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餘疆往身後靠去,“咦——有腹肌了。”
“别亂碰!”
“張斯成!你有腹肌了!”
“餘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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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誓師大會一向辦的很大,待校長主任書記之類的領導發言結束,就到了集體宣誓的時刻。
張斯成站在一班的方陣中,身邊的人不知何時從一位身材嬌小的女同學變成了人高馬大的餘疆。
這人不知道從哪裡蹿出來的。
但大家都熱血澎湃的看着主席台,領讀的同學在台上大聲朗誦着——本該是餘疆來做這件事,但因為輿論,校方還是換人了。
一班在最右邊,窗邊的紅絲絨窗簾被風起,一陣一陣的摩挲着張斯成的小臂和肩膀。
然後手上傳來熱感。
“我一定會和你一起考進京大。”
餘疆的聲音輕輕的傳來,弄的張斯成耳朵癢癢的。
或許是窗簾穗子的摩挲,也或許是餘疆對他許下未來的諾言。
總之,自高二而來的張斯成,馬上就要結束了星城一中的生活。
緊張,又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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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李明晖一個人攬了下來。”
朱柳回到了京市,回到了那個病房。
陸雲飛還是在澆着花,隻不過那花早破敗了,一朵花撐不過一整個冬天。
“你過段時間去見餘疆一趟。”
陸雲飛拿起那盆花仔細觀察了一下,“李明晖的其他産業,早就轉到了我名下,他要上市,可不得依靠我。”
“可他…是無期徒刑。”朱柳不太理解,“人都不一定出的來…”
“李明晖又不是孤家寡人。”陸雲飛轉過身來,他逆光站立在朱柳面前,“他不像你,他有家人。”
“你隻是個吊死在我這棵樹上的可憐蟲罷了。”
“我自願為您做事,先生。”朱柳的拳頭緊握。
陸雲飛輕笑,“我知道,你為我去死也願意。”
“我願意!”為了證明什麼似的,朱柳的聲音更大了。
陸雲飛立馬做出了噓的手勢,“别吵着阿臻。”
“嘭——”
花盆被他反手丢下樓。
“幫我拿一盆新的非洲菊,我答應過阿臻,他醒來我就要給他看到盛開的非洲菊。”
“…”朱柳垂下頭,遮掩住眼裡的嫉妒。
“好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