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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川崎工業園沖突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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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不錯。就應該往這個地方想。川崎市這麼大卻偏偏在中原區工廠聚集地附近搞飄移。不存在地形好适宜比賽,廠房一個挨着一個建起來也不可能因為監控少。隻是他确定了這個地方好受他們組織人的管轄。那很有可能那邊……确實是個賊窩。”我打了個響指轉頭看向望月莞爾,他似乎仍舊沉浸在我的推測裡緊皺眉心。我伸手點了點他的眉,自己也沒什麼底氣尴尬笑笑:“所以敢去嘛?阿餅。”

“哈哈哈哈——你既然都敢來求我幫忙,我有什麼不敢去的理由嗎。”望月莞爾舒展眉頭,回以我相當自信的大笑。我很難不為他的粗神經感到擔憂,但凡有他人對他使用激将法必定是百試百靈。盡管如此,我的心底依然充滿感激。“事不宜遲,那就上路吧。”

“一個鐘頭我們要是回不來,就打電話找人來。或者你們帶着家長圍到工廠搜人去。記住,不要跟條子們動粗,要客氣而禮貌地跟他們說這種案件叫做‘誘拐未成年’。如果說誰看到了就說我們都看到了。……好像教你們做僞證也不太好,要不你們都穿便衣跟着我們去大門口看看?”我一時難免有些猶豫不決。

“不重要。”望月莞爾則在此時大手一揮。“開戰前如果沒有堂堂正正的宣戰,這不是我的作風。偷襲也不是咒華武的宗旨。如果不開戰隻是進圈套來一場較量,這樣的事我一個人做就好。将希望堵在椎名你身上我還是賭得起的。隻不過追随我的這些家夥、他們不曾像我一樣了解你,所以我并不會去強迫他們也踏入不知名的危險中。”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根本沒法拒絕你的好心。走吧,望月總長。我究竟會不會讓你失手,這種事得等你與我親自上陣揭曉。”

我沒有必要在這方面駁回他的指揮。畢竟這點上我與他的想法相仿。他們的總指揮始終是望月,而我隻是一個臨時來的參與進來攪局的存在。與為寺野南的隊伍“争福利”不同,這本身就是敵在明我在暗的賭博。連望月莞爾都知道他将往“坑”裡跳,我更清楚為了自己的盲目推測不該牽扯太多人——甚至都未将此事如實說給阿堅。

我教望月将他的發尾噴上一次性染色粉,甚至還拜托這條街上唯一的理發店給自己拿卷發棒燙了個一次性波浪。我盡可能将我兩人的打扮成熟化,避免有任何耳目懷疑并小瞧我們的出身。臨行時我甚至偷跑去阿堅家裡借了花姐的一隻皮包,特制的辣椒水甚至裝到了化妝樣式的噴霧瓶裡,外面卻挂着閃閃發光容易惹人注意的蝴蝶刀。

将一切準備好後我又聯絡日向給我打掩護,偷着摸着将行程徹底推後至晚上八點之後讓日向再回家并表示整個下午都和我再一起。這樣我就可以将歸家時間徹底調後一個多小時。不算過度可疑但是可以向爸媽糊弄過去的程度……如果被逮住一切泡湯。隻能将希望寄于花姐及咒華武知道我們去向的小弟們身上。

冬日過後春季的天明顯黑得晚了些,所以等待的時間便也變得格外漫長。我交代了幾次不許望月莞爾在我與他人對話中多插嘴,他實在聽煩了我的念叨索性邊咒罵着“唠叨婆”邊逃也似得去搗鼓他的寶貝,機車。待到夕陽與黑夜終于融為一體,我坐在望月莞爾後座與對方嚼着口香糖一路直奔精野工程。精野工程名片上的地址離聚集地有段距離,剩下的咒華武成員則全員留守在廢棄廠中等候我們的消息。路上他将不知名的朋克搖滾用喇叭放的很大聲,吼叫的樂聲仿佛能刺破耳膜。我在嘈雜音樂聲中呐喊着詢問他:“阿餅——你原來喜歡這種音樂?”

