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他們怎麼都知道我今天生日啊？”林暮珩問身邊的劉勝。

“那報紙上把你的生平全部寫出來了。”

“議員長沒看嗎？”李軍問道。

“可能我有名字羞恥症吧……”林暮珩玩笑道。

“又不是寫的我名字沒啥看的。”這是他心裡内心的想法。

“這個病我咋沒聽過”王凱拆了林暮珩的台。

在工作的地方這個現象更為明顯，基本上每一個人，無論是抱着什麼樣的想法都跑過來和他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謝謝。”林暮珩笑得臉都要僵了。

“三十歲是男人最黃金的年齡！小沈，我看好你！”

嚴翰偉倒是真心祝福他的，他拉着在辦公室内的議員給他拍了幾分鐘的掌。

在掌聲不斷的前提下，林暮珩想了很多，從他第一次演講開始到現在。

他覺得自己好似真的變了很多……

“小沈，小沈！”羅道賢悄悄走到林暮珩身邊，“我替渙禛祝你生日快樂，他希望你的生日能夠熱鬧。”

“他真的會這樣說話嗎？”林暮珩對話的真實性産生懷疑。

“嗯……”羅道賢做出一個手勢“我稍微白話了一下。”

他本身就是豔陽，是鎏金雲彩。

“其實他挺想第一個給你祝福的。”

羅道賢道出顧渙禛心裡話來。

“您去司令那幹嗎？”劉勝還是好奇地問出來。

“今天高興與司令同樂一下嘛！”林暮珩這個理由說出來自己都不相信。

“其實你完全可以說要去讨論政事……”王啥白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哈……”林暮珩笑得尴尬，他真不是去幹正事的。

林暮珩在門外還等了一會兒，見高志海和陳添喜走出來，三個人許久未見順便寒暄幾句。

“二位出山了是有什麼間諜要調查了？”

“對啊，議員長知道是誰的吧。”陳添喜說道。

“她的行動我們全都知道喲。”高志海還是一下子将想說的和盤托出。

兩個人是向顧渙禛服務的，但他們的上司突然下令說可以把對他說的話全部說給這位議員長聽是個正常人都能察覺出不一樣的意味。

隻是兩個人的反應不同，一個平淡一個好奇。

“喝酒了？”

顧渙禛離開林暮珩的唇時，口腔裡有着淡淡的酒味。

“一點點，後來悄悄喊人去換成水了。”林暮珩靠在顧渙禛的肩上。

顧渙禛一下拖舉起他然後慢慢地放到床上，林暮珩則熟練地鈎住他的肩膀和腰部。

“生日快樂。”情到深處時，顧渙禛悄悄說道。

“再說一遍，說我名字。”林暮珩難得說出其他的話來。

“小珩，生日快樂。”

“我要全名。”他大聲喘息。

“生日快樂，林暮珩。”

在顧渙禛給林暮珩休息的間隙，林暮珩用虛弱的聲音一字一字地說出了震撼顧渙禛心靈的話語。

“在語言上你是第一個祝我生日快樂的人。換一句白話來說就是——在我眼中，你做什麼永遠都獨一無二。”

“謝謝哥哥的蛋糕0

林暮珩千求萬求終于求得了顧渙禛的停止，在巷子裡孩子們高興地吃着蛋糕。

“還有一份呢，哥哥準備給誰？”李志喜問林暮珩。

“給……”

林暮珩想了一想，停止說話，伸出手指着自己的身體。

孩子們吃飽喝足後離開，林暮珩走進屋子裡，将蛋糕放在桌上，對着鏡子裡的人笑一笑。

“兄弟，生日快樂了……下次别做那種賣國的傻事了啊。”

顧渙禛對沈言霖的印象一直都不好，所以他隻是默默地站在後面看着這一切。

“你很善良。”

當然顧渙禛對林暮珩的欣賞也是真切的。

“謝謝。”林暮珩回答，說完後他的表情變得暧昧，手主動去抓顧渙禛的手，慢慢遊離與其相扣“還想和壽星上床嗎？”

顧渙禛搖頭。

“你換人了？！”林暮珩驚訝地問道。

“想聽你唱歌。”

林暮珩聽到後無奈地笑一笑，他拿起了顧渙禛今天送他的新禮物，稍稍撥動琴弦，聲音便流轉開來。

“我是不是第一個在這裡玩這個樂器的。”

“是，你很喜歡真第一啊”

“你也不賴啊，老頭。”林暮珩笑着回答。

那句詩的下一句是什麼？

顧渙禛想起來了。

歲歲年年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