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姐姐想看那便看吧。”
姜朝雨主動将信封遞給姜玉瑤,而姜玉瑤打開發現信上不過是幾個字--此次是我沖動,還望姜二小姐見諒。
信中唯一有特點的便是,這字寫的铿锵有力,筆鋒流暢,能看出寫這封信的字相當不錯。
姜玉瑤反複将紙拿着看,試圖想在紙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是找了許久也仍然沒找到,便把信封随意丢給姜朝雨了。
“姐姐比我大兩歲,為何妹妹如此被逼親而父親卻不安排姐姐的親事?”
這是姜朝雨一直以來的疑惑,從始至終,父親便想着如何用她的姻緣去換的一個好的聯姻關系,而姜玉瑤的親事,父親從來不提,一直沒有動靜。
每次反問父親的時候,他總是啞口無言。
姜玉瑤手撫上姜朝雨的臉,陰笑道,“别多打聽,我要看着妹妹嫁了才放心。”
那涼涼的手觸碰到姜朝雨的臉的時候,感覺到了一股冷。
“比起這樣,我更希望能見證姐姐。”
“哦,是嗎?”留下這句話之後,姜玉瑤轉身離開。
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姜朝雨始終感覺怪怪的,但也不知道哪裡怪怪的。
回到房間之後,找個安全的地方安放木匣,畢竟這可是二皇子之物。
若是哪日反悔尋她,要回玉佩,她若是弄丢了,輕則斷手斷腳,重則就年紀輕輕殒命了。
萬人皆說二皇子受腿傷之後不理朝政當個閑散王爺,但也不是纨绔子弟,使得人人都可惜了他的腿。
可在姜朝雨看來皆不是那樣的,那假裝的腿很有問題。
姜朝雨隐隐約約覺得曾宸華正在布一個很大的局,現在他正在從京城外面布網。
在現代,姜朝雨便喜歡睡懶覺,不然也不可能趕個早八就把自己摔到這裡了。此時忙碌了許多,竟惹得她有些困了。便肆意往床上一躺,舒舒服服地睡了過去。
不知睡了多久,窗口來的鴿子叫了一聲,将江潮魚吵醒。
人還是迷糊的情況,那鴿子便飛到床邊了。
姜朝雨開始強制逼自己清醒,看着鴿子的腿上還綁了一封信。
打開一看——速來閣樓
僅僅留下四字,姜朝雨換上行頭,利用技能瞬移到了閣樓。
進來的那一刻,看見許凝輝正背對着她,躺在躺椅上,旁邊的茶正冒着熱氣,好不惬意。他是三年前來到彎月門的,還是當年姜朝雨救了他。
姜朝雨看他躺的惬意,用腳一踢。“何事?”
許凝輝躺的好好的,背後被人踢了一腳,使得差點中心不穩倒在地上,憤憤地往看才發現是姜朝雨。急速變了臉,快速地站了起來。
那一瞬間變臉得十分快,臉上堆滿笑容,十分谄媚道:“師姐,你來啦!”
起身将自己的位置讓給姜朝雨坐,“您坐您坐。”
姜朝雨注意着許凝輝的神情,走到躺椅旁,由着許凝輝的動作躺下,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小子怕是又有事情拜托自己。
許凝輝讓着姜朝雨躺下,随後為她捏肩頭,姜朝雨重重地拍掉他的手,“有事說事,别獻殷勤。”
許凝輝走到姜朝雨面前,将剛才正飄着熱氣的泡好的茶遞給姜朝雨,殷勤道:“有個八級任務,我一個人搞不定,想問你去不去?”
“八級任務!”姜朝雨一聽來了興趣,之前拿到二皇子的玉佩也才五級任務,如今居然有八級任務。
姜朝雨雖然感興趣,但是她也要看什麼,輕聲道:“做什麼的?”
以許凝輝對姜朝雨的了解,若是不感興趣的事情,她從一開始就不會問,如此問下去,便知道她已經感興趣了,便緩緩道出目的來,“抓逃犯。”
“一年前有個二級的逃犯逃了出來,一直沒蹤影。最近被人看見了,朝廷特發賞令,若有誰能夠抓到他,便賞黃金十萬兩。”
聽到這兒,姜朝雨把茶杯放在桌上,瞬間沒了興趣,要知道,二級逃犯可是殺了至少不下二十條性命的亡命之徒,若是碰上此人,搞不好小命難保。“這是朝廷的事,跟我們門派有什麼關系?”
許凝輝繼續勾起姜朝雨的興趣,神神秘秘地在姜朝雨耳邊說:“這是彎月門總部下達的任務,最近彎月門打算成立一個副閣,若是有誰能抓到,那麼便可以封閣主。”
姜朝雨見許凝輝靠自己太近,推開了許凝輝,又繼續喝茶,内心思考着。“那可是亡命之徒,要想活捉他,誰死還不一定呢。”
許凝輝繼續給姜朝雨捏肩,“賞令上特此說明,隻要人,不論生死!”
聽到這兒,姜潮雨來了興趣。将手上的茶一飲而盡,心中想到,若是活人不好捉,何不如一開始就讓他死呢。
姜朝雨将空的茶杯遞給許凝輝,“将茶續上。”
一聽到此,許凝輝就知道姜朝雨願意了。
把許凝輝激動的手上的力氣更重了一些,使得姜朝雨的肩膀痛,連聲喊道:“痛痛痛,許凝輝,你要捏死你師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