“你懂個屁!這叫戰鬥氛圍好不好!再說前面搞樂隊的經驗不能直接丢掉不管了吧?雖說我承認是有點吵、但得讓他們那群家夥都聽到我們是實打實在暴走……”

我總算明白澀谷街頭暴走族會被當做噪聲的源頭之一,常被投訴出警的緣故了。我想吐槽些什麼,可說來每條道上都有每條道上的規矩。不懂行的人怕是自己。約莫在十五分鐘後,我們終于抵達了傳說中NEC附近的平房廠區。對照着路牌看了許久,我才總算确定那片看起來黑壓壓沒路燈的場地就是名片上所寫的“精野工程”。

“這會不會是假地址啊……”我心虛地自言自語着。望月莞爾卻使勁地嗅着空氣中的味道:“不會,這裡的确有汽油味。尾氣很淡但感覺燒的是95汽油,在這個場地的裡面随着風飄過來了。”

“進去看看?”

“來都來了,當然要進。”望月莞爾索性踩足油門準備直接闖入廠區的大門,卻不料看起來黑壓壓的廠房頂上突然大開四五盞遠光LED燈。望月莞爾一踩刹車大罵一聲:“該死,椎名别看!”

遠光燈的強光在我及時閉眼的同時也照的我一陣眩暈,我下意識緊緊勒緊望月的腰部保持住身體平衡。望月莞爾用手一轉車頭使摩托橫向停在原地,我們終于不再是直面刺眼的光芒而是背對強光。我慌亂地揉了揉自己被刺激到流淚的眼、擦幹淚連忙捧了望月莞爾的臉細細查看他的眼部。他因必須直視強光調轉車頭,眼底已經浮現了明顯的紅血絲。我輕輕為他拭去被強光刺激出的眼淚,他依然嘴硬拍着我的手腕表示無礙:“媽的,進去非宰了這開燈的小兔崽子。”

“别逞強,跟着我就行。不是非要動手的話我們就先保護好自己。”

“……不騎着他臉上揍多沒意思。”望月莞爾咂咂嘴十分不滿。“這種純屬手欠,不給他長長教訓未來還會拿這種事做過分的玩笑。”

“确實沒意思,隻是接下來就是我的談判戰場了。希望你先忍住不要出場。”我低聲交代着對方,望月莞爾怔了怔,亦相當聽話的點點頭。“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是有點像伊佐那的?”

“诶?黑川氏?我我我像他一樣可怕嗎?不會吧?今天被當做一天大姐大已經非常讓我感到困擾了你竟然說我像黑川氏……恐怖、大敵當前卻在講恐怖笑話!”

話題轉換太快,我則也十分茫然。大概是沒見過我如此手足無措過,望月莞爾不再散發着青年不良那股明顯的敵意,顯得有些羞澀的垂下眸子淺笑。“不,就當我沒說吧。我隻是終于理解你為什麼能成為武藤那麼心高氣傲的人的‘師父’了。”

“這個時候說這種話,要是我演戲演的出戲,的話我可會怪你……”

輕輕感慨一聲結束,我索性中氣十足,學着影視中那些道上的家夥彈着舌沖身後呐喊:“庫哇、混賬東西,你們就是這麼接待新客人的?”

