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疆!”
張斯成坐起身,他怕餘疆和李河打起來——這應該算襲警吧。
李河并沒有為此生氣,他見餘疆被張斯成喝住了,歎了口氣,走到了病床旁邊坐下。
“我來詢問一下具體事宜。”
他沖張斯成露出一個笑容,“在此之前我要告訴你,沈遲我們已經抓到了,隻是他不知道為何滿身是傷,神智不清,目前做不了筆錄。”
“闵樂我也安排好了,我一定會為你們求一個真相和公道,該受懲罰的一個都不會少。”
【一個都不會少…】
餘疆背對着兩人,所以沒人看到他的表情。
是内心的自我掙紮。
【該受到懲罰的人,一個都不會少。】
其實怎麼都逃不過。
餘疆沒再繼續聽,而是輕輕關上病房的門走了出去。
“我該清醒才對…一個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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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哥,你說星城這個地方,怎麼那麼多黑暗的事情呢?”嶽晨暄在給上級寫案件彙報,“而且你說這些作案手法吧…也并不是很高超…”
“而且…唉…這是為什麼呢?”
嶽晨暄欲言又止,歎了口氣。
冷金旗見嶽晨暄停下了敲擊鍵盤的動作,一副想說話又不說話的樣子。
“保護傘…你想說保護傘對吧。”
冷金旗笑了一聲,“身份隻是一個人的衣服,華麗的衣服底下到底有一具什麼樣的□□與靈魂,我們是看不見的。”
“你知道為什麼牽扯到這些人的案子,手法都特别的簡單粗暴嗎?”
“為什麼?”嶽晨暄不解,“我們重案組破過這麼多重案疑案,但很少遇見這麼掣肘的案子,可是我感覺…其實幕後黑手已經很明朗了…”
“越是犯案手法簡單的案子,犯罪者越是猖狂。”冷金旗将煙頭丢進煙灰缸,“因為他們不害怕法律,不需要去躲藏。”
“或許那些人從未尊重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