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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C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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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斐擺手:“沒那麼嚴重。”

汲煜朝笑道:“看起來你是被逼來的。”

花斐耿直一笑:“确實”

汲煜朝總是帶着微笑,仿佛這笑長在他臉上,但是笑得又恰到好處,不令人生厭。

汲煜朝向工會主席欠欠身:“不好意思,齊主席,請容許我和花醫生到别處叙叙舊。”

工會主席齊藍哪會不同意,恨不得早點有人收了花斐。

“汲總請便。”

“出去走走?”汲煜朝問花斐。

還有十分鐘,留在這憋得慌,花斐恨不得出去透透氣。

“好吧。”

兩人順着樓梯往下,汲煜朝說:“花斐,我們有多久沒見過了?”

花斐埋頭走:“很久。”

初中畢業二十多年了誰記得清?

“二十六天零5個小時。”

花斐停下腳步:“我們最近見過?”

“見過,機場高速,你和一名孕婦,記得嗎?”

花斐幾乎要跳起來:“你說那個送我們到醫院的司機是你?”

汲煜朝點點頭:“是的。”

“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太感謝了。你做了件好事。”

老同學久别重逢她沒什麼動靜,這會卻激動得眼睛一閃一閃,顯見是由衷地感激。

汲煜朝道:“你這麼開心,我猜最後是有驚無險。”

“是的,那天真的很驚心動魄......”子宮破裂,臍帶脫垂,花斐也是頭一次遇到,九死一生,總算是母女平安,花斐想起來就熱血沸騰,忍不住想多說一點,“那台......”

意識到對方不是學醫的,說再多他也聽不懂,花斐瞬間有點失落,要是他是傅泓之就好了。

至少專業上,他是懂她的,是可以毫無顧忌分享讨論疑難病例的。

“你一定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好醫生。”汲煜朝笑盈盈地看着她。

花斐興緻缺缺:“算是。”

走到樓下,天色已晚,墨藍的天空隐約能看到幾顆星星。

花斐無聊地踢着小石子,汲煜朝饒有興緻地瞧着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

汲煜朝能想起很多花斐的事,說她學習如何刻苦,說她抽屜裡總有情書,初中三年收了968封,結果她收起來去賣廢紙,用賣情書的錢給自己定了份《china daily》。

“968?”花斐驚訝了,“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我數過。”汲煜朝說,“隻要有人往你桌子上放一封情書,我就在本子上劃一橫。”

“你這個有點奇怪。”花斐慢慢覺得氛圍不對勁。

“不奇怪。如果喜歡一個女孩,連她掉下來的頭發絲都會小心地收集起來。”

花斐茫然,不知道該罵變态還是該為這份變态感動流涕。

汲煜朝灼灼地盯着她,呼吸一點一點變得粗重。

“其實那天我就認出你來了,隻是,我剛登完乞力馬紮羅,在非洲呆了三個多月,胡子拉碴,滿面灰塵,實在自慚形穢。回來,又忙了一個大項目,一直騰不出時間找你。趕上公司聯誼,我就順水推舟......”

難怪向來相親市場不走俏的博士女醫生,忽然有分分鐘幾百萬上下的投行主動上門。

“原來你假公濟私。”

“足證我用心良苦”

他接着又說了一大堆,花斐一開始還聽得進去,這下完全不過腦子了。

她一直想不明白一個問題:“關我什麼事?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

“其實報名表上看到你的名字,我既驚訝又開心。驚訝的是你這麼漂亮,竟然還是單身,開心的是幸好你是單身,我還有機會。”

花斐真後悔認了這個老同學,這都什麼鬼。

“花斐,我們是老鄉,同學,知根知底,又都到年紀了,如果你想組建家庭,我很樂意成為你的伴侶。”

花斐懵了。

她以為汲煜朝最多隻是求愛,沒想會直接到當場求婚。

“我不想結婚。我是不婚主義。”

“不婚主義?不婚不等于不戀,可以先談一談。”

談什麼談?

“你對别人也這麼坦率嗎?”花斐壓住滿身蠢蠢欲動的武力細胞。

“别人?我隻對你。說實話,我的确着急結婚,因為我媽媽得了肺癌,雖然有靶向藥,控制得還可以,但不知幾時就耐藥複發了,我想她i臨走之前能看到我成家,最好能抱一抱孫子。但是我也不是太能将就的人。”

你媽都肺癌了,你不回家孝敬你媽,跑去非洲爬乞力馬紮羅?這總裁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我不結婚不是沒人追,是因為我有個緻癌基因,BRCA 1/2,你聽說過吧?安吉麗娜朱莉家族裡的那個,這個基因突變會導緻早發乳腺癌卵巢癌,會英年早逝。我就是來應付任務,并不是真的想找對象。”

花斐站在台階上,說得頭頭是道。

“不信你用手機查一查,我沒騙你。我真的會英年早逝。”

和面對這個人比起來,英年早逝一點也不可怕。

汲煜朝卻認為不過是花斐用專業知識考驗他的誠意。

“我不怕。”他說。

花斐想爆粗口了。

“你到底想怎樣?”

