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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總是在一次次緊張後訓練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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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居然是春千夜嗎?”來人聽到我的感歎,如才反應過來一樣用飄忽的目光掃視着我,他嘴邊的傷疤被繃帶遮住,因為談起打架事件目光中仿佛帶着某種難以揣測的快感。“三途是……?”

與初見時明司武臣在他身旁有所不同,武臣在時,他顯得畏畏縮縮。而當一個人的春千夜獨立站在我們的面前,正散發着怪異的活力。就仿佛掙脫了枷鎖獲得了某種自由。他連笑容都變得自信且聲調飄忽:“是椎名姐啊。三途春千夜,我的新代号。偶爾叫叫我的代号也無妨。”

“我還是習慣叫春千夜了。怎麼樣,弟弟君?最近看起來過的可好?千壽是否也一切都好?”

我玩笑般打趣着對方,連忙站起來跟他握了手,而對方則在我提起千壽時陷入了可見的陰沉。孩子有時總是藏不住心事,看着他臉色瞬間晴轉陰的變化,我暗猜有點不妙。但很快,他恢複了狀态:“一切都好。隻是你們真的不打算出門看看熱鬧——?”

“什麼熱鬧?”

“兩家都要收保護費的家夥正準備開戰呢。”春千夜說時遲那時快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跑,我的吐槽欲剛剛溢出又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強硬的噎了回去:“這種事不是應該打電話報警诶诶诶我的手機還在包裡——”

佐野萬次郎和場地圭介跟在我兩身後也連忙追了出來,果然在街道最前方有兩波人影正在形成對峙局面。一方站在音像店面前的領頭人,手背上正刻着“罪罰”二字,單薄高挑的背影并不覺得對方有在醞釀什麼殺氣。倒不如說正因是自己的朋友,他的出現引起了我的擔憂。而對方則是看起來像來自異國的組織,人高馬大的家夥們正站在道路的另一側,為首的家夥,則是比半間修二更加高大健壯的混血臉少年。

“你怎麼在這裡啦?!修二!”見是熟人,我連自己是被春千夜拉來這件事都遺忘在了腦後,索性直接甩開春千夜的手奔向半間修二的身旁。看得出對方見到自己也很是吃驚,那張笑吟吟的臉上甚至帶了幾絲扭曲。半間修二對我擠眉弄眼:“冒失鬼小鶴,别喊那麼大聲,趕快離開。”

“你說的完全不可能吧?!我如果是看着你一個人在這裡打架的那種家夥,我完全就不可能認識你不是嗎?”

我嚴詞拒絕。半間修二原本毫無波瀾的眸眼中染上急躁的情緒。他索性直接扯過我試圖将我推到後排去,我幹脆使出了蹲馬步的力氣毫不相讓。半間見我如此堅決,口氣都變得嚴厲:“到後面呆着去,這事跟你沒關系。”

“天大的笑話,如果我今天不在。你就算是被對面那家夥打進ICU都跟我無關,你想在病床上躺半年裝殘廢都行。但是我今天來都來了。你最好趕快交代是怎麼回事。我的腦子才能迅速處理的過來。”

偏過臉,我看到春千夜正目瞪口呆的站在隔壁店的角落旁盯着我的舉動。我才想起這家夥大抵以為我是個柔弱不行的普通少女。我連忙對着對方做口型表示:“待在那裡。”随即眼見追上來場地圭介已經打算沖過來時,我連忙用指尖放在唇邊做出噤聲的手勢:“偷襲。”

最終還是跟我一同搭檔過兩次的萬次郎更加有默契。他伸手就把場地圭介攔了下來,沖我點點頭。我這下才徹底放心,連忙繼續死纏着半間不放。跟在後面的或高或矮的年輕混混們則等不及的嚷嚷了起來:“現在到底打不打?半間。”

“吵死了。”半間修二以淩厲的目光掃視了所有人。後面跟着的家夥們瞬間變得鴉雀無聲。半間修二緊接着又換了副樂呵呵的面孔開了口:“既然是老大派我們收保護費了,有人想要來搶地盤不動手是不行的吧?如果收了保護費還讓别人家的鋪子被砸了,你們以後上門要錢不會有一個輕易要到的。這點小事,難道還需要我來教給你們聽嗎~?”

