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把王叔的聯系方式給她？”餘疆想起上次在 s 市外灘的事，張斯成也想起來了，兩人不約而同地笑了。

“周今樾，你現在多給我簽幾個名，以後你火了我好拿去賣。”強子不知從哪掏出紙和筆，周今樾也煞有介事地簽上了草書。

“你會實現願望的，大明星。”段子瑜看着兩人的行為，也是輕輕笑出了聲，但還是祝福道。

周今樾的五官，簡直就是标準的小花旦長相。

“你還沒說呢！餘疆！”

幾人的目光如箭一般射向餘疆，張斯成的眼神中更是充滿了好奇，仿佛要把餘疆看穿一般，眨也不眨地認真聽着。

餘疆從來沒有思考過自己的未來，他的心中猶如一片荒蕪的沙漠，沒有夢想的種子。

“我……”

他遲疑着，仿佛喉嚨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

他原本想說要出國，找個地方躲起來。

然而，話到嘴邊，卻又像一隻受驚的兔子，嗖地一下縮回了洞裡。

張斯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緊張得仿佛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他用充滿期待的眼神注視着餘疆，似乎在等待着一個重要的答案。

“我也想考京市的學校……”餘疆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地方傳來，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

鬼使神差般地，他随口說出了“考外交學院吧”這幾個字。

張斯成的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仿佛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

而能和合得來的好朋友一起上大學，那是最好不過了。

…

第二天下午還要去音樂節，幾人在陽台上暢聊，不知不覺間，時針已悄然指向淩晨四點。

周今樾突然驚呼一聲：“不行，明天臉要垮了！”說罷，便如離弦之箭般第一個跑去睡覺了。

段子瑜和強子也緊随其後，相繼離開。張斯成酒量極差，此時已喝得暈頭轉向。他的臉如熟透的蘋果般紅彤彤的，醉意讓他變得格外勇敢。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餘疆，仿佛在靠近一件稀世珍寶。

“真好。”他輕聲說道，語氣中滿是歡喜。

餘疆感受到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面前的酒杯早已空空如也。張斯成的氣息拂過他的臉頰，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

“什麼好？”餘疆看着眼前不斷放大的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好。”張斯成笑了，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燦爛而溫暖。

他很歡喜，能在星城與餘疆相遇，仿佛是命運的安排。

然而，就在張斯成越來越近，超過社交距離的那一刻，突然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那嘔吐物如火山噴發般，盡數灑在了餘疆的□□上。

“張斯成！！！”

餘疆的怒吼聲響徹雲霄，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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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耳機已經睡着的周今樾翻了個身。

“潑牛奶樂隊…音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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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子用被子捂住頭，疆哥在尖叫什麼？讓不讓人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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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子瑜開着手機翻看着一份文檔。

“餘疆…”

想到今天在遊樂園看見餘疆拿着并非平常使用的手機時皺着眉頭思索的樣子。

“他和你的死會不會有關系呢？”

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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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嘔吐物，又将人擦幹淨臉，抱上床。

餘疆長呼一口氣，癱倒在張斯成旁邊。

“你會去到京市的…你也會考上京大的…”

他看着張斯成的睡顔，默默祝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