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中文

繁體版 簡體版
恋上你中文 > [東卍]夏日盡頭的你我(東京複仇者丨重生之道) > 第77章 不打無備之仗

第77章 不打無備之仗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不,修二。”他聽見女孩放緩了口氣,軟軟糯糯的言語已然足以撫慰他的躁動不安的心。“你還在我身旁,已然是值得我感恩的事了。”

竟然如此,竟然如此,竟然如此!

僅僅是得到這樣的肯定,半間修二的心已經難以抑制的欣喜,他猛然捂住嘴搪塞着挂掉了電話,避免椎名鶴說出再多的話語促使他的心髒從喉嚨裡跳出。在本隻剩他一個人的房間裡,待那如潮水般的歡欣湧過去後,半間修二看着鏡中依然面色潮紅的自己。

餘下的隻剩寂寞,他卻醉在了這樣的寂寞裡。

○○

我所鋪設的道路一切都是為了黑龍跟東卍的決戰而準備着的。事到如今,将精野工程算計進來為打擊斑目組地盤背鍋,也屬于我在詳細推演中微不足道的決策之一。我當然知道黑龍是佐野真一郎的得意作品,所以如果将其拱手讓人将其埋沒于世間,變為人人喊打的犯罪組織,不如由我來替他解決這種噩夢遊戲。

時至今日,我已和過去的自己有着絕對性的不同,并非以掌管風紀的一個無足輕重的保護者為自稱——我看待這個世界的視角仿佛翻轉成另一個角度,甚至意欲成為決策者。實際上,每逢午夜夢回時,我總能聽見某個聲音默默質問自己。

“一定要這麼做嗎。”

“一定要将斑目獅音的家族置于死地嗎。”

“一定要除去居心叵測之人,不給對方任何回旋的餘地嗎。”

太順利了,順利的有些過分。我試圖将所做的一切全部掌握在自己的掌心——但這些策略是否會因為蝴蝶煽動翅膀而影響其他事件的發展?說到底,那深不見底的未來到底是什麼樣的,東京卍會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呢,這般那般的未來此刻存在的我全然不知。卻徒然算計着這麼多事,隻是自顧自覺得自己必須要行動……披上這些近乎是成年人才該有的心機來謀算什麼,真是比想象中疲憊太多了。

可我無法停步。畢竟,我們,都已經走到今天了。

“小鶴,按照你囑咐的。我們把名片丢在那裡了。”

川崎一戰,我所留下的戰果隻有精野工程的總經理當初給我的那張“二宮純浩”的名片。我戴着手套将那薄薄的一張紙蹂躏成團,仿佛是不經意的将線索再次丢在斑目組護着的三教九流的店鋪旁的垃圾桶邊。那上面用紅筆繪制着整場襲擊的簡單路線,讓這張薄薄的紙變為很好的引戰标志。

松野的父親死于謀殺,這成了闆上釘釘的事實,隻是事關石倉雲的黑賬冊始終無法能徹底證明犯罪嫌疑人跟斑目組有關。沒法完成白吃黑的時候,剩下的就隻有黑吃黑。椎名警官的女兒竟然成了“借刀殺人”的放縱犯——我所做的正是将斑目組推入□□上的衆矢之的。更大可能為新宿、目黑、川崎、六本木以及澀谷争取到年輕暴走族們的自立空間,并固執的相信佐野萬次郎、龍宮寺堅等人,能推翻原有陳舊的不良風氣,改寫曆史。

是的。沒錯,我似乎已等于在放縱惡的滋生,甚至又不止滿足于此。我已經無法确認自己的行為是否是真正的正義,隻是在賭比我更強的欲望們是否會上鈎。

“喲,椎名,你說的還真沒錯。”沒過兩天,阿餅如期而至來到了武藤泰宏的據點豪德寺喝茶。“我這兩天一直派着小弟蹲守呢,真有新宿的一夥人找到這邊來鬧事了。”

“騙你是最沒價值的事了……咳,不是,是我怎麼會騙你呢?然後呢,你們的人有沒有散播消息?”

