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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賭得都是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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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秋天了啊。”

“新學期就要來了嘛,時間過得夠快。”

我坐在佐野萬次郎旁邊有一搭沒一搭講着話,對于一虎當時沒有按時到場的事,場地還沒有來得及在party的餘韻後跟萬次郎講個清楚,他就相當不幸地重感冒在家卧床不起了。于此解釋來龍去脈的任務就落在我身上,我再度光顧佐野家找對方一起玩,實際上還是唠起有的沒的的家常。

“老實說我還真沒想到圭介會感冒。畢竟我以為笨蛋都不會感冒。”

“嘿嘿~你完全不避諱地在我面前說場地的壞話呢。”萬次郎聽到這樣的話語兩眼笑得像彎下來的月牙。我們兩一人手拿着一根棒冰在夏天最後的餘韻裡享受果味冰的清涼,他的笑在我眼裡更加燦爛化,奪目到甚至讓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将目光挪移開不再看他。

“那是當然的。畢竟就算他知道我這麼講他也拿我沒辦法嘛。而且……還是趕快把瞞着你哥把手裡的冰棒吃掉吧。”

萬次郎對甜食摯愛的一塌糊塗,我雖然在預防蟲牙一事上站支持真一郎派,但奈何阻擋不住萬次郎頂着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沖某個錢包裡有硬币的怨種發射“我真的很想吃”光線。而那個怨種,就是欲言又止的我自己。

“所以說,鶴妞想怎麼辦?”

他舔幹淨手指上的果汁,用着平平無奇的口吻,卻又急不可待追問着我計劃。對此我也感覺到很是無奈:“你用你家有全新的電視聯機卡帶遊戲釣他來家裡也失敗了吧?”

“那種事——失敗了呢,大失敗 。”萬次郎聳了聳肩。“雖然早知道我也不是那麼的讨人喜歡,隻不過有時受人害怕也是個麻煩事。啊……想想就真是麻煩。”

“别這麼想,萬次郎。羽宮君大概會因為力量方面的緣故想起他的父親吧。他呈現成現在這個模樣也并不是因為怕你。更多是在怕内心膽怯的自己。”想來這些日子實在與對方接觸的太少,我本人也對一虎的性子沒什麼琢磨。更何況他自我保護的屏障實在設立太重。這其中牽線搭橋的破壁人,怎麼想都是隻有能将誰都用包容玩鬧聯起來的場地圭介。

“啊——就是那個看起來拽的不行虐待女人小孩的犯人臉?”

“拜托。”聽到這樣的形容我難免浮現起苦笑。“從法律意義上那還是羽宮君的父親來着。”

“散發着不妙氣氛的家夥等着挨揍就好了。”

“踹完一腳或者打爛對方的臉的後果就是我和圭介到交番所給真一郎打電話,然後三個人在那裡給人家鞠躬道歉嗎?”身旁這個少年如果真的發起火來絕對可以做到這種程度,我不僅在心裡暗暗歎了口氣。

“鶴妞總是這麼唠叨——沒差沒差。所以你選用的方法到底是什麼?”

我揉着自己的眉間說出下下策:“跟蹤,然後抓他個現行。”

“跟蹤,跟蹤……啊哈哈哈哈,沒想到因為一虎這家夥,那個以懲戒教育為主,履行規矩的鶴妞竟然打算破例跟蹤對方!哈哈哈哈!”萬次郎先因這個詞遲疑了幾秒,他重複後開始放聲大笑的同時,我愈加羞憤起來。當我試圖用手去堵住大笑中的他,他卻各種靈活嬉笑着閃躲開我的襲擊:“呀……真辛苦啊鶴妞。”

“不要笑這麼大聲!我,我會覺得是個壞主意!”

