筆錢,但是他并不想過多的沾他們的黑心錢,所以才提出100萬這個數字。
李秀娥在考慮,但陳德山卻大叫着:“不可能!我管你他娘的是誰?想要這麼多錢,那是做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