“但是對方,看起來裝備很齊……”

這樣的擔憂不無道理。對面有着壓倒性的實力,隻是選擇硬上很有可能讓半間修二這邊損失慘重。我的目光飛速掠過對面的家夥們,他們大都看起來有着天生的身高及體格優勢,而褲袋也都鼓鼓囊囊,很難摸清究竟裝着什麼東西。有的手裡拿着啤酒瓶,棒球棍,甚至還有很明顯的鐵鍊鞭子之類摻雜其中。相比之下,半間修二這邊赤手空拳,在這還算幹淨的街道随手抄起闆磚砸人都成問題。

“我說,修二,你們被搶地盤了?”

“……這麼顯而易見的對峙場面,小鶴還一定要問得這麼仔細?”半間苦笑着答道。“所以讓你直接走掉就好,這下你還非要站在我身邊,會惹更大麻煩的。”

“我當然得問仔細啊。因為我也支持打不過掉頭跑的原則。……而且看得出來對面如果想要打早打起來了。”

裝備精良的壓倒勢狀态卻遲遲不肯動手,說明對面不是在畏忌着什麼就是在做恐吓行為。對付應虛張聲勢就該回以虛張聲勢,一不能顯得怯場二不能表現出自己有逃走的意圖。

“呼~沒辦法。真是拿你沒轍。”半間修二敗給了我的倔強,在我身旁壓低聲音解釋了來龍去脈。“本來我隻是在歌舞伎町解決那邊收租的事情,這邊的打電話打到總部說有人上門來鬧事,趕時間就帶着一些普通過頭的家夥過來了。沒想到是這邊想要新興的外國幫。碰到的這些估計有的是非法入境的也不稀奇,六本木那種地方的小喽啰就喜歡依附這種地方。”

“外國幫?新興?啊……”聽着這一連串的詞彙大腦裡逐漸有了連貫的邏輯,我逐漸認為在自己沒什麼氣力的狀況下大膽猜測這一仗并不需要動手。“讓我來試試看如何?修二。如果我的談判成功,你們應該會多的是盟友而不是敵人。”

“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該去。”半間修二收斂了笑容,整個人罕見露出了緊張不已的神色讓我心中一暖。我将聲音放柔,拍拍他的肩膀反而在此刻顯得歡暢:“别擔心。我可是你的朋友啊。”

名字隻是代号,在這個世界裡如何改掉都好。但是在他身旁将他視作友人的少女不能變,否則能出現的選擇,就會變成虛無繼而變成不可達到之結局。

說罷,我沒有管對方呼喚我的名字就往前大踏步穿過了斑馬線。面對着一群有着異國血統臉龐基本都高過我的家夥,以及自然而然壓倒性的氣勢,我終于感到了比登上舞台演講時還要加劇的緊張與惡心。我強壓着胃部的不适向他們露出标準化的笑容,如老師教過我一般做起了自我介紹:“大家好,我是椎名鶴。辛苦了——”

【記得在演講時無論底下坐了什麼樣的人,把他們當做菜地裡的蘿蔔白菜就好。你用眼神掃視着他們或者直視着他們身後的某一個點,這樣會讓聽衆誤以為你在看着他們的眼睛。】

比想象中更加尴尬的鴉雀無聲,我眨眼聳了聳肩,掃視着他們的同時開口換了一種語言:“If you can\'t understand Japanese, I can also speak English.”

嗚哇……沒忍住就開始放大話了。由于換了種并不熟練的語言進行對話緣故,我的胃部下意識變得更加絞痛,此刻恍惚覺得連在成年人的宴會中做好孩子社交都沒有這麼麻煩。想到這裡,我暗暗咬着牙齒提醒自己絕不可以松懈。

“……South.南。”

站在最前面的光頭少年最終還是開了口,這讓我的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苗。隻要肯開口,那就是有交涉意願。想到這裡我伸出手去,禮貌性的繼續用雙語繼續對話道:“初次見面,南君。Nice to meet you.”

“吼?”他的聲音顯得有些驚訝,伸出手來跟我握在了一起。“這個時候說‘見到你很高興’是不是有點奇怪?我本來以為,你們這類人不會見到敵人有多高興的。不過,你可以說日語。但最好講的不要太快。”

相當厲害的手勁……!我感覺自己的手指在被對方用力拉扯碾壓,他的掌心滾燙,手掌都要比我所碰到一般的男生更加寬厚,捏住我的手仿佛輕而易舉。但現在誰的眉毛多跳一下誰就會輸了陣勢,正因如此,我昂着頭望向對方:“在你們的國家,一直握住女性的手不會顯得很失禮嗎?難道你們的規矩是握得越久越優雅?”