“新客人?今天預約的客人已經來滿了——沒讓你們從車上摔個狗吭泥已經算是你們運氣好。哪裡來的不懂道理的毛頭小子?”對面房上隐隐約約傳來不可置信的譏笑聲,我活動活動胳膊直接将望月莞爾一把扯了過來。

“誰是毛頭小子、勸你說話放尊重一點,我們是來找你家二把手的。再啰嗦小心我身邊的家夥把你腦袋給你開瓢。所以——現在把選擇權交給你。究竟是讓我們自己進去見二宮先生再把你從廠子裡踹出來,還是你現在最好就給我把這破爛玩意關了,避免我們等下進去給你直接報廢。”

“二宮先生是誰……?”望月莞爾聽我所言在耳旁悄悄問。我着實覺得好笑用彼此聽見的聲音解釋:“名片上的那個人名不就是他?印着是總經理的職位、卻親自上門處理難辦的事件。既不是老闆又不可能是跑腿的,這樣想這個叫‘二宮純浩’的隻能是精野BOSS的左右手。”

“你居然真知道二宮先生……”上面的聲音陷入沉思的焦灼、思考片刻後,對方終是将遠光大燈全部關閉。眼前本是陷入黑暗的房屋玄關處突然亮起一盞燈,從内裡迎面走出一位身着黑衣肌肉健碩的光頭。大概是才看清我是名女性、他先是露出驚訝的神色,随後又收斂了他的失态淺淺點了點頭:“不好意思,今天我們預約的營業時間半小時前已經開始了。本以為隻有鬧事的會在這個時間過來,但沒想到是來找二宮先生的客人。請兩位原諒那些打雜的失禮……”

我故作冷淡伸出手沖對方反問道:“眼藥水呢?你們這邊沒記錯有大夫吧、我的跟班難免被那光傷到眼睛,眼藥水拿過來給他用上,我也就不過多追究了。”

“你才是老大……?”

我與阿餅歸根結底還是有體型差的,他站在我身旁反倒襯得本不算嬌弱的我有些嬌小。我裝作氣惱的皺起眉:“真夠失禮的、沒聽說過道上的小姐總得要有保镖?如果你能勸我父上大人不要派這麼多監控我自由的家夥過來,我倒是立馬得謝謝你全家。”

“您是……?不好意思。在見我們二宮頭兒前您總得自報出身,還請見諒。”

對方許是被我的話語吓到、态度也變得更為恭敬與惴惴不安。畢竟我話裡話外都将自己描述成的是個道上的掌上明珠,會說黑話以及不屑一顧的口氣簡直是這種大小姐的标配——雖然這隻是我的推測和為自己構造的今日标簽罷了。聞言,我眨了眨眼顯得有些理直氣壯:“父上大人說了,出門在外不許我自報家門,避免有些無聊透頂的家夥會拿我的安全做文章。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讓你知道,我以前在黑龍待過一段時間,是西關東‘赤壁’的人。不信的話就去查查當年西關東最大隊伍‘螺愚那六’裡有沒有本小姐的影子。”

【對不住,荒師慶三!這個時候直接借用“弁三”的大名真是對不住了!】

我在内心默默雙手合十向弁三前輩連道抱歉、之所以拿出對方的名号莫過于自己曾纏着對方聽過許多西關東的舊事,以及他們最後是怎麼拜服在佐野真一郎的魅力之下合并隊伍徹底讓黑龍變成千人以上的成熟隊伍……總之這樣的身份聽起來既有名氣但又難以尋找,很适合模糊他人的直覺與猜想。

沒有料到的是、當對方聽到黑龍反而眼神一動,随即變得很是熱情:“那也就是可可君的前輩哇!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我們可都是同道兄弟、真是不好意思還傷到自己人。進内場來吧。我先把可可小哥叫來給你打個招呼,你身後的這位就跟着我去我們的醫務室治治眼睛。等個五分鐘就把人給小姐送回來。”

“……送不回來你拿什麼擔保?畢竟你的手指都沒有我的保镖重要。”我冷靜地與對方貼得更近些直視着那賠笑的眼神,開口威脅。“我不想讓他走,但我們是客,你們是主,客人不尊重主人倒也是失禮的事。我們先一起去見……可可。見完後你們可以安排大夫直接把藥水送到他的房間。”

