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疆知道後為他解過幾次圍。
最終,他被餘疆以考察的名義帶進了月牙樓。
餘疆下藥迷暈了他,并用視頻威脅他不準說出去。
他的家裡被餘疆裝滿了各種針孔監控,他的一舉一動都在餘疆的監視之下。
後來,因為玫瑰晚宴之事,他在家裡的廁所吞下了安眠藥,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許曉光】
陸雲飛迎來了新的客人,星城一中前校長。
玫瑰晚宴提前舉辦,餘疆看中了角落中這個身上帶着青紫的同學。
許父嗜酒家暴,許母早已丢下父子倆逃跑。
沈遲的衣服被許曉光弄髒,威脅他不賠錢就告訴他家裡人。
餘疆出手幫助,得到許曉光的感激。
他每天想着怎麼還餘疆的錢,發現星城有個叫月牙樓的地方招收日結兼職。
許曉光在玫瑰晚宴被校長看上,每天被帶到辦公室。
以退學做要挾。
通過父親常年家暴和前校長的長久侵犯。
在某次學校無人的周六,被侵犯完後未來的及穿衣服從校長辦公室一躍而下——而其他人以為,他是從樓頂跳下。
癱瘓。
事情被陸雲飛的另一個客人——副市長蔣維徳壓下。
那個校長也因為公事被調走。
由餘疆出面去許家用錢買許父這個無賴閉嘴。
【張斯成】
父母雙亡,農村轉學生。
…
沒寫完的資料停止在第八個目标張斯成幾個字上。
餘疆将光标移動過去,删除了他的名字。
或直接或間接,餘疆害死了很多人。
而終有一天,記得那些人的家屬朋友,會來找餘疆報仇。
像段子瑜和譚遙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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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先生?”
朱柳滿臉淚水和鼻涕,仔細看,還有血迹。
她被人死死鉗住,奮力嘶吼着,卻動彈不得。
“你是要我背鍋嗎?”朱柳的聲音沙啞得如同地獄中被烈火焚燒的靈魂。
“先生!”朱柳嘶喊着,“原來你的計劃竟然是把我推出去頂鍋!”
“若不是走投無路,我怎麼會這麼做呢。”
陸雲飛本想如往常一般掐住朱柳的下巴,可看到她那張臉,便露出嫌棄的神情,縮回了手。
“朱柳,你說過可以為了我死,不是嗎?”
陸雲飛蹲下身來,與跪着的朱柳平齊,“讓你去見餘疆,不過是給警察調查你的機會。”
“你早知警察懷疑餘疆?”朱柳瞪大雙眼,她這才明白,陸雲飛從一開始就打算讓她頂罪。
之前說要保餘疆,也不過是他洗白計劃的一部分,好讓警察以為餘疆一直在幫朱柳。
陸雲飛想讓警察認為,餘疆是在幫朱柳辦事,所以才在如此緊張的時期,派朱柳去了餘疆家。
“沒錯。”
陸雲飛點頭,對朱柳的憤怒毫不在意,
“我又不喜歡他,不過是個小屁孩罷了。”
“真當我舍不得他?”
陸雲飛哈哈大笑起來,眼中神色卻是不明。
“不過我确實希望他長大後能取代你的位置……跟你說這些幹嘛,反正你必死無疑。”
“呸!”
一口唾沫狠狠地噴在陸雲飛臉上。
陸雲飛惱怒地一巴掌扇在朱柳臉上。
“我真沒想到,昔日京市第一才女朱柳,竟會做出這麼惡心的行為。”
“惡心?我父親臨終前讓你照顧好我,你卻讓我去學散打、拳擊,還讓我學會用槍!甚至整容成這醜陋的模樣!陸雲飛,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朱柳怒喝道,“陸雲飛,你這是過河拆橋。”
“你有沒有心!你隻在乎病房裡那個是嗎!”
“陸雲飛!我恨你!”
朱柳的聲音回蕩在房間,久久未散。
人已經被帶走,陸雲飛雙手插在褲子口袋。
一個醫生進來彙報。
“陸先生,手術明天就可以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