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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昆南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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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逼供正是解決問題的絕佳手段。

“我說了你就不打我們嗎?”老鼠頂着花臉惴惴不安地探問。

司珈晔冷哼一聲不做表示,态度模棱兩可。

見此情形鼠蟻二人相視無言,不敢作答。

“呃……”司珈晔轉而沉吟幾秒後緩緩開口道,“這樣吧,我考慮考慮……”

老鼠喜不自禁,撇頭示意螞蟻。

螞蟻咽了咽唾沫,猶豫道:“其實這次老大跟我們分頭行動,行蹤保密,所以他現在在哪兒我們也不清楚。”

“真的!我敢發誓,他說的全都是真的!所以别再打我們了!我們知道錯了!”老鼠見司珈晔面無表情,哀求聲夾雜哭音。

“我知道你們說的是真的。”

司珈晔眼底的情緒晦澀不明,這還是讓老鼠松了一口氣,既然已出此言,那麼不求她出手那兩隻拳頭絕對不會砸到二人臉上。

螞蟻幾乎喜極而泣,小聲對老鼠說道:“太好了!太好了!這隻母老虎終于不發飙了!”

他的眼裡滿是欣慰,由衷地為司珈晔這個魔王能改邪歸正而感到慶幸。

“但是——”

聞言,兩人神經緊繃,立即噤聲仰視她。

“我說過的,隻有考慮,僅此而已。”四周的氣溫因司珈晔陰恻恻的笑容降下幾度。

是的,司珈晔有理有據,她自始至終保持不置可否,是他們率先先入為主,事到如今怎能怪她不守信用,況且她才不會信這些鬼話,她又不傻。

“現在,我考慮好了,還是要給你們一個教訓,況且你們還拉無辜的人下水,我得替對方讨回公道啊。”

脫掉沾血的手套甩在老鼠臉上,螞蟻驚吓過度當場昏死過去,司珈晔重新從挎包裡拿出嶄新的手套戴上。

随着最後一根指頭與手套布料貼合,施虐正式開始。

昆南樓三樓繼續慘叫不絕。

司珈晔沉浸在發洩中,有些忘乎所以。老鼠昏昏醒醒眼冒金星,螞蟻睜大雙眼欲言又止,幾聲求饒還沒說出口便被打回肚子裡。

見狀,她意猶未盡地收回手,剛好也打累了。

一旁的老鼠雙目緊閉一副安詳狀,司珈晔順手撈起他的手腕查看時間。

腕表顯示晚上十一點二十,離正式的行動時間還有四十分鐘。

雖說還有剩餘時間,但司珈晔不想跟他們再多廢話,于是擡腳朝螞蟻的腳踝踩去。

“有屁快放,放完趕緊滾,耽誤我賺錢直接扔出去。”她指向窗戶威吓兩人,窗外烏雲遮月,連帶屋内的光線也幽暗幾分。

螞蟻四肢癱軟,從嘴裡發出的聲音細若蚊蚋,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整話。

司珈晔沒有慣着他,并沒有把耳朵湊上去細聽,而是把剩下的半瓶礦泉水澆灌在他臉上,讓他被迫清醒。

她深谙影視劇裡的套路,這種情況下外露憐憫心放松警惕,肯定會出意外,比如暗中偷襲咬耳朵,或者是掏出暗器讓自己措手不及。

“限你一分鐘之内把話說幹淨,過時不候。”司珈晔腳踩螞蟻的肩膀居高臨下,擺正其癱坐的身體仰望自己。

螞蟻深吸一口氣連咳幾聲,泛紅的眼角流出若幹顆眼淚,嘴唇幹裂起皮隐有血絲滲出,他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不忘為舍己為人,這副慘絕人寰的模樣連路過的童叟也忍不住噓寒問暖。

“還有,半分鐘——”司珈晔亳不領情,倒數的警告聲不斷壯大螞蟻的恐懼。

“我、我說,我、我全都告訴你。”螞蟻嗓音沙啞接近氣絕。

“包括那條蛇的行蹤?”司珈晔問。

螞蟻沒有說話,隻點頭表示。

“所以你之前說的話全都是在糊弄我?”她的诘問差點讓螞蟻咽氣而亡。

“不、不、不是。”

司珈晔面露不耐,在她開口責備前螞蟻立即強撐着身體說道:“我……也是現、現在才知、知道……道的。”

“現在?”司珈晔狐疑,這小子打的什麼算盤,他完全沒必要為了多活幾秒而編出更離譜的謊言,反正這頓毒打早晚都得挨,還不如留口氣多喊幾聲饒命。

螞蟻斬釘截鐵地說道:“對,就是現在。”他阖上雙眼,語氣坦然,似乎放棄一切不再對世界抱有留戀。

司珈晔看不懂他這副神情背後蘊藏的真正情緒,她不屑深究,自然無法點燃她的好奇心了解其原由。

“時間有限,别搞煽情那套。”她挺直腰身站立在螞蟻眼前,手微不可察地去按有些發疼的後腰。

審訊的時間過于長了,她的後腰有舊傷,為了提高氣勢才選擇繼續站着。

螞蟻這回沒有睜眼,司珈晔擡腳剛準備開踹,他倏地嗚咽出聲說道:“我們老大,他——”

“哪裡?”司珈晔有些後悔把對方打成這樣,雖說心情松快不少,可無形中卻也浪費了不少時間。

“他、他在……在……”螞蟻挺直他幾近枯朽的身體緩緩坐起。

“啧,到底在哪兒?”司珈晔逐漸失去耐心。

這回螞蟻沒有應聲,而是無聲無息地扯開一條眼縫,并趁機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老鼠。

司珈晔了然,看來是編不下去準備搬救兵了。

見司珈晔活動手腕,螞蟻抹了把汗,一手扶牆正欲站起來,嘴裡仍然斷斷續續地重複一句話:“他在、在、在……”

周遭寂靜無聲,隻有夾雜戰栗的幹嚎,司珈晔放緩呼吸凝神細聽。

幾乎是穩住心率後的下一秒,司珈晔的耳邊無故多出一股冷風,寒氣裹住耳垂,如銀針般刺進皮肉。

“哈——”

寒涼入耳直沖大腦,麻意和冷意交織而行不斷挑動每根神經,思緒被短暫凍住,直到耳廓處的皮膚逐漸适應這股憑空而出的氣流時,她才回過神。

“我、在、你、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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