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嗔偷偷翻牆進了将軍府,避開着巡衛們。别看許嗔經常一副書生模樣,實際上也會功夫,這一手行雲流水的翻牆技術還是當年跟沈澈學的功夫也是沈澈教的。
許嗔很順利的進來了也很順利的避開了所有人,可……這将軍府太大了他隻來過一次,那一次還是酋時的時候。
許嗔繞着繞着經過一道門,那門突然刷的打開了,直接把許嗔給拽進去了,又關上。
這一套動作簡直比翻牆還行雲流水。
門外的杜淩和步岸默默的回到原位守着門口。
許嗔的确不負衆望的躲過了尋衛的眼睛,但沒躲過沈澈的算計。
沈澈早在今天傍晚對許嗔提那些混賬要求的時候趁許嗔滿腦子亂着偷偷把牌子摘了。
元洵還是把他想得太好了,到口的肉怎麼可能不吃。
不過也不怪沈澈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蹲在許嗔,是許嗔他自己陰差陽錯的繞到了沈澈的寝室。
“你在找這個?”沈澈一邊說一邊沖許嗔擡起手晃了晃手上刻着“南院”兩個字的玉牌子。
“還給我!”許嗔伸手去奪,卻被沈澈扣住。
沈澈作為一個武将手上的力氣雖重卻掌控好力道沒有弄疼許嗔,隻不過他還是沒有把令牌還給他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你來我這做什麼?”
……明知故問。
許嗔強裝鎮定對他扯出了一個假得不能再假的笑,道:“來找你。”
“找我做什麼?”沈澈也回以他一個笑。
“找你要回一個東西。”
“哦,什麼東西?”
“青玉。”
沈澈:“……”
聽到這兩個字沈澈立刻将令牌還給他推着他邊走邊道:“你赢了。”
門從裡面打開步岸疑惑地看着沈澈。
“走吧,我送你。”
隻見沈澈推着他往前院的方向走消失在了拐角處。
“将軍為什麼不殺了他?”
過了許久旁邊的人都沒有回他,步岸轉過頭去,隻見杜淩一臉看傻子的模樣看着他道:“你以後會殺了你未來的妻子嗎?”
“那自然不會。”
“那不就是了。”
“啊?”
步岸不理解,為什麼那個人他私自闖了将軍府都沒有死,在他的印象裡沈澈不會樂意外人出現在他的地盤的。
不過……杜淩方才的那番話……沈澈不會是斷袖吧?!
這事兒步岸想都不敢想,畢竟尚未确定的事還是不要亂想了。
他尋思着要不要偷偷寫封信給遠在邊疆的軍師樂呵樂呵?不行!軍師可比沈澈吓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