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戶川柯南思考的期間,喬鬥麻代終于找到空閑的機會躲到了角落裡面。
不要注意我,不要注意我,千萬不要注意我……被人注意的感覺真的是太差了。而且他對于這類殺人事件不是很感興趣,隻要擺脫他身上的殺人嫌疑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沒差了。
在角落裡蹲好的喬鬥麻代雙手抱臂,下巴枕在膝蓋上,黑眸将面前的景象一覽無餘。卷毛警官站在人群的最中間,認真思考的模樣似乎是相信了他剛才的說辭,但時不時往他這裡看的眼神表示他并沒有完全相信。霸道小學生站在卷毛警官的身邊,腳尖努力的踮起想要去看他手裡的資料,但奈何身高太過懸殊什麼都看不到,隻得卷毛警官蹲下身來給他看。但是這樣讓一個小學生看這些東西真的沒有問題嗎?
被列為有下毒嫌疑的三人神色各異的站在那裡,接受着警方的盤問,心口不一的說着能證明自己清白的說辭,但因為過于緊張他們驢唇不對馬嘴的說辭并沒有讓那位卷毛警官相信。而且他似乎也沒有着急破案的意思,頻頻看向腿邊的小學生,似乎是在期待他能夠将案件破掉一樣。
蹲在牆角的茶發青年梆梆給了自己腦子兩拳,試圖讓混沌的腦子清醒清醒。
想什麼呢,小學生而已,就算再怎麼天才,也不可能會破案啊。
可當喬鬥麻代看見躲在暗處亮起手上的手表瞄準毛利小五郎、在對方昏迷找到座位後、熟練的躲在對方身後推理、還會變聲的江戶川柯南時,才真正的傻眼。
ber?!你還真會推理啊?為什麼不用自己的聲音呢?
江戶川柯南完全沒有注意到喬鬥麻代,躲在毛利小五郎的身後說出整個事件的過程。
“犯人就是你,理發師先生。”
理發師雙手微抖,強顔歡笑道:“這位先生,你可不要胡言亂語。我幹嘛要殺掉自己的常客。”
松田陣平眉頭一挑,友情提醒:“啊啦,這可是我們最近很有名的——沉睡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到現在為止你還有自首的機會……”
“我沒錯!”理發師勃然大怒,雙眼瞪大了看向倒在地上的男人,“我什麼錯都沒有!錯的不是我!不可能是我!”
同樣有嫌疑的兩人被他的舉動吓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退去。這一退,理發師的周圍徹底成了真空地帶。
犯錯的人都說自己沒錯,殺人的人都認定自己無罪。
喬鬥麻代的視線落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本來是準備在那時候殺掉他的吧?去後面就是為了拿氰|化物,但是因為他進來了,所以隻能将計劃退後。甚至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讓他當證人,證明在他進來後男人還活着,在這之後就算有嫌疑,也有四分之三的幾率逃脫嫌疑。
可是為什麼要換鞋?難道氰|化物弄到了鞋上?地上沒有明顯的氰|化物,難道是在裡面的時候弄上的?因為他進來了,所以匆忙處理了一下,但沒弄幹淨嗎?
“你之所以換鞋是因為鞋底沾了氰|化物吧?但是沒有時間弄掉,所以才緊急去後面換了一雙鞋。”理發師瞪大了雙眼,似乎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換鞋了。
女人狐疑道:“他不是本來就穿的這雙鞋嗎?”
“不,剛開始的時候他是穿的拖鞋。”松田陣平變魔術般的從身後逃出來放在密封塑料袋裡的拖鞋,“這是鑒識人員在後面找到的拖鞋,鞋底部和邊緣有沾上少許的氰|化物粉末,而且柯南還在你褲子上看到了氰|化物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