這樣的手段對于我而言雖是下策,倘若能因此清晰判斷一虎安危狀況,我便認為是值得的。到現在實在想不出别的辦法,腦袋裡能夠湧出的隻是,當初在六本木跟着半間修二硬生生要打探灰谷兄弟二人情報時的那股勇氣。對此,我自然要一管到底。

“不會——不會。隻是沒辦法陪你幹這件事覺得會很無聊。”萬次郎好不容易讓放聲大笑停下來,他直起了腰,眼神裡像是裝着夜空邊際的銀河。既存着不着邊的遠闊,又帶着種相當執著的沮喪:“最近被大哥告黑狀太多次,爺爺跟艾瑪馬上就要回來了,根本偷跑不出去啊。”

“那種事也不算黑狀,畢竟,确實揍人揍到學校請家長了不是嗎……”

我稍顯惆怅地揉了揉萬次郎雜亂的頭發,他則對此不以為意,甚至仿佛撒嬌似的用發頂蹭了蹭我的手心。“那是隻會挑釁還聚集在一起的雜魚應得的的結局。鶴妞不用為他們歎息。”

“有些戰鬥是必要的,有些戰鬥是無必要可以避免的。如果世界上所有的事都隻是石頭碰石頭的話,不是石頭的人就會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了。”

模棱兩可的話語不知是否能改變萬次郎的想法,或者在漫漫長路的相處過程中,被改變的是我自己。偶爾我也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沖動性質問,在心底産生對自己所言所行深深的顧慮。但又因為自己的朋友是“無可救藥無法舍棄的笨蛋們”,我沒有辦法将他們的生活方式直接視而不見,輕描淡寫地抛于腦後。相對的,我能做到的就是盡可能理解,并希望他們不要突破某種底線。

“所以說——因為早有預料。我請了幫手來。”

“幫手?”

反倒輪至我面帶詫異,幫手這個詞讓萬次郎用起來有點微妙的恐怖意味。你完全不會知道他所認為能“幫到你”的家夥究竟靠譜不靠譜,不過很快,他說出了一個能讓我放心的名姓。

“你不喜歡Draken來幫你?”

“嘿——當然不是。隻是我覺得,我覺得。我還沒做好準備。”

從喉嚨裡加重的喘氣聲使萬次郎目露不解,我有些難以跟對方詳細解釋這種尴尬的局面與情感。我與龍宮寺堅起初像是兩條不會有交點的直線,在數年來的同窗生活中,我們産生了無數的交點,但仍沒做好徹底互相融入到彼此的生活或不同的友人範疇裡去。或許最開始我們總能以“友誼”之名做到尊重着雙方那不同的生活範疇以及習慣。但一旦跨越了想要更深了解的欲望。很多事都會變得不安分起來。

“準備?什麼準備?你是想說他跟我們不算熟的準備還是怎麼樣?别擔心。堅仔是個不錯的好哥們,我到覺得他就像是翻版的你一樣,遇見他之後我反而覺得跟你兩的關系都更近了。”萬次郎對此表現出了極大的耐心,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試圖沖我證實着話語裡的真摯。“他還會帶三谷來。”

“三谷……?”聽到這個姓氏,我心裡浮現起了有關巧合的微妙感。我本意是将阿隆當做喜歡畫畫的少年,可轉念一想,澀谷的學校也就這麼幾所。如果是我所認識的對方,未免也不是不太可能。

“打擾了!”

仿佛收到了呼喚,屋外有人接着話茬便踏入了佐野家的庭院。熟悉的聲音使我身體繃直,難以置信的熟悉感使我斷定來者肯定是三谷隆。

話雖如此,但當我看到三谷隆的太陽穴上有着和龍宮寺堅一模一樣的紋身時,我還是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後仰倒在佐野家的木質平台上。三谷隆和我的眼神鎖定在一起,彼此間無需多言的默契在空氣中傾散開來。他隻是露出了青澀的微笑看向我。

三谷隆沖我伸出了一隻手,臉上挂着溫和的神情:“聽他們時常提起的人還真是你啊,鶴。”

“彼此彼此。比起這個,你頭上的紋身我更在意一點。”

我指了指太陽穴,将手放在他熾熱的手心中被他順利地拽了起來。他似乎像是明白了什麼,害羞般的低着眉眼:“這條龍的原型是我畫的,隻不過被Draken拍了照片。”

“你畫的——?我去,這也太酷了吧!阿隆!”我忍不住高聲贊歎起來甚至激動地雙手握住了他的手猛烈搖晃着,三谷隆被誇獎鬧了個大紅臉變得更加拘謹起來。我連忙再補充着問道:“那這個畫的原作畫在哪裡了呢?”

