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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番外:隻為你留一盞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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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椎名弘輝死亡世界線-龍宮寺堅成為殺手的時間背景-MUCHO及阿堅出場丨春千夜關系提及

【這篇番外很長分上下兩篇兩個結局,請大家直接以成年視角來看】

椎名鶴在讀大學時選擇出了東京,前往了大阪府讀書。大阪大學是享有盛名的國立大三強之一,以她後期的成績本可留在東京逍遙自在,但她毅然決然還是選擇去了大阪。

父親殉職的那日她沒哭也沒鬧,東京都内随後發生了赫赫有名的暴走族與警方聯手事件。年輕的不良與條子們合夥鏟除了為中學生提供麻藥或迷藥的黑□道團夥。那一戰後東京卍會初露頭角的軍師開了場極其隆重的隐退儀式,表示一切計謀罪責皆在自己,消息傳得沸沸揚揚,甚至惹得黑□道中也有人在謀劃她的安危。

而處在風波中的那個人,是名熱愛着紫陽花的女中學生。

所謂的東京卍會的軍師是女子,這件事在以前并不出名。但因為女生混迹在風俗夜場很容易被當做出手的目标,她就成了最适合的“被害者”。看似面目無辜的少女實際上卻幫着警方在做事,誠然,她也用“猜不透的手段”引誘着東京暴走族少年們偏離着一些動向就是了。

——大家都是這麼盛傳着的。

暴走族裡一時掀起女子暴走浪潮,再現昭和時代大姐大的風範。東京的不良少女們總是穿着特制的長裙,胸前别着一朵“紫陽繡球”做裝飾。據說那名女孩本來最喜歡的口頭禅是有關“以和為貴”之類的字眼。但因為諸多私仇将她的“兄弟們”都算計了一場。盡管那時沒有什麼組織喜歡壓迫着他們的成年黑□道……某種意義上,她的隐退,是在避免牽連任何人。

女孩姓字名誰甚至有着何等的外号外人很少知曉,但大都知道接任她做軍師的少年名為“稀咲鐵太”。黑皮膚的眼鏡少年似乎被女孩稱作“學弟”,所以受此重任理所應當。轉而,東京卍會發展迅速,曾經如此那般的傳聞很快被時間抹平,初代的何去何從早不再惹人在意。

又過幾載,東京卍會,曾經的少年組織卻開始瓜分着東京黑□道的一片天下。至于少女是否還在履行着相似的使命……?

“冰滴拿鐵600元,感謝您的惠顧~”

椎名鶴笑盈盈鞠躬送走了顧客,如今的她在大阪四天王寺不到一公裡的咖啡店做着零工。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歡着曆史演義,來到大阪後就對國内最古老的建築群落産生着深厚的興趣。這家古樸的小店散發着檀木的清香,女孩背後放着一台有些年頭的冰滴機器。椎名鶴的身影與老屋沒有達成真正的契約,“無忤為宗”四個大字挂在屋檐處,屋内的女子青春尚好,完全不該屬于古闆派中的一員。如此,強烈的違和被她臉上淺淡的笑意沖淡了很多。

“東京來的小丫頭。”

店長總是這麼叫她,“無忤為宗”的主人是一位脾氣古怪隻與秋田犬為伴的大阪老爺子,老爺子本來沒有想要留下她做工的意思,畢竟自古年輕人都是上京的居多,從東京本家逃跑的小姐不算常見。女孩與老人初見時還頂着張郁郁寡歡的臉,從春雨中逃進店内的她點了一杯意式。

“很苦的。”

“我不怕苦,先生。”

兩人對話老爺子相當直率地沒為她放一粒砂糖。未曾想女孩飲完後眸中閃爍着斑駁的星光。甚至強硬地提出要成為店内一員,詢問是否要招收零工這樣的事。老者前期十分不耐煩這件事,到後來反而是女孩更加主動的抱着咖啡杯半夢半醒般背誦着古語:“一曰,以和為貴,無忤為宗。人皆有黨,亦少達者。是以或不順君父,乍違于鄰裡。然上和下睦,諧于論事,則事理自通,何事不成?”

“你讀聖德太子的書……?”這些話出自聖德太子設立的法典《十七憲法》中,女孩漫不經心的背誦反而讓老店長對她另眼相看。門上的牌匾正是古言中之一的選文,可由于是日文漢字所書,很少有人能看得出真正的用意。

女孩垂下眼簾,語調變得難以捉摸:“我什麼都讀,先生。”

就這樣,椎名鶴留了下來。她出乎意料的理解了店長設計店名時的用意。又或者這樣一家“以和為貴”的店鋪符合她年輕時熟讀“兵書”的習慣。天底下總會有緣分這種事的,椎名鶴總是這麼堅信。更比方說她還很了解怎麼馴服秋田犬,秋田犬比一般的柴犬更具有攻擊性或者看家護院的本性。老爺子初次問起椎名鶴為什麼不害怕秋田時,她欣欣然答道:“因為我家住忠犬八公旁邊啊,再害怕秋田犬未免有點太膽小了吧。”

“混賬的東京丫頭。”老爺子聽完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咱問你這個話可不是為了讓你炫耀的啊。”