“怎麼可能。隻是我沒想到對面那個小子會讓你出來跟我說話。……鶴小姐。”

懶得糾結這濃厚的異域風情發音,名為南的少年松開了我的手。說他是少年,他卻更像一個成年人,身上帶着比武臣若狹更重的殺氣與敵意。明明還沒到夏天,就已穿着清涼,坦然将胸前以及臉部的紋身徹底暴露在别人的眼底。如同在炫耀自己的實力、又好像在警告别人自己絕對不是好惹的那塊材料。和武藤泰宏那種有家底靠山的穩重不同,他的穩妥就仿佛此刻的對峙是在處理什麼家常一樣,處變不驚。而在他面前開口的我,更不應該因為他的外貌就放棄對視。

“我隻是個轉述人,就如同街那邊跟你對視的家夥一樣。他也隻是個無辜的轉述人,但被人奉命保護這裡。你懂得,拿了錢,就得做事。這是交易的準則。”

“哦?所以呢?”南饒有興緻的擡了擡下巴,等着我接下來的後話。

“我大概了解到的情況并不準确。但想要來分這邊的‘羹湯’吃,難道不是應該跟更厲害的老大進行會面嗎?沒有一個人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被突然襲擊。你今天當然可以打敗他們,讓他們那邊每個人都嘗嘗你的厲害。哪怕直接送他們去地獄。也并不能變成一個良好開端不是嗎。”

南如若反應遲鈍般回擊着我的本意:“你想跟我談判?太可笑了、我在想你确實不知道這裡,談判是要有代價,籌碼的。”

好吧,看起來他确實需要理解日文理解一段時間。這加深了我的推測,反而讓我對自己接下的發言更加信心十足。

“當然有。”

“有什麼?你的身體嗎?你的這種沒有成熟的身闆?”南用誇張的口吻嘲諷着我,随後他身後的兄弟也因此而大笑起來。我皺了皺眉不再露出任何好臉色:“……我感覺你肯定來自一個不尊重女性的地方。至少在這裡,話不能這麼說。”

對方笑的前仰後合,好不容易才停了下來:“真是經不起玩笑。可惜了。”

“我本來想說的是,如果你願意和和氣氣,跟我與後面的那家夥說話。我們可以作為中間人,給你們的存在做個牽線搭橋。讓更多同伴了解你們的出現,或者讓我朋友的BOSS也跟你達成合作關系,甚至還可以讓警察不對你們的過分行為追查到底。但看起來,你并不想做朋友。South.那這就沒辦法了。”

說罷,我轉身就作勢準備離開,緊接着對方就冒出了我想聽到的詞彙:“等等……”

從背後襲來的掌風清晰可聞,他越想要抓住我的手我就更不可能被他逮住。偏身躲過對方的強硬挽留,随即就用中指和大拇指兩指狠狠掐住他伸過來的手腕。我回頭目睹着南那詫異的表情,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這裡是澀谷。無論你從哪裡來,你至少要懂一個地方的規矩。如果你不懂規矩,我這種人,就是專門有足夠的耐心讓不守規矩的家夥懂規矩的。當然,在最後我有個最适合的建議要說給你聽。”

“放、手!”

用盡全身力氣與對方的手力相抗,牢牢扣住他的手腕壓制住他的骨骼抽離不得,我再次恢複親切的笑容:“多個朋友多條路,比如現在,我可以為朋友而放手——你呢?南君。”

“呼,呼……明白了。記住,我們是Dino South.。還有,這是聯系方式。給你就行。記得,讓他的BOSS打電話給我們。好好談一下有關合作的事。”南似乎因為被我反将一軍而燃起怒意,他大口喘氣平複着自己的态度,但目光裡的那股憤慨依舊清晰可見。我收下了名片慢悠悠頓首稱是:“成交。那麼,趁警察還沒來,你們要不先撤退?改日讓他們BOSS請你們喝茶。剩下的,我們有緣再見。”

“喂——”

南在我背過身去後,又用高亢的嗓音喊住了我。

“你不怕我嗎?”

“我聽這個問題聽過不下十遍。南君。我給你的回答是——經驗成就習慣。我不否認自己的害怕,但光害怕,不能交到朋友。”

“哈、這樣啊。”南撓了撓自己的耳朵,那張兇神惡煞的臉上,唇角眉眼都沾上了張狂的笑。“我從巴西來,Miss.”

“正如你所見,boy。我是東京的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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