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善解決完一切,遊丹青在腦海中沖遊芳菲抱怨,“你脾氣怎麼了,怎麼在這個副本裡這麼大?”
“還能是因為什麼?”遊芳菲滿不在乎的說道,“一三五我是正常的,二四六我就得遵循夢境事件的規則瘋點。”
胡扯!遊丹青這麼想。
“你到底怎麼了?”
“真的沒什麼。”
見硬的不行,遊丹青來軟的,“所以現在你在我面前也說不出一句真心話了是嗎?”
遊芳菲隻聽幾聲低低的啜泣。“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杯酒……(1)”
遊芳菲的内心毫無波動,“得了吧你,可别說着說着唱起來了。”
是這麼個理。遊丹青見她軟硬不吃,索性直接說:“不告訴我就不告訴我,搞得像我很稀罕答案一樣。滾滾滾,以後都别來找我了。”
然後單方面的掐斷了通話。
其實遊芳菲也不是故意想要瞞着遊丹青的。隻是她怕把真相說出來的話,對面的那人恐怕會更加氣急敗壞。
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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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班上,同桌顯然還在生氣,“不是,他拽什麼拽呀?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他搞清楚些好嗎?是他先打的你,你臨走的時候他還翻白眼上了,他有什麼資格呀?”
“冷靜冷靜,别跟傻逼一般計較。”
同桌還在罵,“都說是金子總會發光,我看他那塊鋁闆倒是隻會反光。牛頓不研究蘋果為什麼往地面落下來的家裡也有爵位等着他繼承,他一天到晚閑的沒事幹倒覺得自己真是牛。都說吃人家的飯,看人家的臉;端人家的碗,受人家的管。他打了你還嫌你給人家吃的飯不多端的碗不大。什麼人啊這是?”
遊芳菲聽到這些話隻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同桌,你在哪兒聽到的這些話呀?”
她也想學學。
同桌瞥她一眼,“覺得我說的不對?”
遊芳菲哪敢這麼說呀,“我可沒這麼說啊,我覺得你說的可對了。他是這種人啊,就是矯情。”
“哪種人?”
“賤人。”
兩人說完齊齊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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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遊芳菲被迫請假。遊丹青将她“挾持”着來到醫院,“不是說羨慕我嗎?來呀,今天我身為你的班主任,給你請一天假,帶你來體驗一下我的生活。”
遊芳菲:“可是我還要盡職盡業的去磋磨爬塔者呢。還有我的同桌,他沒有我的陪伴會很孤單的。”
“可去你的吧。人家爬塔者沒有你的幹擾,指不定進展得有多快呢。還有你的同桌,你倆一男一女的,沒聽過那句話呀,男女授受不親。一天到晚的就和他黏一塊,知道的是想讓爬塔者遠離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倆郎有情,妾有意呢。”
遊丹青顯然沒有被她的話糊弄過去。兩人走到一床病床前。遊丹青說:“奶奶呀,快來看,這就是你孫子在學校裡的同桌,今天我特意把他帶來給你看看。”
病床上的奶奶已經用起了呼吸機。她瘦稿的手上插滿了管子,透明的管子像是要吸幹她的最後一點血肉。
“同桌呀。奶奶見過你,可乖的一個小姑娘了。我們家孫孫在學校裡表現的怎麼樣,對你好不好呀?不好的話隻管告訴奶奶,奶奶替你收拾他。”
遊丹青在腦海中說:“這個奶奶快死了,你嘴下可積點兒德。”
“這還用你說。”
遊芳菲來到奶奶的床前,“他在學校裡特别好,成績也是一頂一的。”
兩人聊了許久,直到護士推門走進來給奶奶換藥。奶奶精力不大好,換完藥後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兩人走出病房,住在醫院走廊處的椅子上聊天。
“奶奶不是像我們一樣的npc,我認為她是和我同桌一樣的,跟劇情有着強烈關聯的人。”
“我知道。”
遊丹青有些惆怅,“雖然我知道副本下一次開啟時就會刷新,但是我跟奶奶聊了也夠久的,情感上還是有些過不去。”
“我知道。”遊芳菲說,“我還有一個猜測。為什麼這個副本到周天才截止呢?一是因為如果這個副本的時間過長,爬塔者必會發現每隔一天每個人就會變一個性格的事;二,恐怕就是和奶奶有關了。”
遊丹青聽她這麼說,有些不耐煩,“不是很想聊有關爬塔者的事。芳菲,我是帶你來實踐的。”
“實踐什麼?”
“自習過後,若你同桌來到醫院裡面看望奶奶,就能證明你的想法是對的。這樣你就告訴我你這幾天性格轉變的原因。如果不是,我們就去找遊戲飛雪問個清楚。”
兩人對視,良久,遊芳菲才說:“左右你也不虧。你在醫院待了兩天,我同桌來沒來你肯定是知道的。你這麼說肯定是有十足把握的,不想賭。還不如直接告訴你。”
那你快說呀。
遊丹青在内心咆哮。
“咱倆不是結識第三層塔的大佬嗎?大佬給我的那張紙上有字,上面寫着‘第三層塔主人實力大于第一,二層塔主人實力。’
我們都知道塔内規則,所以這句話我隻當是有人在給我做惡作劇,可是有誰有這個能力呢?”
“如果是大佬……”
“不可能。多年前的那個實力榜你也知道……”遊芳菲猛的轉化話題,“我能确信,那張紙上的内容沒有人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書寫。所以隻有一種可能,這是真的,并且在暗示我什麼。
一開始我不明白,但是前天,爬塔者中午在操場問我哪兒有死人的時候,我的腦海裡莫名多出了一個不知名的聲音。
那個聲音告訴我,前五十層塔的房間主人,要共同創立一個副本。那個副本的爬塔者,就是下五十層塔的房間主人。”
“什麼意思?”遊丹青不可置信地問。
“他說塔内資源有限,必須要舍棄掉後面的一部分尾巴。”
遊芳菲面無表情,一字一頓的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