“在澀谷站天橋下的一個停自行車的地方。你想要去看嗎?”

“阿堅——歡迎你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

龍宮寺堅的聲音從三谷隆的背後傳來,其實三谷隆并不能蓋住他的身高,他本人隻是默默站在佐野家大門之後掩蓋着自己的身影罷了。此刻龍宮寺堅探出頭來望向我,與那沉着的視線對上的同時,我依然能感覺沉甸甸的心跳撞擊着我的胸腔。不過我依然想用笑容來面對他。畢竟我有預感,接下來的日子,我們将更加細緻地融入彼此的生活。

“這個時候你說這種話……”

龍宮寺堅嘀咕着,又似帶着少年應有的羞怯,而這種羞澀因為他的成長變得更不容易讓旁人察覺得出。我隻是憑借他的眉眼垂下來的下意識動作而逐漸習慣捕捉他的情緒變化。這時彼此靠下意識的交流就變得異常需要默契。我對此有些壞心眼:“怎麼,你不想聽我這麼說嗎?難道我們需要再來一遍相見的場面?”

“不,到并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沒想到你真的和三谷也認識。我提起你的時候兩個人都不敢相信是一個人。”

“有什麼不敢相信的?叫椎名鶴的風紀委員在澀谷應該不會有太多吧。”攤開手,我滿臉無辜的聳了聳肩。“你都能在澀谷摩托車店碰到我認識的熟人,更别提從隔着幾條街的學校撞見一個認識我的‘畫家’。”

“因為鶴妞見識過的人很多嘛。”萬次郎湊上前來插嘴道,對此我并不打算反駁。“認識朋友總比認識敵人好得多。”

“如果是鶴需要幫忙的話,我們兩今天真是來對了。你說是吧。Draken.”

“啊。雖然我最開始聽Mikey說的時候就沒打算不來。”龍宮寺堅揉了揉額角說出了我想聽到的回答。“說說你的計劃吧,鶴。畢竟Mikey介紹的那個家夥我不熟。”

“計劃……就是跟蹤。抓住這個國小就敢去成人區還偷别人錢包的蠢貨并把他帶回來供大家教育一頓。”我攤開手有些無可奈何。“明明可以做個好孩子但就是不乖。遇到這種事情隻能這麼處理吧。”

“聽起來不難,Mikey為什麼會叫我們兩個來呢?”

三谷隆的異常冷靜使我心底暗暗欽佩,他就像是早就了解了事件發展進程一樣沉穩地托着自己的下巴。顯然,是我本人小瞧了對方。一個敢于像龍宮寺堅一樣在自己太陽穴上刺上紋身的國小生,比我曾将他擺在一個普通男孩位置上更具有危險性。

“雖然我說一個人去就好——但是對方似乎跑到歌舞伎町附近有着成年人和極道組織的賭場地盤去了。萬次郎覺得不放心所以才把你們叫來了吧。”

“畢竟與其說鶴妞擅長跟蹤不如說本人是被跟蹤的體質呢。”萬次郎揶揄道,在我身旁伸了一個幾乎完美到要把他的腰折斷的懶腰。“這兩天我家正準備去掃墓的事實在很忙。如果有空的話一定也會去湊熱鬧的。”

“别總把這種事說的輕飄飄的,Mikey.你的擔心很正常。”三谷隆點了點頭表示了對他的贊同。緊接着,他露出了猶豫的表情。“關于掃墓的事……抱歉打擾了。”

“不是早跟你說了嗎,去歌舞伎町還是那種有着酒吧之類的危險地方記得叫我一起。”龍宮寺堅雙手抱胸對我的計劃先施加了表面性的斥責。過度的關心使我更不好向他表達在過去的年月中我已經和半間修二混成了熟人、即便現在我們成了陌路的關系,我卻有信心對方能再次與我相見。無奈,我隻好尴尬笑着:“嘿嘿,所以這不是剛好找阿堅來了——?”