“是——老闆!請忘掉剛才說的話。”椎名鶴邊用手揉着狗狗的腦袋邊氣定神閑的沖老爺子的背影呐喊着。

話雖如此,時常燃着檀香的店鋪内還是裝上了不錯的網線,據說因為安裝路由器的事情店長跟上門的小哥大吵了一架,吵到鄰居專門打電話給椎名鶴來調節糾紛。椎名鶴坐着電車趕到店内時,争分到已經結束,路由器安裝了一個她從外形上來瞧就覺得是上好的玩意。

“他跟我說不用裝信号增強器!我明明問過專業人了都說裝信号增強器更好!!”老爺子氣到胡須炸毛,椎名鶴望着小店一眼攬入眼中的面積笑而不語。“好啦,這不是更加省錢了嗎,老闆。要感謝那家夥沒有想要坑你更多錢的意思啊。”

就這樣,本來住校的椎名鶴開始背着電腦愈加長時間待在店内做工。冰箱裡有着似乎取不完用不盡的蔬菜,椎名鶴索性還在店内放了取代廣播的音響,順便還為音響專門插上了拷貝了演歌的U盤。店長罵罵咧咧對唱演歌的女人沒什麼興趣,可每回聽着都還算認真,并還要求椎名鶴多放些美國佬的鄉村歌曲什麼的。時間長了,老人家還會常常提醒椎名鶴要提前“下班”回校。

“誰知道現在這個時代的毛小子們有多少壞心眼。”

“我很強的,老闆。”椎名鶴清洗着咖啡壺輕語着。老爺子罕見地翻了個白眼。“女孩總會這麼說,說着說着都會被壞小子騙走了心。”

“是嗎?”

“都說男人總應該壞一點,但最後壞一點反而會讓人後悔,直到後悔的那一天像你這樣的小丫頭總會要哭哭啼啼的。”

“……噢?”椎名鶴有點恍惚地擡起眸眼,思考了許久再次接話道。“您很有經驗。”

“算是吧,畢竟老夫也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椎名鶴沒有去追問因緣是為如何,但答案來的比想象中更快。打算用發的工資加母親給的生活費自己租公寓來住的那段日子,她在搬家途中碰到了想也想不到的舊人。

“Mucho.”

“……真的是你,鶴。”

武藤泰宏穿着筆挺的黑色西裝,白衣内襯和内斂的格子領帶。椎名鶴則一身灰撲撲亂糟糟的運動裝,馬尾都快要紮去頭頂上,還頂着兩個黑乎乎的熊貓眼。一切并不是好的開場,椎名鶴在校外的馬路上放下了自己的紙箱。

“你調查我?”

“我沒有……我隻是……我隻是回大阪時偶然聽到了你的消息。”武藤泰宏依然頂着那副不苟言笑的臉,但難以掩蓋的慌亂讓椎名鶴的目光定了下來。

“誰還知道?”

武藤泰宏陷入了一陣無端的沉默,眼神光甚至不自然地飄向遠方。“…………”

“你告訴他了?”椎名鶴的聲調頓時都變得尖銳了起來,話語中藏不住的慌亂與憤懑讓武藤泰宏退後了一步靠上了車門。

“沒有,我替你保了密。可他是自己兄弟,總有一天會知道。”

“……我知道他看了我三年。”

椎名鶴和龍宮寺堅早在國中最後的聖誕夜就已經分手。分手這件事甚至是龍宮寺堅主動提出。維持雙方生活的平穩讓兩個人都會陷入痛苦中,隻要想起“她的父親是被黑□道殺死”這件事,龍宮寺堅就已嚴詞拒絕了椎名鶴涉入任何的黑暗。誠然,椎名鶴無法承擔東卍将走向她最為恐懼的道路上,她深知舊友的實力如何,這條道路上荊棘遍布,椎名鶴一邊用無端的惡意詛咒着“請神明讓自己所建的組織滅亡”,一邊又難以否認曾經的同伴們用着确鑿且使人信服的實力。

分手後的高中三年,龍宮寺堅表面上從沒有陪過椎名鶴上學讀書,但是在前往電車的那條路上,熟悉的摩托馬達聲時常在椎名鶴身後飄散而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男人?椎名鶴走着走着,就流幹了淚,反而再也哭不出來,畢業後就一路跑出澀谷,逃離了東京。

“走吧,椎名姐,讓我們送你回去。”

三途春千夜依然戴着熟悉的黑色棉口罩,他從駕駛座站了出來,讓椎名鶴眼前一亮。她和春千夜的關系并非最好的,但這家夥是最能用慘兮兮的眼神加年齡加成讨得椎名鶴的可憐。如今,他也長成了大人的模樣,身材比以前挺拔許多,但椎名鶴依然習慣性上前摸了摸他的頭頂。

“五番隊教給你兩,最後真是成了不錯的搭檔啊。”

椎名鶴這麼說着,其實為此深感憂心。按道理自己早不在東京卐會這個圈子中參與任何事宜,但每到難免的深夜,這愚蠢的羁絆總是牽扯着自己憂心忡忡。她本以為做好了自己與死亡和解的準備,回過頭來,她意識到自己也是目睹着深淵被深淵所吞噬的其中之一也說不定。

“你怎麼找到我的?泰宏。”

“……其實,你現在工作的地方是我外公開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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