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兆北想到媳婦偷野男人,目眦欲裂,“快說,那個狗男人是誰?”
他氣急,推了餘寶珠一把,推的餘寶珠一個踉跄差點摔倒在地。
餘寶珠穩住身子,上前拉住林兆北的手,委屈地說:“真沒有野男人,我,我是……”
林兆北:“不是野男人難道是我,我可沒這麼作踐你,還是你就喜歡這樣!”
餘寶珠沒想到林兆北知道後反應如此激烈,好幾次打斷自己要說出口的話,都不給自己開口解釋的機會。
張帶弟聽着四弟屋裡的吵架聲越來越高,先是心虛錯愕,随後越聽越帶勁兒。她怎麼沒想到另一茬,難道四弟妹真偷人了?
嚯嚯嚯,新婚小兩口是不是要打起來了?
張帶弟滿臉幸災樂禍,暫時忘了腳上的疼痛。說實話,張帶弟不帶喜歡四弟妹,總覺得餘寶珠看不起自己,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好像我跟你不是一類人,我比你能耐。
都是鄉下姑娘,誰比誰高貴了?
雲桃和大嫂站在院子裡光明正大聽牆角,老四屋子裡吵架聲終于驚動了去地窖拿東西的吳大妮。
吳大妮隐約聽到老四兩口子吵架,她想上來勸勸。今天家裡要待客,可不能吵,丢人。可等她聽了幾句後,瞬間明白兩口子為啥吵架,心頭火氣立馬竄起來。
餘寶珠怕誤會加深,剛要解釋,隻聽屋門“哐當”一聲,被婆婆推開後又重重摔在一起。
餘寶珠吓得渾身一哆嗦,看婆婆黑着臉氣勢洶洶走來,想趕緊解釋。
誰知,婆婆根本不聽她解釋,上前扯住餘寶珠的頭發,殺氣騰騰地說:“好你個賤皮子,不要臉的小娼婦,你說,你是不是結婚前就有了相好的野男人,趁着撿山貨跟野男人搞破鞋去了,快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她說着,還去打餘寶珠的臉,哐哐哐幾巴掌下去,把餘寶珠半邊臉扇腫了。
餘寶珠被婆婆扯得頭皮生疼,眼淚忍不住一串串往下落,她沖丈夫說:“我沒有做對不起兆南的事兒,也沒有野男人。”
她是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如果按實情解釋,她也被外人動過身子,丈夫知道了會不會嫌棄她?
林兆南黑沉着臉看着餘寶珠挨打,心裡不隻在想什麼,卻沒有阻止親娘動手。
吳大妮不接受這樣的解釋,繼續問:“那你身上的傷怎麼來的,你可别糊弄我說是摔傷的,就算把腿摔瘸,你身上也摔不出這麼多傷痕。”
餘寶珠:“我就是不知道怎麼弄的,才瞞着兆南不想說,嗚嗚嗚,我說的都是真的……”
張帶弟看到婆婆進屋,着急地想起身跟上看熱鬧,誰知剛一起身,瞬間感知到腳脖子上的疼痛,她都來不及叫雲桃扶着,自己瘸着腿往老四房間門口跳,到了門口,她擡着一隻腳趴在門口往裡看。
雲桃看大嫂的樣子特别好笑。可她也想知道婆婆怎麼收拾餘寶珠的,也跟在後面湊熱鬧。
老四房間分裡間和外間。
偷看的兩人很快看到裡間的情形,婆婆使勁兒扯餘寶珠的頭發,張帶弟和雲桃都給吓到了。
天啦撸,婆婆幹架可真猛,上來就扯頭發,占領幹架最佳姿勢,讓自己利于不敗之地。餘寶珠那臉腫的,直接沒法看。
餘寶珠年紀輕輕,可能沒有幹架經驗,隻能順着婆婆的姿勢扭着身子求饒:“娘,我真沒偷人,你别打我。”
張帶弟唯恐不亂,還在心裡亂琢磨,給餘寶珠暗中使勁:求饒幹嘛,直接上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