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過許多世界的刃穿越到飲月之亂前
*大概就是見識許多過真正短生種世界的刃回來按死舊日罪孽,養貓貓的故事。(因為貓貓的年紀算法越算越小,加上飛霄當将軍的方式,設定成神君選了誰,誰是羅浮将軍,so飛光期間景元還是骁衛,前面不用神君是因為真不會,後面用了是因為有了決心後忽然感受到這個力量,所以鏡流會欣慰的笑)
*私設:因為是生活在長生種中間的短生種,接觸的短生種不多,應星對短生種的學習效率有濾鏡,以為短生種都和他一樣能不虛度每一分鐘,隻是自己更聰明一點,實際上他時間觀念和長生種不一樣的同時,和短生種也不太一樣(。)
總結:短生種卷王
1
“把那塊肉放回去。”
“把你腦子裡剛學的亂七八糟玩意兒忘掉。”
“我數到三,滾回去睡到一周後參加那小子的繼任儀式還來得及。”
“一,二——”
漆黑的持明禁地内,中年人被這道同樣漆黑的人影死死按在地上,手上依舊不甘的掙紮,顯然是不願意的。
那無端闖入的身影并不意外,腦子真要因為這種威脅拐彎,他就不是應星了,于是冷笑一聲,無視短生種老化的骨骼把人上半身轉了過來——“咔嚓”——刃耐心等待匠人從劇痛中回過神,赤色的、不詳的瞳孔倒映出他痛苦而震驚的神色。
“看到了嗎。”
與匠人擁有一緻面龐的不速之客湊的更近了些,好讓眼睛已經開始昏花的他瞧的更真切。
“我就是這罪孽的證明。”
刃手上力道不減,名為應星的匠人艱難的喘息着,絲毫不懷疑此人殺死自己的決心,而行兇者卻緩緩将視線投向門外。
“飲月。”他幾乎是仇恨的從喉嚨裡裡擠出這個帶血的稱謂“你當如何。”
當空的滿月将清晖投駐人間,本該護衛友人的龍尊緩緩放下擊雲,他逆着月光,刃看不清他的神色,隻能瞧見些青藍的光。
龍尊隻問:“我們失敗了?”
2
豈止是失敗。按照刃的想法,這個禍亂世間的念頭本就不該存在于世——或者至少,不應該落在那時的他手裡。
倘若早些時候呢?
在清醒時,他偶爾會冒出這個念頭,随後又清楚的意識到這些思考于事無補,不如讓命運交給他們更多懲戒。
應星太急了。
壽命在追着他,失去在追着他,無法對願望給出回應的世界追着他,于是将匠人慌不擇路逼上了這樣一個急功近利的方向。
倘若他曾真正成長于短生種世界的時間觀、見識過那些曆史,或許自己也會意識到這試圖一勞永逸地行為多麼揠苗助長。
但他不會因此停下。
刃知道。除非将血淋淋的後果擺在他面前,那個自視甚高、又确實才華橫溢的匠人不會收手。
何況……
“一切尚未發生,或許隻是時間問題。”飲月皺着眉,思索着其中的破綻“我可以讓實驗更——”
支離劍搭在他的喉嚨上。
……還有這麼個使命感強的要死的偏執同伴。
持明都是瘋子。刃忽然有些疲憊。他有點想念他的貓了。
“你不會殺了我。”飲月笃定。
這說不上是上位者傲慢,還是對他們沆瀣一氣胡作非為的共犯情節的自信,但刃想了想,似乎是不該殺了他,否則景元還是需要關照他轉世的小崽子,讓小将軍一邊給他丹楓哥哭喪一邊拾掇持明族,然後在更遙遠的未來苦哈哈算計一切能結束建木之禍的人手。
如今的羅浮千瘡百孔、百廢待興,還不如多來個人給那小子差遣。
刃可太清楚那小子指使人的勁兒了,他在星核獵手時都被物盡其用,擱羅浮上轉了一圈,何況名正言順?
于是刃又把目光投向剛喘過氣來的應星,支離換了地方:“那麼,我會殺了他。”
索性匠人死了這實驗九成九做不成,早死早超生,多痛快。
飲月看看應星,應星看看刃,刃看看飲月。
刃忽然有些想笑:為了給飲月之亂收尾,他們可折騰太多了。
讓劍首殺了不知是不是白珩的龍,讓景元主持丹楓、應星和劍首的死亡——死沒死的另說,現在又輪到他來殺自己。
好在飲月妥協了。
唯一可惜的是,這個時代,在刃心裡還有信譽可言的人隻有景元。
“帶我去找景元。”他繼續提出要求。
他的得寸進尺讓龍尊神色更冷:“你不該讓他知道。”
“我都『信』你不繼續實驗了,你總該讓他知道這一切。”刃并不在意他的神态,誰還不會甩臉子了“何況『飲月之亂』後,他總是知道的,不如讓那小子做個清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