我在心中大感震驚、本以為川崎市這邊完全不會有黑龍組員的身影才借用了荒師慶三的由頭來隐藏身份。哪裡想到竟然在這種老窩裡還能聽到九井一的名字?為什麼黑龍……連這種地方都涉及了?不,也許,這個可可不是“九井”呢?碰到老熟人似乎行事會更加方便,可在這種場合碰到熟人的心情可并非尋常人能知曉。

對方答應了我的要求,我帶着望月莞爾跟着他的背影入場。原來,真正的内場是從一層往地下走的規模極大的地下室——越往下台階下走,狂熱的喝彩聲及有人呵倒彩的聲音交織在一塊,明明離得極遠卻能穿破我的耳膜。銅鈴聲大作的同時,似乎有裁判吹響口哨,緊接着便是整齊劃一的叫喊聲:“扁他啊!狠狠扁他!打、打得更狠些才好!”

“呵呵呵呵,小姐,沒吓到您吧?歡迎來到——精野地下拳場。大家都是按規定時間有票入場的。小姐沒有預約唐突前來,那些看門的蠢貨自然不知事冒犯了你們。真是……我等下會去好好讓他們長長記性呐。”光頭領班發出宛若鬼怪故事中妖物的尖銳笑聲,本是昏暗的夜色中,刺眼的白熾燈光芒乍現眼前。拳場的規模比想象中大更多。很難猜測這種靠黑拳做買賣的地方究竟有多少隐蔽的安保。

該說不說,即便我再面無表情,大腦裡也在飛速盤算着自己帶望月莞爾能否在一小時内徹底安全脫身。原本從頭到腳的緊張感忽因進門前對方那羞澀的笑容而緩和不少,他之所以那樣講。某種意義上莫非是因為感到了我做他人師父的安全感嗎?既然如此……

我偷偷握抓住了阿餅的手,哪知他的手已經握緊成了拳頭還在顫抖。因擔憂他的情緒我側目看去,結果對方卻眼神直勾勾盯着拳場中央,嘴角還揚起明顯的弧度。望月莞爾的眼中閃過我曾目睹過許多次的光芒、那是暴走族們,在面臨危險時幾乎依靠本能所發出的狂熱的戰鬥情愫。我長歎一口氣,剛想在心底感慨幸好帶了個隻喜歡打架的沒頭腦來……卻在光頭領班的帶領下來到了“不高興”的辦公室來。

“怎麼是你……?”九井一西裝革履,他扮早熟的樣子簡直比我更加熟練。那套西服甚至被他穿出了股中古感來,領帶卻熨得服服帖帖挂在他的胸前。九井一見來者是我自然驚訝到長大了嘴,而我,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向了他,一把按住他的胳膊迫使他無法亂動後随即露出笑容:“可可君,見到本小姐還不打招呼豈不是太失禮了?在你的熟人前就不跟舊人親近,我可是會感到難過的。”

“……”他還是難以放松依舊僵硬,我将他變化莫測的表情用自己的後腦勺擋住不給旁人察覺,便更加貼近他的臉二分并沖他擠眉弄眼。“怎麼?你以前是怎麼叫我的?”

“……鸩小姐。”他總算明白我的意思也看懂了當下的場合,甚至還貼心地為我取了個别名。“你怎麼來了?”

“他們還把我當敵人擋在外面了,如果不自報家門完全不放我進來。那位和尚頭是誰?你的合夥人?”我故作憤慨将手指向光頭領班,而對方則不慌不忙鞠了躬。“沒想到小姐還真認識可可君啊……抱歉。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先告知鸩小姐我的名字。我是俊。前頭接引大家的領班。”

“哦呀,俊。真是很好記的名字。見識到我們是同道中人後,現在可以麻煩俊先生你去幫我的小弟拿藥了嗎?”我攤開雙手露出自認和藹的笑容,言語間依然步步逼人略顯脅迫。“畢竟,我有點小事想跟我的後輩好好談談。那可是有益于我們精野工程未來發展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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