要不是看在他救過梁小韻,她早就翻臉走人了。

“請你嫁給我。”汲煜朝掏出一枚鹌鹑蛋大小的鑽戒,“其實這二十六天不找你,是因為我在尋找最能表達我誠意的信物。這是我去博茨瓦納,親手挑選切割的,22.2克拉。”

花斐:“......”

傅泓之除了婦兒樓,對嘉大一院其他區域并不熟悉,在蛛網般的地下通道轉了二十分鐘才找到多功能廳入口。

門口有醫院工會和對方單位組織者守着,堅定地捍衛着女醫生的專場,其他人不讓進。

傅泓之正焦頭爛額交涉,大門開了,蒙朝霞從裡面出來,見傅泓之急得額頭上青筋突出,笑問道:“傅醫生,你找花斐?”

傅泓之愣了一下,但見蒙朝霞并無調侃之意,答道:“是。我找她,很着急。”

“這種活動對她很煎熬。”蒙朝霞指了指被花斐氣到不停喝水的齊藍,笑道,“對别人也很煎熬。”

傅泓之心裡一緊,贊同地點點頭。

“所以她早跑了。”

蒙朝霞揮揮手,“她和他們領導出去私聊了,快去找她吧。”

傅泓之剛剛放下的心立刻又被提起來:“領導?”

蒙朝霞笑得兩眼彎彎:“是的,領導。未婚,多金,霸總。”

傅泓之心髒像被人踹了一腳,蒙朝霞還猛補一刀:“還是初中同學,久别重逢。”

傅泓之下樓的腳步踉跄了一下,險些摔倒。

蒙朝霞站在樓上,定定地看着他烏黑的頭頂一圈一圈,急速消失。

“小蒙,29号約你私聊,你怎麼也學花斐,拿什麼BRCA基因攜帶者搪塞人家?”齊藍聲音貼着耳畔傳來,蒙朝霞周身一悚,乖巧地垂首,齊藍失望地搖頭,“你們啊,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花園,内科樓下散步小道,甚至行政樓旁邊的職工活動中心,傅泓之都找遍了,就是不見花斐,打電話顯示信号不好,十幾個沒一個接通。

傅泓之滿頭大汗,他很少大汗淋漓,哪怕是高強度的體力訓練,他也隻出一層薄汗,可是此刻,他感到胸腔裡的心髒在快速地跳動,汗珠一層一層往外迸。

他沮喪地站在空闊的小廣場,大口喘氣之際忽然看見已經不通行的舊樓後門,石頭台階之上,站着兩個人,正是花斐和她那所謂的初中同學。

他們隔着兩三個人的距離,花斐往後走,那人往前逼。

傅泓之一顆心落回肚子裡。

他們的站姿,很明顯,這次重逢并不讓花斐愉快,他甚至聽到花斐說什麼不婚主義,BRCA基因和英年早逝。

能把花斐逼到不惜詛咒自己,這個初中同學也挺有本事的。

男的猝不及防半跪在地上,連花斐都慌,傅泓之也不慌了,他跟看戲似的,慢慢地走近:“花醫生。”

花斐看見他,猶如抓住救命稻草,傅泓之還沒反應過來,花斐溫熱柔軟的手捏住了他的大魚際肌,壓低聲音:“幫個忙。”甩起一個笑,扭頭,“其實我有男朋友。下午吵架了,我就賭氣來參加聯誼。既然他來找我,我們就和好了。你找其他人吧,拜拜。”

花斐拽着傅泓之一口氣跑出去幾百米,拐過一道彎,心有餘悸:“幸好跑得快。”

探頭一看,汲煜朝居然陰魂不散追過來,花斐如臨大敵:“我說我有男朋友,這人怎麼不相信呢?”

傅泓之狡黠笑道:“我們一看就不是男女朋友?男女朋友之間牽手絕不是這樣捏大魚際肌。”

花斐跺腳:“那怎樣?”

傅泓之牽起她的手,掌心對掌心,十指緊緊扣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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