“拜托。你不瞧瞧他們來的是誰地盤?”望月莞爾冷哼一聲,嗤笑着說出不屑的話。“我當然是把他們包圍收拾了一頓後說我們是稻合會的人啊。”

“哇喔。阿餅,沒想到你比我想得還有腦子。”我故作十分驚訝的模樣給他倒了杯清爽的特調烏龍茶并把他試圖往裡面加啤酒的手打掉。“但如果這麼嗜酒的話腦子就會變得更笨的,你應該取舍一下自己的未來。”

“幹嘛啊你這個毒舌女!!!”

望月莞爾自稱還我人情,雖然我覺得明明是對方很買我的面子。他執着于去除精野工程是為當地普通家庭的安全着想,所以非常樂于讓我将其算計其中。我約他在武藤泰宏的地盤見面,聽完我的一系列布置後阿餅搖着那個大腦門自言自語:“女人真是可怕,真是可怕。”未等我出手想要反駁什麼,身邊一直不語的MUCHO擡手就先對他的腦門進行了彈指突襲。

“不許對她這麼沒禮貌。”

望月莞爾抱着頭不可置信的望着對方,眼神中是三分痛心兩分崩潰:“不是MUCHO,我是混混是不良還是川崎的頭兒,難道要輔修什麼禮貌課程??”

我躲在身披風衣的MUCHO背後忍着笑:“泰宏,别欺負他了。他可沒有師父撐腰。”

MUCHO聞言收了手,一如既往袒護着壞心眼的我。望月氣不打一處來隻能跺腳,随後卻像想到什麼似的突然轉了話題:“說起來你們聽過嗎?最近稻合會在東京張狂地招收新人,因為前面那場火災好像損失還蠻高的。所以就決定收些新鮮血液壯壯膽。期中據說有個年紀小的家夥砍人卻蠻狠的,我還想見識一下。”

“還有這種事?”我怔了一下。“那不就相當于在河田雙子的地盤上肆意挖人了?”

“還好吧,他兩小子在目黑算應付的來。稻合會這股邪風如果不徹底滅掉的話,燒去新宿還是澀谷都有可能。現在還有人願意冠以其名号的無非是些不顧結局的亡命徒,以及拿錢辦事的小鬼頭罷了。說什麼道上混的不過是他們給自己加的美名。”望月莞爾滿臉的不屑,想必對這種事實在是瞧不上眼。“隻是最近聽說有個未成年敢拿武士刀幫他們做事,我實在是對他好奇的要命。”

“…………确實,也不知道從哪裡偷來的管制刀具。”

大概是我的在意點完全錯誤的緣故、望月莞爾白了我一眼後自信笑起來,大口喝完了玻璃杯中的茶水:“不,那家夥完全是笨蛋的行徑。初來乍到不敢拿雙拳比劃隻能借助武器的家夥,打心底都是對自己非常沒有自信的弱者。卻還去為那種名頭的組織做事,我光聽着就感覺非常可憐。”

聞言我頗感意外,望月莞爾考慮的角度于我而言是從未想過的方向。我太顧慮安全,生死,善惡因果等一系列克制着他們生存空間的法則。在這個世界試圖維持秩序的我、歸根結底沒有什麼做老大的潛質,我這樣評價自己。但阿餅,他從傳言中看到的卻是那個未知少年靈魂悲憫的顔色。那家夥之所以能被人擁護成為川崎的頭,想必自然是因為粗中有細的性格及我不曾勘破的一面。

“如果我有機會跟對方見面,一定要叫他來和你喝茶。”想到這裡,我打趣道。卻未曾想過這樣的機會來的太倉促了些。那些我曾經隐隐約約擔憂着的未來,比我想象中更加荒唐的序章悄然拉開帷幕。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