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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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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泓之從美帝拖回來一套AI輔助康複設備,本預備放在兩居室的其中一間。

現在那間住着花斐,客廳又狹小得塞不下,隻能寄放在徐植名下一棟三年五載不會有家人造訪的别墅裡。

别墅坐落在半山腰,背山面海,俯瞰着嘉西最著名的海濱浴場。

徐植自告奮勇來幫忙,隻搬了兩個不足5公斤的小箱子就開始喊累,坐在陽台上,用望遠鏡欣賞玩沙灘排球的少女們。

“哥,你幹脆就住這,這地方啧啧啧,面朝大海,”徐植一臉風流,“波~~~~瀾壯闊!”

傅泓之擡手他腦門上拍了一記:“龌龊。”

徐植摸着腦門龇牙:“和女魔頭住在一起,會短命的。”

“我在産房,住太遠不方便。還有,不許給我同事取外号。”

“那你在醫院附近買套房呗,何必受那女魔頭的氣。”

徐植不知道傅泓之到底有多少身家,但在市中心買套幾千萬的房絕對跟玩似的。

“再說一遍,不許在外面造她的謠,說什麼女魔頭,女魔頭的,小心我磨了你的頭。”

徐植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泓之,越看越覺得自家表哥着了花斐的道。

“看來我得找個法師,給你驅驅魔,鎮鎮邪。”

後腦勺成功挨了一掌。

徐植咚一聲靠在雙層紙箱上:“嗚,哥,你真的甯可要女魔頭也不要你親愛的表弟嗎?我好傷心,好難過。”

傅泓之扯他頭上紮眼的紅毛:“換個發型再哭。否則沒人同情你,隻想揍你。”

揉了兩下,傅泓之就走得行雲流水,連門都沒給他關。

他趕着醫院,拾掇專屬的副主任醫師辦公室。

車開在平坦的柏油路上,傅泓之握着方向盤,不自覺浮現花斐冷漠的不容靠近的臉。

明天就是周一,主任将在朝會上分配下一季工作安排。

他不确定這幾天的示好有沒有“感化”花斐。

徐植實在太高估他了。

現在隻有他求花斐要的份,哪有資格“甯要”?

傅泓之想着,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手雖然受傷,但又不是沒獨立管過病房,也不是沒創造過奇迹,為什麼要擔心一個主治要不要?

在花斐面前,學曆和訓練有素的技術好像并沒有給傅泓之帶來驕傲和安全感。

因為花斐什麼都不在乎,包括他。

傅泓之懷着一點惆怅走進産科辦公區。

同事們趁着周末加班加點肝科研,一排辦公室的燈基本都亮着。

這其中有蒙朝霞,有很多傅泓之并不熟悉的人,但是沒有花斐。

她隻是主治醫師,中級職稱,沒有自己的辦公室,甚至沒有固定辦公桌和電腦。

她還用病房輪值主治公用辦公桌,加班隻能窩在狹小的公寓,坐在地闆上,背抵着低矮的沙發,累了直接枕着手臂趴茶幾上睡。

在這裡,科研決定一切。

所有人鉚足了勁掙基金發論文,唯有花斐不屑一顧。

“嗨,傅老兄,大周末的,花斐也不放過你呢!”桑臨淵拎着兩個保溫飯盒信步走來。

“哦,桑醫生啊,我來收拾一下辦公室。”

“我還以為你也來開台呢。”桑臨淵指指蒙朝霞辦公室,“這兩沒一個省心。你瞧瞧,早上不吃飯,去科研樓指導研究生跑色譜,中午不吃飯,關起門寫論文,發信息也不回,我嚴重懷疑她猝死在裡面。”

桑臨淵滿嘴跑火車,傅泓之疑惑中醫科是真的比較閑還是隻是這個中醫比較閑。

“你怎麼知道花醫生上台去了?”他問。

中醫科和手術室沒交集。

桑臨淵穿一身松垮的老年晨練服,人很精神,頭發黑而茂密,愛笑,本來就有親和力,一笑就更讨人喜了。

傅泓之歎道:“你們果然很熟。”

桑臨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放心,我跟她熟,她跟我不熟。”

“你放心”三個字打趣意味十足。

傅泓之自嘲般笑道:“桑醫生别太發散,我單純好奇你怎麼知道花醫生上台了。”

桑臨淵收起玩味的神情:“我兩小時前來醫院,門口停着郊縣婦幼保健院救護車,肯定是給你們送危重産婦的。”他朝一排燈火輝煌的辦公室努努嘴,“都忙着碼論文寫基金,誰肯義務幫忙?也就花斐,科研渣,勞碌命,随叫随到。”

傅泓之擰眉,問:“你什麼時候看到救護車的?”

“兩小時前啊!”

傅泓之神色一變:“我去看看,再見桑醫生。”

值班住院醫說花斐還沒下來。

脂肪厚度超标的剖宮産花斐一個小時都綽綽有餘。

兩個小時還沒下來,要麼手術複雜要麼出了意外狀況。

傅泓之利落地換了産房工作服,乘電梯上手術室。

電梯裡已有三四個穿白大衣的男男女女,全都一言不發,神情肅穆地站着。

傅泓之從鏡子裡瞄他們胸牌——醫務處。

醫務處不光管着全院注冊醫師,下面還有一個患者火力集中出口——醫患協調辦公室。

醫患若非到了劍拔弩張不可調和的地步,醫務處是不可能大張旗鼓出動的。

傅泓之一股不詳的預感:不會沖着花斐吧?

果然,他們和傅泓之一同在婦兒手術室下了電梯。

“處長,産科半個月已經斷兩回針,會不會針真的有問題?”跟在醫務處長後面的小科員小聲地請示。

如果針有質量問題,那是采購部門和管理層的重大失誤,企業和醫院領導班子會被工商和衛健委查個底掉。

“花斐說針有問題就有問題?怎麼别的科沒事,就她出事?”醫務處長是個中年秃頂男人叫邢刻。

人和名字很貼切,冷漠刻闆。

“絕不能是針的問題,就是花斐技藝不精。”

斷針了。

又斷針了。

一周前,傅泓之才斷了一次,這又斷。

傅泓之沉着臉,跟在他們後面,前後腳進了手術室側面談話間。

花斐穿着深綠色刷手服,頭上戴着她在産房專用的花色棉布帽,臉沉靜得令人毛骨悚然。

見到邢刻一行人,将手中拿着的紗布包擲到桌上:“邢處長,隻是一個宮頸環紮,縫了不到十針,攔腰斷成兩截。這是泥做的嗎?”

刑處長打開紗布包,一塊磁鐵上粘着兩段圓針,其中一段針孔上穿着環紮用的10号絲線。

“我也曾是外科醫生,這斷針最常見的原因是持針器使用不當以及随意彎折。有的醫生沒有養成好的持針習慣......”

“你在質疑我操作不規範?”花斐厲聲打斷,“邢老師,我的外科縫合操作考試100分還是您給的,您當年說我才實習就已經養成了肌肉記憶,持針器頂端永遠夾固在針尾三分之一。研究生,規培,一直到主治,我何時出過操作失誤?這就是針的問題。”

花斐咄咄逼人,說的邢刻腦門上涼絲絲開始冒汗。

作為醫務處處長,邢刻利弊權衡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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