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此人報複心極強心思缜密。”
“那為何回京不帶着他?按道理來說官宴那日他也該到的,我為官三載卻不曾見過此人。”許是惜才之心作祟許嗔如今倒想見一見這位軍師了。
“我不在達勒蠢蠢欲動,留他在那可以坐鎮邊疆。”沈澈一邊說一邊盯着來回巡查的守皇衛道:“大概是他的作風,軍中人比怕我還怕他。他雖不上戰場但運籌帷幄,殺起人來也是毫不猶豫。兩年前有一士兵夜裡偷偷逃出被人擒了回來,那會兒我不在,按軍規此人本該就地伏誅,可戰士們念及舊情替逃兵求情。甯予見他們不行誅便自拔了鞘中劍,将被捆住的逃兵一劍抹了脖子殺了。”
“殺伐果斷。”許嗔評價道。
“的确。”沈澈認同他的評價。
說到這一名守皇衛走了過來在他們倆面前停步道:“沈将軍,前院搜完了并沒有發現,杜副将也已經去了後院同步副将一起搜了。“
“嗯。”應聲後沈澈走向後院走去,問道:“你看着不像巡查的守皇衛。”
那名守皇衛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是在問他,他畢恭畢敬地答道:“臣是守皇衛首率,秦因思。”
“秦因思?秦家子?”許嗔道。
“是。”
秦家近年落魄,如今竟然還有個當指揮使的家子。
沈澈與許嗔對視了一眼,本想看看對方知不知道哪知他們倆個都是沒聽說過的。
早年秦家在官朝上混的如魚得水,卻因頻頻與當今聖上意見相反,政策上也是受大臣們極力反對的,後有一次陛下終于聽了秦家的意見可事敗虧國,因此得罪了皇帝又得罪了衆多大臣,後從二品被貶到了七品。
怎的突然有了個指揮使來當。
這事連在汴京的許嗔都不知道了,更别說遠在邊疆的沈澈。
就在這時步岸跑了過來壓低聲音道:“将軍!後院有異處。”
……
後院中的一處圍着一群人,走近一看才知道被圍着的是一口井。
井口不小,可以下兩三個男子。
杜淩回禀道:“此井下似乎有密道。”
許嗔走到井邊往下看去,的确可疑。按道理來說這樣的井周圍早就長苔藓了可卻幹淨得很,況且那井底與尋常人家的井不同,不是石沙而是以木為底。
不過不仔細看是不會發現的。
沈澈命人将井裡的水抽出,杜淩先下去查探了一番後一腳踹開了木闆。
緊接着借着天光照下露出了下邊的模樣,不過僅僅是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