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粉的在腦海中瘋狂尖叫:
——标記他。
——撕碎他。
——讓他徹底屬于你。
不行,不能碰他。
小黑則是冷眼旁觀:你怕什麼?被發情的Omega誘導你也算輕車熟路了。不行的話再給自己來一刀。
你是人嗎?以斯科特的尿性,我就是給自己捅死,他也未必給我開門啊!
理智在灼燒的欲*中掙紮,我死死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
他是被迫發情的,被鎖在這裡,被灌了藥,被當成一件禮物送到我面前。
如果我強行标記他,那和強 有什麼區别?和斯科特那樣的禽獸又有什麼區别?
可少年卻在這時爬了過來。
他跪伏着,指尖顫抖着捧起我的手,濕潤的舌尖從我的指節一路舔到掌心,像一隻讨好主人的貓。
“求您……”他的聲音帶着哭腔,眼尾泛紅,睫毛濕漉漉地黏在一起,“**我……”
艹!麻了!
全身上下都在酥麻,隻有一個地方在發脹,發痛。
Alpha的本能在血管裡暴動,犬齒發脹到幾乎刺破牙龈。我咬緊舌尖,試圖用疼痛保持清醒。
(以上是abo設定中形容被信息素誘導失控,并無不良隐喻)
這房間裡的信息素濃度高得離譜,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失控。
斯科特這個老畜生!
我大口喘息,冷汗浸透裙子。
少年又膝行着貼過來,金鍊子嘩啦作響。他的指尖順着我的小腿摸進裙擺,我突然抄起茶幾上的花瓶——
“對不住了!”
瓷瓶砸在他後頸的瞬間,他悶哼一聲軟倒下去,我抖着手探他鼻息。
“上天保佑,可千萬别死了啊。”
還好,隻是昏厥,又扯下窗簾綁住他項圈鍊子,防止他醒來墜傷。
我踉跄着沖到窗邊,風輕浮在臉上,稍稍沖淡了房間裡甜膩的信息素。
我在腦海裡迅速想對策。
得逃。
露台與隔壁房間的陽台之間有一道窄牆,上面嵌着凸起的磚塊裝飾,勉強能落腳。
腳下是三層樓高的懸空,稍有不慎就會摔下去。但比起被欲望吞噬,我甯願賭一把。
畢竟以alpha的體質和現代醫療技術,我即使摔下去也死不了,最多就是住幾天院。
我深吸一口氣,翻出欄杆,踩上那不足一掌寬的磚沿。
指尖死死摳住磚縫,我一點點挪動,冷汗浸透了後背。終于,在體力耗盡前,我猛地一躍,抓住了隔壁陽台的欄杆。
成功了!
我迅速潛入隔壁房間,顫抖的手指擰開門鎖,可剛一踏入走廊,逃出生天的喜悅還沒湧上來,雙腿就軟得幾乎站不穩。
Omega發*的信息素仍在我血液裡肆虐,心跳快得像是要沖破胸腔,呼吸灼熱而急促。走廊的壁燈在我眼裡忽明忽暗,在視線裡暈開一片模糊的光暈。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試圖用疼痛保持清醒。
不能倒下……不能在這裡失控……
“伊森的房間裡一定有抑制劑。”
我扶着牆,跌跌撞撞地朝伊森的房間摸去。
停在伊森的房門前,擡手輕輕叩門,生怕驚動其他人。門開的一瞬間,伊森那張幹淨的臉出現在眼前。
“姐姐?”
“伊森……”
身體比思維更快,我一把拽住他的衣領,猛地将他撲進房間。我們重重摔在地毯上,他的後腦勺磕到地毯,發出一聲悶響。
“姐姐,不可以,Omega應當保持純……”
他還在絮絮叨叨,我聽了隻覺得聒噪,一時上頭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
這個吻粗暴而混亂,帶着Alpha被誘導發*後的蠻橫。我的牙齒磕到他的唇瓣,嘗到一絲血腥味,可這反而讓我更加失控。伊森的舌尖僵硬地抵着我的,像是想要抗拒,卻又在情熱中微微發顫。直到我狠狠吮吸了一下,他才突然悶哼一聲,整個人軟了下來。
“啵——”
分開時,一道銀絲斷裂在空氣中。伊森的睫毛劇烈顫抖着,眼神卻變成了清澈、濕潤,帶着熟悉的依賴。
“星星姐姐……”他輕聲喚道,嗓音軟得像是被雨水打濕的雛鳥。
我愣了一秒,随即反應過來。
艹,打啵兒竟然能讓他回歸‘出廠設置’?!
可還沒等我松口氣,身體裡的熱潮再次翻湧而上。伊森被我壓在身下,他的體溫透過衣料傳來,山茶花的甜蜜信息素若有若無地纏繞着我,就像無聲的邀請。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也在發熱,呼吸漸漸急促,白皙的脖頸泛起淡淡的粉色。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失控……
我猛地擡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啪!“
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裡炸開,疼痛讓我短暫地清醒了一瞬,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再厚的臉皮挨嘴巴子也是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