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我獨自靠在廊亭的欄杆上,看着仆人們修剪花園裡的玫瑰,這個過于平靜的早晨顯得愈發沉悶。
陽光很好,照得那些鮮豔的花瓣幾乎刺眼。一個年輕的Beta仆人,大概是新來的,不小心剪斷了一枝不該剪的花枝。
管家立刻走過去,聲音壓得很低,但語氣裡的鋒利藏不住。
“笨手笨腳!”
“你知道這一枝值多少錢嗎?”管家的表情充滿了鄙夷,“抵你三個月的薪水。”
那個仆人低着頭,顫抖着撿起被剪斷的名貴玫瑰,那是斯科特最引以為傲的金玫瑰。他沒辯解,隻是沉默地聽着訓斥,像是早已習慣這種對待。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被當作工具,有些人被當作裝飾,而有些人,連被當作‘人’的資格都沒有。
“蠢貨!”他揚起手杖狠狠抽在那名beta小腿上,“還敢躲?!”
“住手。”
我的聲音不大,卻讓管家的動作僵在半空。所有人都愣住了,連風都仿佛靜止了一瞬。
管家的手杖立刻收回,轉向我:“小姐,打擾您晨憩了。”
我緩步走過去,靴跟敲在石闆上,嗒嗒作響,那個Beta仆人低着頭,肩膀還在發抖。
我彎腰,從他手中拾起那支斷掉的玫瑰,指尖輕輕撫過花瓣。
“這朵不錯,正好插到房間花瓶裡。”
“好的小姐。”管家收回手,勉強扯出一個笑容,“下人不懂事,打擾您了。”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
“星星,過來。”
斯科特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我猛地回頭,才發現他不知何時站在廊柱陰影裡,眼睛似笑非笑地鎖着我,仿佛早已看穿我方才那一瞬的失神。
我壓下心裡的不耐,走過去,微微低頭:“父親,日安。”
他伸手撫上我的臉頰“臉色這麼差……昨晚又沒睡好?”他的呼吸噴在我耳畔,裹挾着濃重的信息素。
我繃緊下颌沒吭聲,他卻低笑一聲,扣住我的手腕:“跟我來,有禮物送給你。”
無事獻殷勤,老狐狸沒憋好屁。
直覺不妙,但還是順從地跟在他身後。穿過長廊時,我注意到他走的方向。
這方向特麼分明是通往我的卧室。
難不成沈鹿來了?
那可真是個天大的禮物。
我迫不及待的推開卧室門,甜膩的Omega信息素如潮水般湧來,熏得我青筋突突直跳。
艹,什麼情況?!
床邊跪着一個幾近□□的少年。
他全身隻罩了件半透的鲛紗,晨風掠過時衣擺翻飛,露出大腿内側淡青的标記。一條細細的金鍊扣在他頸環上,另一端拴在床尾柱頭,随着他顫抖的呼吸發出細碎聲響。聽見動靜,他慌忙俯身叩首,後頸的腺體紅腫不堪,顯然是被強制誘導了發*期。
窗戶大開着,冷風灌進來,吹得他瑟縮了一下。
是那個在宴會上跳舞的Omega,但我忘了是哪一個了。
斯科特站在我身後,聲音低沉含笑:“你之所以一直沉迷Alpha,是因為還沒嘗過Omega的滋味。”
“這是什麼意思……?”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
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斯科特踱到少年身旁,挑起他下巴:“多漂亮的玩具,不是嗎?”
“Omega能給你帶來alpha不能給的快感。……甚至更乖。”粗糙的指腹重重擦過少年濕潤的唇角,“不用憐惜,随意标記,玩壞了……再換一個就是。”
斯科特突然将少年推到我腳邊,紗衣下擺翻起一片雪白的大腿,少年嗚咽着瑟縮,金鍊嘩啦啦絞緊,在頸側勒出紅痕。
“不不不……你等會,你冷靜一下!”
我猛地後退一步,後背卻撞上斯科特橫擋過來的手臂。他的掌心滾燙,穩穩的阻斷了我逃跑的後路。
“alpha和Omega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你,你聽我說,這種‘強人鎖男’的事我做不到……”我的聲音已經開始結巴,沒想到他已經到了這種喪心病狂的地步。
他的聲音低沉而蠱惑,帶着不容置疑的權威。“你的信息素比你的嘴可誠實多了,好好感受一下你的欲望本能。”
“我……”
空氣中,我的信息素早已失控,濃烈到幾乎具象化,與少年甜膩的蜜桃香糾纏在一起,形成一種近乎暴烈的吸引力。我的腺體灼燒般發燙,血液在血管裡沸騰,每一寸皮膚都在叫嚣着。
親吻他、占有他、讓他在我身下狠狠臣服。
可我的理智仍在掙紮。
“不,我不可以……”
“噓。”
斯科特的手指抵上我的唇,冰涼的金屬戒指貼着我的皮膚,像是無聲的威脅。“别浪費我的好意。”
他的目光掃過我的腺體,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好好享受Omega的妙處。”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推,我踉跄着向前跌去,膝蓋重重磕在地毯上。身後傳來門鎖‘咔哒’一聲閉合的聲響,緊接着是機械鎖轉動的金屬摩擦聲,
艹,他把門鎖上了!
房間裡的空氣瞬間變得粘稠而窒息。
少年仍然跪伏在地上,金鍊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輕輕顫動。他的睫毛濕漉漉的,眼尾泛着*欲的紅,嘴唇因為忍耐而咬得發白。可當我靠近時,他卻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像是恐懼,又像是……期待。
“你……也是被迫的?” 我啞聲問。
他沒有回答,隻是顫抖着擡起眼,目光裡全是痛苦和欲望在翻湧。
我的手指不受控地撫上他的後頸,指腹下的腺體滾燙、柔軟,像一顆熟透的果實,輕輕一碰就會溢出甜美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