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般在姜朝雨眼裡看來有些反常,但還是老實地說了自己所聽到的。
明白姜朝雨隻聽到成振門便放下心來了,但是姜朝雨很疑惑地看向黎銜月,在她的印象裡,黎師伯一直都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每次都是笑臉相迎的。
彎月門的人都評價黎銜月是脾氣最好的一人。
黎銜月見姜朝雨将探索的目光看向自己,也搖了搖頭表示不能說。
姜朝雨隻好作罷,隻要黎師伯不能說的事情那麼就是大事情,小成員是不能探讨大事情的。
“所來為何事?”
姜朝雨見自家師傅問自己,便老實說了。
“師傅,您知道城南組織嗎?”
城南組織!這一組織名在尤征鴻的腦海裡十分地熟悉,更甚至城南組織的三把手曾經還是自己的朋友,隻不過道不同則不相為謀,兩人漸漸地變淡了。
聽到這個組織,黎銜月口快地說了句,“那個組織三把手還曾是你師傅的朋友,隻不過······”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尤征鴻用眼神制止了,于是那段話留在了黎銜月的嘴中,惹得姜朝雨更是好奇上了。
黎銜月對着姜朝雨搖了搖頭,雖然她也知道這勾人的好奇感,但是她始終不能說。
姜朝雨又看向尤征鴻,更加渴望知道些什麼。
話鋒一轉,尤征鴻沒有正面回答姜朝雨的問題,反而問道:“你又是如何知道城南組織的?”
“徒兒昨日跟蹤張成甫,想要調查商人勾結的那件事情,沒想到這其中竟牽扯出來了城南組織,但是徒兒不解這城南組織是何組織,所以便想來請教師傅您。”
“與你交手的是何人?”
姜朝雨努力回想,“是一個女人,身手了得,擅長飛燕镖和劍,她的劍我當時隐約看着上面刻着冷月劍。”
冷月劍!
此話一出,尤征鴻便明了了,眼眸裡藏着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果然是她!
“城南組織盤踞在京城地下已久,确實幹着勾當,這件事我來處理就好,你不要過多參與其中。”尤征鴻看向姜朝雨,目光溫柔地注視着她。
姜朝雨點點頭,隻要師傅說了這話,就是代表着她會親自解決這件事情。
但是許久沒有聽見師傅說這句話了,之前那女人又說到自己像一個人,莫不是師傅與她有什麼幹系。
尤征鴻好久都沒有聽見京南組織了,看來她們又在暗地裡活動了。
那冷月劍曾是自己贈與冷碧茶的,沒想到有一天那劍的方向會指向自己。
夜黑風高之夜,尤征鴻悄聲踏上屋頂,走向張府的位置。
慢慢地躲過所有人的視線,來到了張府後院。
許是今日白天有些燥熱,晚上的微風才拂走些許炎熱,打開窗戶讓風吹進來。
冷碧茶此時又化作她人婦,輕輕拍打那男孩的背,溫柔地哄他入睡,輕輕地拂過男孩的發絲,炎熱的天使得他額頭出了輕微的汗,冷碧茶都輕輕擦拭掉。
尤征鴻看了,這是好一個慈愛的母親形象。
劍立于自己身後,烏黑的秀發被風任意地吹着,尤征鴻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冷碧茶的方向。
燭光打在她身上,透過她的發絲,冷碧茶此時正讓自己的孩子快些入睡,因為她注意到了屋頂上的尤征鴻了。
為他蓋上被子,擦拭掉他額頭上新沁出來的汗。
随後悄悄地關上門。
不知從何處取來了冷月劍,借助其他處踏上了屋頂。
“好久不見。”冷碧茶率先開口,站在尤征鴻對口微笑着。
許久不見,面前的人已成人母了,身上仿佛還有一層母性的光輝。
“好久不見。”
尤征鴻淡淡地說道,但是言語中充滿了思念。
“那小孩是你徒弟吧,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和你說了。”
尤征鴻也沒有想到冷碧茶這麼快就猜到了,爽朗道:“不錯,想必你從她的身手就可以看出我的影子吧。”
曾經兩人是朋友,但是如今對立站着,便清楚已經成了不同的立場了。
“念及是故人,你先出手吧!”
風聲蕭蕭,吹拂着裙角,使之肆意地向風吹去的方向飄去。
話雖如此說,但是手中的劍始終沒有指向冷碧茶,隻是冷冷地看着她。
看着面前容貌添了幾道歲月痕迹的她。
冷碧茶見狀,直接亮出她的劍,劍的白光打在她的臉上,說道:“你看,這把劍還是你當初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