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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暗地送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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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上梨院,柳鹹嘉正在盤問上梨院的下人。大家都對裴幼溪的行蹤茫然。裴幼溪是什麼離開裴府的,怎麼離開裴府的,無人知曉。

連近身伺候裴幼溪的丫鬟都說:“中午小姐要午睡,我給小姐蓋上被子,出去拿扇子回來的功夫小姐就不見了。我以為小姐偷偷跑出去出去玩,連忙告訴了嬷嬷和茴煙姐姐。”

茴煙也說:“我們幾個四下找都沒找到,不敢耽誤,忙禀了上去。後面的事夫人都知道了。”

裴幼溪自己也心虛,疑心是天迹。母親問起她,她兩眼茫然不知,“我睜眼開的時候就在九步亭趴着,一擡頭趙……那誰就來了。然後我就被擄走了。”

柳鹹嘉揮退下人,沉吟地道:“這麼說是有人把你打暈了,扔到了九步亭的?”她想了想還是不對:“會不會是那趙玺自導自演的?”

裴幼溪對此一無所知,她是真真不知道。

柳鹹嘉暗忖,“如果是府外的人還好說。如果是府内出了奸細,我看此事不能善了……若不揪出來,你的安危怕還是不能得到保證。這樣,這些日子你先同娘住在曲夏院偏房,等這件事水落石出了,再搬回上梨院可好?”

裴幼溪沒有什麼不答應的。笑着依偎在娘懷裡說:“好!”

上梨院原先種着果樹,裴幼溪母親喜歡吃梨。原先這裡就是一片梨林,後來裴幼溪誕生逐漸長大。義州太守府面積不大,柳鹹嘉便割愛讓裴宗把這裡的梨樹伐了,給裴幼溪蓋了閨閣小院。取名上梨院做懷念之意。

裴幼溪五歲前住在曲夏院,五歲以後就住在上梨院了。沒想到時隔十年,又搬了回來。

裴宗從前院回來神色凝重,見曲夏院一派亂糟糟的。妻女站在院中,他忙換上笑臉上前問:“這是在做什麼?”他攬過女兒,執了執妻子的手。

柳鹹嘉把上梨院不安全的事解釋了一遍,她沉下臉說:“上梨院查不清就算了。我就不信我把阮阮接到了我們曲夏院,她還能莫名其妙失蹤不成!”

裴宗深以為然,他摸摸裴幼溪的頭道:“阮阮就安心在這裡住下來。”

柳鹹嘉見丈夫欲言又止,忙把女兒支走了。她對裴幼溪道:“你看看你房間要怎麼重新布置,娘的庫房開了,東西盡管你搬。”

掐指一算裴幼溪今年都該二十一了。她又不是真正的小姑娘,隻是剛重生回來心裡害怕,這才有些依賴父母親。如今心裡安定了,哪能聽不出來父母親這是有話要說。

裴幼溪歡喜應是,假裝離開。身子一躲,繞牆坐在了南邊的窗戶下。她暗忖着父母親會回房說話,為了遮掩自己偷聽的迹象,她還拿了個毽子把玩。

裴宗柳鹹嘉夫妻進了内室,果不其然,他們關上門說話。

裴宗擁着柳鹹嘉道:“嘉嘉,裴先孝被趙玺擄走了。”

“什麼!”柳鹹嘉目瞪口呆,她氣急敗壞道:“那個趙玺想幹什麼,昨天擄走阮阮,今天擄走先孝。他是人販子嗎?見一個逮一個。”

裴宗道:“不是今天。”他歎氣說:“昨晚他就和我打招呼,說他把裴先孝帶走了。我心裡不放心,今天特意去書院等先孝下學。卻聽書院說裴先孝昨天晚上就不見了,大家還以為他逃學了。見我來尋,書院為了證明自己清白,還說要報官。”

“你就是官,還要報哪個官?”

柳鹹嘉急得團團轉:“那你快去長淮要人啊。”

裴宗道:“不急,我先給我認識的将領寫封信。昨夜趙玺說過,他把裴先孝送去參軍了。我看看他在哪隻部隊裡。”

柳鹹嘉說:“别是編到他的叛軍裡了。”

裴宗沉吟道:“應該不會。趙玺愛慕阮阮,裴先孝是阮阮的正經夫婿,青梅竹馬,隻差成親。他應該是不願意和裴先孝臉對臉的。”

“再者說,行軍打仗,總有傷亡。把裴先孝留在他軍裡若是有個傷亡,這不是和我們裴家結仇嗎?若是專門讓人看着他,養尊處優,也不是趙玺的性子。”

柳鹹嘉發愁道:“隴西這麼大,趙玺到底把他塞到哪個軍去了?”

夫妻二人這廂說這話。

窗外的裴幼溪震驚不已,她百般不解。

趙玺昨晚還殺了個回馬槍,又來拜見父親了?

義兄他前世不是自己投軍的嗎,為何今生是被趙玺拐走的?

難道是因為她改變了原本的事情走向。

裴幼溪攥着毽子,有萬千疑惑于心,不知該問誰。佛教說有因必有果,裴幼溪這個因變了,果卻千變萬化,和前世發展一緻,細節又各不相同。裴幼溪隐隐感到不安。

她不知這對自己、對裴家來說算不算一件好事。

前世裴先孝是平安無事的,他投身去參軍也是為了躲避婚事。今生這層窗戶紙不曾被挑破,裴先孝就離開了。

裴家這一生,隻要裴幼溪能保證遠離趙玺,她這一生、裴家上下大抵都是安全的。

裴幼溪踢着毽子,心事重重。

窗外踢毽子的聲音,柳鹹嘉耳朵微動。丈夫裴宗看了眼窗外,推開窗隻見女兒落寞的坐在窗下踢着毽子。這麼不隔音,想必女兒什麼都聽到了。

裴宗翻窗跳出來,和女兒并肩坐在一起。他身手利落,像個少年人一樣翻窗。沒有太守大人的沉穩,也沒有中年男人該有的穩重。這樣的父親讓裴幼溪忍不住燦爛的笑了出來。

裴宗有一顆年輕的心。

裴幼溪輕輕靠在父親胳膊上,問:“義兄還能找到嗎?”

裴宗沒有懷疑女兒是怎麼知道的,他含笑說:“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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