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人因為一番撕打,此時好不狼狽。
陳明珠血被她糊了半邊臉,陳德山的衣服被扯爛了,脖子和臉上有好幾道血痕,李秀娥的頭發散了,額頭磕破了,高高的腫起來。
他們看了看對方,又一緻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明夏,仿佛他們這樣都是因為明夏。
明夏拍了拍手:“真是相親相愛一家人啊。”
系統:好的,你們醜到了宿主,宿主開啟毒舌模式,刺激。
李秀娥已經不顧儀态了大叫着:“我們哪點對不起你,明夏你個白眼狼,你為什麼要毀了我們家!”
陳德山也站起來,想沖上來打明夏,江淮輕剛想上前,就被明夏阻止了。
明夏撿起地上的碎玻璃片,在陳德山因為厮打而暴露的胳膊上劃開了一道口子問道:“痛嗎?”
陳德山的胳膊頓時血流如注,他痛的整張臉都扭曲起來了。
正常來說一道口子不至于這樣,但是明夏用了特殊的手法,陳德山過了一會已經痛到說不出話來了。
明夏坐在凳子上看着形容狼狽的三人說:“痛就對了,你們不把别人當人,隻有真正報應在自己身上了,才可能有一絲絲的感同身受。但是,這隻是開始。”
原主被陳家抽幹吸血的利用,以及陳家竟然拿着别人的救命錢過着紙醉金迷的生活,每一件事都不能原諒。
此刻的明夏神情悠然,态度随意,在陳家人眼裡就像地獄羅刹。
陳明珠大叫着:“你這個魔鬼!你是變态!你有病!”
随即又對江淮輕道:“你說你是我哥哥,那為什麼還要和這個賤女人站在一起,你和我們才是一家人,你快把這個賤女人趕出去。”
陳明珠并非想認下江淮輕,隻不過在慌忙中胡亂想找一個幫手,江淮輕能打,她想利用江淮輕對付明夏。
江淮輕冷淡的掃了一眼陳明珠,随即移開視線,仿佛她是什麼髒東西,不值得浪費時間多看哪怕半秒鐘。
“她好像腦子有問題。“江淮輕用肯定句對明夏說道。
明夏忍不住噗嗤一笑,江淮輕的毒舌深得她心:“她的腦子早就壞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罵人,讓陳家三個人的面容更扭曲了。
陳德山憋悶不已,但是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過。
此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把柄落在明夏手上,陳德山隻能低着頭掩蓋了自己扭曲的表情。
暗自攥着拳頭,他發誓,不管花多少錢,他都要給這個小賤人一個教訓!
然而他這個報仇的氣焰剛燃起幾秒鐘,就被明夏狠狠的壓了下去。
對于不會悔改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痛打落水狗。
明夏朝陳德山扔了一個文件袋,文件袋很厚實,落在地上彭的一聲響。
陳德山直覺不是什麼好東西,一時不敢打開。
明夏用很平常的語氣說:“打開看看吧,是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呢。”
陳德山打開,隻看了一張就面露驚恐。
李秀娥也顧不得和陳德山打架了,也湊過來看。
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她眼前一黑,幾乎差點就要暈過去。
文件裡包含着這些年陳德山兩口子吞下的錢,以及他們各處的财産,就連當時他們在哪裡買的,買的時候是多少錢也清晰的列了出來。
文件的後面,還有大量的現場交易的照片,此外還有陳德山私生子的照片,以及陳德山秘密轉移到他名下的三處房産。
陳德山看到這裡冷汗直冒,那次過戶,他确信沒告訴過任何人,都是自己親自去辦的。
而這個都被查到了,甚至還有照片,這意味着無論明夏背後是誰,現在明夏代表着誰,都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李秀娥看着照片裡陳德山背着小男孩的身影,心簡直要被攪碎了。
當看到陳德山還給私生子名下放了三套房的時候她的五髒六腑都在燃燒:“陳德山你不是東西!你瞞着我有了私生子,你還把我的錢給那個賤種!我怎麼瞎了眼看上了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陳德山還沒有從明夏給的文件的震撼裡回過神,就被李秀娥罵了一頓,當聽到李秀娥指責他花的是她的錢的時候,他的敏感神經被觸動了:
“什麼你的錢,那都是老子辛辛苦苦點頭哈腰賺的,老子的錢愛給誰給誰,誰讓你一開始沒給我生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