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面了警官。”段子瑜雙手抱胸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與他的松弛感相比,一左一右的周今樾和強子卻是拘謹的厲害。
李河帶了一組人去郊區,這幾個小屁孩就留給了冷金旗。
這人習慣面對罪犯,倒不太習慣面對幾個小孩。
這種事更應該交給嶽晨暄去做,不過上次針對星月會所的行動後,他就被派回津州了。
至于為什麼這三人會出現在這個場所,還是李河突發奇想說和這三人聊聊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
本該是級别大李河一頭的冷金旗,頭一次聽信了這人的第六感。
…
“周今樾,你覺得你好看還是他好看?”段子瑜戳了戳旁邊的女生,他語氣輕松,但實則手心已經冒出了冷汗,特别是他看到白闆上的東西時。
那些和他調查的相差不大,甚至比他調查的還詳細。
那七個人的名字被寫在白闆上,共同指向一個叫“玫瑰酒店”的地方。
段子瑜隻知道月牙樓。
…
周今樾對于段子瑜這副态度很是佩服,看着面前紮着馬尾的男人,她并不敢接段子瑜的話。
平常跳脫的她,在這種場合也不敢亂開玩笑。
…
強子的目光被白闆上母親的照片緊緊鎖住,那是母親屍體被發現現場的照片——平日裡追着他破口大罵的母親渾身污垢地倒在垃圾堆中,四周是觸目驚心的鮮紅血液。
作為親生兒子的他,怎會毫無觸動。
是揪心的痛。
…
冷金旗并未理會段子瑜,這樣的小孩他見多了,不過是紙糊的老虎。
他打開隔間的門,喊了聲江強識。
強子一個激靈,目光從照片上移開,看到面前的警察做了個請的手勢。
他看了眼其他兩個小夥伴,但兩人都緘口不言。
總歸是在警局,怕什麼!
強子機械般地站起身,走進了隔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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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博聞是你哥哥?”
這裡并非審訊室,隻是一個類似儲物間的地方。
兩張電腦椅和一張桌子擺在正中間,冷金旗和強子各坐一張。
冷金旗不愛穿警服,再加上工作性質特殊,非正式場合他也無需穿警服。
強子仍記得周今樾之前在群裡分享的一些“斯文敗類”之類的帥哥。
冷金旗坐在他面前,給他的感覺就像香港電影裡的□□帥氣公子哥。
他就是公子哥要審問的階下囚。
“啧——發什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