萬次郎對我們三人的反應都不算太在意。他隻是一如既往露出置身事外的神色揮了揮手:“把一虎帶回來之後好好問詢個徹底,那家夥是我的東西,沒在我的允許下不準和别人學壞。”

“很酷的台詞,隻是占有欲強到我或許可以報警。”我在一旁默契地接梗吐槽着。

“等你們回來就一起來玩電視遊戲。讓他站着看我們自己玩那種。”

“當真?”三谷隆眼裡閃過喜悅,我瞬間又了解了他新的愛好點。“你喜歡這種遊戲嗎。阿隆。”

“鶴沒試過當然不知道其中的有趣,我以前也沒玩過,所以才覺得居然還能坐着跟朋友聯機遊戲真是一種享受。”

阿隆還是那麼容易滿足,他的歡愉在我心中也蕩起絲波瀾與好奇。萬次郎見狀趁機插空與我們三人約定:“那說好了,到時候堅仔和鶴妞一隊,我跟三谷一隊,兩方來比賽誰的積分高吧。”

“還能這麼玩——不對诶诶我可是純新手?活菜鳥!”我還在詫異中沒緩過神來,龍宮寺堅反而對這場戰鬥興緻勃勃。他翹起嘴角回應宣戰:“哼,Mikey,你是準備好在這種比賽裡輸給我了嗎。”

“知道為什麼不找堅仔組隊嗎——因為堅仔沒有三谷玩得好呢。”萬次郎回答的語氣依然是毫不留情的欠揍感,我看到阿堅的眉毛已經逐漸擰成一條麻繩,我連忙插嘴打哈哈道:“這不就是說明萬次郎覺得他的電遊能力隻能和純新手完全沒涉及過電遊的菜鳥比一比嘛,不要這麼較真——”

在追蹤羽宮一虎前,屋内第一次陷入可疑的沉默。龍宮寺堅和萬次郎望着我,面面相觑中,的三谷隆先笑了場。随即便是龍宮寺堅忍笑,萬次郎炸鍋的場面。

“喂,鶴妞這種話比我嘲諷堅仔的還要狠呐!”

“噗,你真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她總是這樣,每回先表現出對勝利完全不敢興趣結果說話時卻氣勢滿滿。”

我滿臉無辜,雙手聚過頭頂:“冤有頭債有主,我隻是實話實說。”

結束了吵鬧與玩耍的約定後,很快,我跟龍宮寺堅三谷隆三人便來到了千冬父親清張叔叔提供的地址處,裝作不羁叛逆的家夥在街道到處遊走。找尋着一虎的蹤迹。

兩個額角旁刺着黑龍的少年跟在我身後殺氣十足,我則被三谷隆喬莊穿上了純黑系的不良長裙和與黑色長筒襪,連腦袋上帶着的鴨舌帽都是陰暗的黑。我深知這種氣場但凡被父親的同事看到絕對是會被拉住盤問的下場,卻隻能繼續用這種氣勢來為自己壯膽。

“他長什麼樣?”

龍宮寺堅在我耳旁輕聲問道。

“很明顯的老虎紋身,你一見到那種看起來不懂事卻在脖子處刺滿唬人的紋身,就是他。”我盡可能的言簡意赅描述出一虎的形象。

“跟年紀不算大的混混打聽一下怎麼樣?”

“阿隆在這個時候總是比我想象中更有膽量。”我用欽佩的眼神看向三谷隆,三谷隆卻有點不好意思撓頭笑了笑。“老是因為妹妹的事麻煩你,能幫上你的忙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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