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啥好管的,這一塊都沒什麼人,再說了那個人給的錢又多。”
那個人…是哪個人?
“有合同嗎?”李河拽着房東走出屋子,遞給他一根煙,“你這屋子有點問題,你也看到了……這麼多人來調查,把租房合同拿過來給我們瞅瞅。”
“沒簽合同啊,那人直接給了十年租金。”房東樂呵呵地接過煙,剛叼在嘴裡,就想起自己沒帶打火機,“小兄弟,借個火。”
李河還沒将打火機從口袋裡掏出來,一隻修長的手就像變戲法似的将都彭打火機遞到了他們面前。
李河盯着那個打火機,眼睛都看直了,仿佛在說給我玩玩,冷金旗卻直接選擇了無視。
“喂……你這房子,不會鬧鬼吧……”
“诶!你可别亂說……”房東大哥差點被煙嗆到,“我這房子風水好得很,住進來财運亨通,子孫滿堂。”
“是嗎?”冷金旗手上拿着小電扇——發明小電扇的人真是個天才。
他很少見到留着長發的男人,而且還長得這麼好看。
見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房東眼神躲閃了一下,隻好繼續開口道:“确實有路過的說我這房子半夜會傳來鬼叫……但……我那個時候已經租出去了,再說了,咱要相信科學。”
“當然要相信科學。”冷金旗嘴角微微上揚,“這些奇怪的地方,總會有答案可以解釋。”
“對了,你說的租戶是誰啊?你還記得嗎?”李河聽不懂冷金旗打什麼啞謎,直接問出了剛才的話題。
房東吐出一口煙,壓低聲音道:“就前段時間肇事逃逸那個……餘洪呗……不然我為啥不簽合同……人家可是大老闆!”
此話一出,冷金旗和李河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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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殺案的被害者确定是王思晴無疑。”李河拿出法醫報告,“那個奇怪的屋子,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但現場被清洗過,我們并不能再找到其他有效證據。”
“沈遲和餘洪都已經死亡,唯一一個人證就是段子瑜,經他指認,那晚出現在那裡的…活人…隻剩餘疆。”
“我們已經申請了逮捕令,也發送到了交通局各個關卡,從現在開始,全程搜捕餘疆。”
李河将法醫報告摔在辦公桌上,不管餘疆是不是兇手,牽扯進王思晴案的,隻剩下餘疆一個活着的人了。
“咚咚——”
敲門聲響起,進來另一組小隊成員。
“冷哥,河哥。”
“朱柳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