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船上都未曾聽到他們去為難趙華聲這件事情,隻是說不想為他再做事了。莫不是當時因為克扣銀錢的事情去找過麻煩。
如今擺在面前的事情好像變了個方向,越發不對勁了。
“你們聽說了嗎,趙大人被人夜裡殺害了,傷口是個窟窿,可大了。”
姜朝雨在街上逛着,卻見前面有人圍着讨論事情,湊近一聽是昨日夜裡趙華聲被殺害這件事情。姜朝雨混入其中,聽着這些百姓對此有什麼意見。
“啊,趙大人這麼好的一個人,莫不是得罪了人?”聽着聲音,是在為趙華聲感到惋惜。
另外一個人神神秘秘道:“聽說被人栽贓了,然後仇家找上門了。”
“太可惜了,趙大人這麼好的一個人,竟然被人害了。”
“可不是嘛,早晨趙夫人去看時,屍體都已經涼透了。”
圍着的一衆人皆是為趙華聲的死感到惋惜,紛紛再說多麼好的官啊。
不得不說,趙華聲的表面功夫做得可真是好,這些年來,表面一直幫着百姓,造福百姓。
旁邊一人輕描淡寫來句,“好什麼好,朝廷進他房間時,都發現了魅毒。”此話一出,衆人皆吸一口氣,魅毒可是之前朝廷通緝的重大罪。
衆人見着是一位乳臭未幹的孩子,便警告他,“哪家小孩,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那孩子也沒有再說什麼,留下“愛信不信,屆時告示就出來了。”就走了。
姜朝雨一聽,莫不是吸食過量而導緻的死亡,可是運它的人是萬不能上瘾的,況且又說了有傷口,那麼定是被人殺害栽贓而死。
見那小孩走遠,姜朝雨忙不疊跟在他的後面,但是也沒有靠近。
那小孩似乎是察覺到了,直接轉過身看着面前帶着鬥篷的姜朝雨,“為什麼要跟着我?”
沒想到這孩子還蠻機靈的,于是就向他打聽,“方才聽你說趙大人是中了魅毒······”
小孩打斷姜朝雨的話,“不是中,是他自己吃了。”
此話一出,姜朝雨就感慨一個小孩居然能夠知道這麼多,小孩知道姜朝雨的意思,便說道:“雖然我是孩子,但是我爹跟我說了,那趙大人就是吃死的。”
姜朝雨一聽不對勁,“你爹是誰?”方才還以為這小孩厲害,沒想到是家中的長輩所言,怕是湊巧被這小孩聽了去,才在這裡胡言亂語。
那小孩一聽有人問他爹來頭,很是驕傲言“我爹,他可是最厲害的官,他······唔唔”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個女人上前捂住了嘴巴,怕他繼續說其他的。
“小兒亂說的,姑娘莫當真。”姜朝雨見此便明了了,此人怕是他的母親。
那小孩很是憤怒地拿開女人的手,“娘,我說的又沒錯。”
此話一出,小孩的嘴又被捂住了,女人忙賠不是,“叨擾姑娘了。”
說完後便帶着小孩上了一旁才馳來的馬車,見着馬車的裝潢,外觀是用貴重的楠木裝飾,以青銅包裹輪沿,鑲嵌綠松石。
姜朝雨見着便想,這不是張員外張成甫的專用馬車嘛。是趙華聲生前的好友之一,方才那孩子如此一說,那麼便是說明着這張員外定是知道些許隐情。
說不定這張成甫與前些時日的神秘勢力有關。
見着馬車駛遠了,便慢慢跟在後面,始終能夠看見馬車的影子。卻不想自己早已被曾宸華盯上了。
後面姜朝雨發現馬車的方向并不是張府,而是駛向了郊外,然後張成甫下車了,馬車重新轉個方向又回到了京城裡。
張成甫四處瞧看,确保沒有人跟着便走到一座山後去。
姜朝雨的視線被高大的山擋住了,也不太清楚那山的另一面是什麼。不過過了一會兒,姜朝雨又跟了過去,卻發現山的一面什麼都沒有,人也消失了。
如此一想,姜朝雨便明白了此處是有機關,不然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不可能在短時間内消失。
曾宸華見着姜朝雨走向張成甫的方向,不是很清楚她此行的目的。
四處觀察,想明白有什麼不一樣。已是初春的季節,樹木都冒新芽了,隻有面前這顆小樹,隻剩下枯枝,姜朝雨撫上這顆樹,卻不見有什麼動靜。
摸着枝幹,直接向上拔卻也拔不動,姜朝雨很是疑惑明明是顆枯樹,竟然它的根還與底下牽連着,隻有一絲松動。
姜朝雨四處見着都沒有其他破綻,很是好奇張成甫是如何消失的。
可是四處尋找無果,姜朝雨隻好放棄,正當姜朝雨準備離開的時候,地底下突然出現了一道通道,打得姜朝雨措手不及直接就掉進去了。後面曾宸華見着她掉進去之後,忙跟上。
那通道四彎五直的,繞的姜朝雨有些迷糊,最後直接進入了一個狹小的空間,面前還有一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