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這位顧客洗完頭後,他就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理發師指了指放在地上的洗發露,“然後我看到洗發露沒有了,就先進去拿了新的。出來後就又有顧客上門,因為現在不是很忙,我喊了一聲沒喊醒就讓他繼續躺在那裡睡,之後我就去接待新的顧客了。”視線落到了喬鬥麻代的身上,後者點點頭。
松田陣平站在屍體的旁邊,蹲下身帶着手套左右翻轉着已經被翻過身的屍體。臉上除了因為突然摔下來而造成的擦傷,别的地方倒是完好無損。
毛利小五郎單手插兜,微微前傾,眼神審視着說話的理發師:“這麼說來,在你洗完頭後,死者都是活着的。”
理發師往後稍撤了一步,有些忐忑不安的開口:“是……是啊,他是常客,經常來照顧我的生意,我為什麼要想不開将人殺掉。”飄忽不定的眼神不知道看向何處。
“真是晦氣啊。”女人不耐煩的說,“警官,我又不認識他,更不可能有殺人的嫌疑啊。”站在身側的男人附和道,“就是啊,我倒是覺得那個最後進來的小哥很有嫌疑,為什麼他一來人就死掉了,而且為什麼不讓理發師給他洗頭,是擔心自己殺人的事情會暴露嗎?!”
話說到這裡,喬鬥麻代已經無語了。
好嘛,他從一進店就沒靠近過那裡,現在倒是有了嫌疑。
“我不樂意讓别人給我洗頭不行嗎?”喬鬥麻代沒有想着慣着男人,反正這裡的人都不算是認識他,幹脆破罐子破摔,“你家住太平洋啊,管的那麼寬?管的那麼寬你怎麼不去管管自己的下半身,别一看見美女就貼上去,不知道還以為你是精|蟲上腦,是穿着人皮的禽獸。”說話間輕瞥了一下男人快要貼上女人臀部的鹹豬手,“雖然我這個人正義感不強,但是我不介意見義勇為,直接将你的手和下半身的毛毛蟲給剁掉。”
真是,管天管地管到他頭上了。
女人此時也注意到了男人即将貼上她的手,直接一巴掌掄了過去:“變态!”力道之大直接将人掄得轉了三圈。在場所有人全都目瞪口呆的看完了全過程。
真的好有實力。
男人眼眶發紅氣憤的說:“那你說一下為什麼你一碰他就倒了下來,難道不是你正好在殺人,然後被那個小破孩發現了?!”剛才被女人掄了一巴掌的右臉也腫了起來。
松田陣平看準時機拍拍手,将所有的目光全都吸引到他這裡:“這裡是案發現場,不是你們吵架的菜市場。而且我們已經驗過屍了,這個人是在半個小時前死亡的,沒有任何的外部傷口,初步判斷是氰|化物中毒。半個小時前你們都在這裡,所以你們都有同等程度的嫌疑。”視線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喬鬥麻代的身上,“按照顔值來比較的話,我們就請這位喬鬥先生來說吧。”
莫名其妙被點名的喬鬥麻代:……神踏馬顔值,别以為你長在我的xp上,我就不會罵你了,我……好吧,顔即正義。
“喬鬥麻代,25歲,工科研究生。8:15來到這家店的,緊接着就坐到了位置上等待理發師剪頭。現在是已經剪好的狀态。因為我不習慣看鏡子裡的自己,所以在理發師讓我擡頭的時候就閉上了眼睛。”喬鬥麻代事無巨細的交代了從進店發生的所有事情,“雖然眼睛閉上了,但是聽力變得敏銳。剪頭的過程中,那個男的說快熱死他了要去洗一把臉,理發師讓我稍等一下,緊接着那位小姐看完了手裡的雜志,她喊了一聲沒有人理她便自己去拿雜志了。後來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隻有越來越大的水聲。”
江戶川柯南躲在衆人的身後,捂嘴偷笑。
什麼那男的和那位小姐啊,好明顯的區别對待,麻代哥哥還是一如既往的有仇當場就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