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付悠怕不是個男狐狸精吧!!!
這是什麼魔力,讓自己大鬧一番,最後還是沒辭職,還要回那個診所進行莫名其妙的治療?
付悠才不管那麼多,趕緊把人騙回診所才是正事呢!
于是,他曉(威)之(逼)以(利)理(誘)動(坑)之(蒙)以(拐)情(騙)。
“你不能放棄希望啊。兩位叔叔都很關心你的樣子呢!就算不為兩位叔叔,難道你甘心就這樣放棄治療等待死亡?”
“我發誓這次方案絕對可以的,我同事也會來和我們一起完善的……”
沒人知道付悠有沒有偷偷用精神力影響喻珩的判斷,總之最後喻珩迷迷糊糊就決定跟着他回診所了。
喻珩走後,房子裡一片寂靜。
過了一會兒,喻年有些顫抖的聲音響起:
“雨哥,我想了很久,還是覺得不對勁。剛才我好像聽到,玉玉喊他那個朋友叫……付大夫?”
鐘柯雨:“我,我好像也聽到了。小珩不會……”
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大兒子。作為整個家的逆鱗,每次想到鐘淩,心底都會細細密密地疼起來。
喻年微紅着眼睛,咬住下唇,雙手合十,很标準地祈禱了起來。
無所謂是否封建迷信,此時此刻,他隻是一個為了孩子健康平安願意付出一切的父親。
“我的玉玉,一定要平安啊……”
……
診所裡還很安靜。
鄭毓的高鐵晚了點,還在路上。付悠決定再進行一次深入的檢查。
一定要收集足夠的數據,充分了解喻珩的身體!
長舒一口氣後,喻珩默默閉上了眼睛。沉默一會兒又忍不住開口道:
“你……不行就算了,别再試那什麼精神力治療法了。”
付悠擦汗,他可不敢告訴喻珩,自己現在正打算釋放精神力試探。
“你就放心吧,不會的。”
面對喻珩已經練就出超厚臉皮的付悠,根本無所畏懼。
經過刻意控制的精神力遠比一開始的狂放八爪魚式按摩要輕柔得多,細細密密地向喻珩小小的精神力團試探。
觸手撥動了一下團子,團子滾了一圈。
觸手戳了一下團子,團子彈了一下。
觸手:報告老大!發現新玩具!
本想提高效率,無奈團子實在太好玩。磨蹭了半小時,付悠才正式開始檢查。
精神力又變弱了。
怎麼會縮減得這麼快呢?就算是大名鼎鼎的阿爾茲海默症,也沒有如此功效啊!
正當付悠一邊檢查一邊偷偷玩團子的時候,診所的大門轟一聲被推開了。
裹挾着些許塵灰,一個身材高挑,被黑色皮衣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女Alpha抱着頭盔,背着包沖了進來。
“哪兒呢哪兒呢!小福子?那個超級無敵鎮宅國寶級别的對象在哪兒呢?”
女Alpha的聲音并不清脆,是很醇厚的,似紅酒在酒杯中滾動。
她的嗓門實在有點大,吓得付悠心尖一顫。
觸手立刻不受控制地舞動,順便抽了團子一下。
于是,喻珩也一激靈,從懶人沙發上彈射起步,噔噔噔幾步差點沖出門。
“喲?倒也不必這麼熱情哈,坐坐坐。”女Alpha把頭盔随手往地上一扔,頭盔啪叽啪叽滾到角落裡吃灰去了。
“……鄭毓!”付悠一把将鄭毓身後的椅子抽走,想讓她坐個空。
鄭毓絲滑轉身,直接坐在了中央的小桌上,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看到你毓姐還不磕頭?怎麼樣,晚上要不要酒店……”
付悠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絲毫不顧及一旁喻珩“天呢付大夫那麼高冷的一個人竟然會這樣”的眼神,氣勢洶洶地道:
“你能幹幹,不能幹滾!大老闆人呢?不是說要過來?”
所謂弱者的示威看着都像撒嬌,可能就是如此吧。
鄭毓毫不在意地撣撣衣服,又揚起一片塵灰。
“他呀,磨磨蹭蹭半天,害得我沒趕上高鐵。我就騎車來咯!他怎麼來我可不知道。”
“對了,小福子。你,可,真,辣。”
“你!”
修長的手指戳了戳付悠的額頭,鄭毓漫不經心道:
“好啦急什麼,這不毓姐來幫你了?說說吧,什麼情況?”
付悠冷笑,往旁邊撤了一步,露出身後的喻珩。
“您請。”
鄭毓檢查完,看到那小得可憐的精神力團子,口罩下的臉色完全不複剛才的随意。
她上下打量了喻珩一遍,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拉過付悠用并不太低的聲音低聲問道:
“這人……真不是腎虛?”
這回炸的不是付悠了。
喻珩氣得手都在抖。
議論别人也請在背後議論好嗎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