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守護甜心?好少女的名字哦。”
“不會還可以變身吧?”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面色複雜。
萩原研二飄晃的動作一頓:“不會吧!真的有啊!”
随後又興奮地飄來飄去:“那小降谷你豈不是要成為'馬燒猴酒'了嗎?”
即使看不見表情,降谷零也敢肯定萩原研二現在的神情絕對是誇張又調笑的。
他右手握拳抵在唇邊假咳,面色微紅:“咳,可能吧,如果是這樣從某一方面來說,倒也還是好事。”
萩原研二:“厚~”
降谷零正色:“而且你現在在守護甜心的狀态下,除了我,應該是沒有人能看見你的。”
“既然你現在需要呆在我身邊才能清醒,之後我出去的話,萩原你就跟緊我好了,說不定能早日恢複人身。”
“當然,關于這個消息之後我們在做個驗證。”
萩原研二慎重地點點頭:“沒問題的,小降谷。”
萩原研二停了停,有些忸怩:“但是……”
“小降谷,我還活着這件事情可以告訴小陣平嗎?我……之前,對小陣平說了混賬話……”
“而且……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讓我的家人也知道我還活着。”
降谷零深深地看着萩原蛋:萩原,他,應該還是22歲吧。
降谷零搖搖頭:“現在還沒有摸清現狀,貿然行動不确定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降谷零緊了緊牙關:這虛無缥缈的魔法……
尚且還不能确定是否是神明開的玩笑,誰又知道,死而複生真的能…成功嗎?
“況且告訴他們,他們也無法見到你,接觸你,”
“我想,等我們弄清大緻情況後,再告知他們更穩妥一點。”
萩原研二由于高興而發熱的頭腦冷卻下來:“說的也是。”
降谷零擡眼看着眼前的萩原蛋:
“至于,松田……”
“萩原,松田在一年前殉職了。”
萩原蛋一下子靜止了,整個卧室都靜默了下來。
“怎……麼會?小陣平,殉職了?”
萩原研二顫抖的聲音訴說着他的不可置信。
降谷零考慮到守護甜心的事情:既然萩原都活了,那……剩下那兩顆還在沉睡的蛋就是松田和hiro了吧。
“不過,現在有了魔法,不是還有兩個守護甜心的蛋嗎?”
降谷零溫柔地笑了笑:“我想,他們就是松田和hiro吧。”
萩原蛋微微晃動一下,如夢初醒:“是嗎……太好了。”
萩原研二飄到床上那顆青色的蛋旁邊,貼着他親愛的幼馴染。
過了一會兒,萩原研二像是在問青色的蛋一樣:
“小陣平是為了給研二醬報仇才……殉職的嗎?”
降谷零沉默了一會兒,眼神複雜:“是同一個犯人。”
紫色蛋貼青色蛋更緊了,萩原研二艱澀地說:
“這樣……啊。”
一室寂靜。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亮白微光灑在降谷零青灰色的床上,陽光輕撫他和他床頭松軟的毯子上的三顆蛋。
降谷零眼睫顫了顫,睜開緊閉的眼睛:
一睜眼就能看到他們,嘛,雖然是蛋的形态了,但是很安心。
降谷零眼神柔軟地看着床頭的同期們:hiro,我們馬上就能重逢了,等我。
想到今天的任務,降谷零迅速收拾好自己,給自己做一份營養美味的早餐迎接這忙碌又充實的一天。
降谷零準備出門,他先去看看萩原醒了沒有:
畢竟萩原昨天陪他熬到很晚,雖然萩原說他睡了一天,但那看起來可能隻是由于與他的距離遠導緻的魔法強制失去意識的效果。
今天在他起床的時候,萩原沒有醒的迹象,可能昨天晚上睡在他床頭的休息才是真正的“休息”吧。
所以降谷零等到要出門時才想來叫醒萩原。
他打開卧室門,正好看見萩原蛋搖搖晃晃要醒來的樣子,降谷零溫聲道:“萩原,要出門了。”
他們昨天晚上也就守護甜心會不會有空腹感,需不需要進食進行了讨論,萩原說他這麼多天沒有餓的感覺。
萩原和他初步推測降谷零應該是萩原他們三個的能量來源。
至于降谷零身上的能量又從哪裡獲得,還有待探索。
伏見稻荷大社
今天正好是這個月的一号,是趕集的日子,神社人流如織。
一個穿着連帽衛衣,發絲一根不露地全部藏在頭頂鴨舌帽裡的男人在人流中穿梭,隻有偶爾低下的頭會顯露男人後頸金色的發根,一顆花紋童趣靈動的紫色的蛋一直綴在男人肩膀旁邊。
金發男人是正在跟蹤吉岡邦彥的降谷零,他不遠不近地跟着吉岡邦彥,尋找合适的時機。
降谷零今天戴了手表,跟蹤的間隙,他擡手看看時間,計算着與計劃中的時間的差距,順便思考怎樣更完美地避開組織或暗或明處的耳目。
降谷零壓低帽沿,站在一個樹旁邊的告示牌前,裝作在細讀告示牌上的注意事項。
實則隐蔽自己的身形,聽着藍牙耳機裡風見的彙報。
“降谷先生,一切正常,山本組那邊也按照計劃在對黑衣組織進行幹擾,他們一時半會兒抽不出身。”
“嗯,按計劃……”
還不等降谷零說完,耳機那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不好了,風見警官,搜查一課那邊追着一個犯人到伏見稻荷大社了!”
風見裕也皺眉看着那個慌慌張張的警察,正想斥責他
那名警察滿頭大汗,語速極快地說到:
“那個犯人是之前差點炸死吉岡邦彥的伊藤雄一郎,現在還不能确定對方身上是否攜帶炸.彈!”
風見裕也瞳孔一縮:“那個犯人之前不是已經被抓捕歸案了嗎!?現在怎麼會在這裡!”
後面跟着第一個警察過來的白鳥警官說:“有人幫助他越獄了。”
白鳥警官面色複雜:雖然平時很看不慣公安強硬的行事作風,但這次屬實是他們搜一辦事不力,沒想到正好遇見了正在執行保密任務的公安,給他們帶來了麻煩。
還不等風見說些什麼,耳機裡傳來降谷先生冷靜的聲音:“風見,派出一部分人協助搜查一課迅速抓到罪犯,減少對這次行動的影響!”
“是!降谷先生!”
風見立刻執行了降谷先生的吩咐,力求把影響降到最低。
這邊降谷零臉色沉了沉:希望犯人不要往這邊逃。
但是,如果有兩種或以上選擇,其中一種将導緻災難,則必定有人會作出這種選擇。
“墨菲定律”告訴我們,事情往往會向你所想到的不好的方向發展,隻要有這個可能性。
降谷零看着面前不遠處我追你逃的一行人,深感墨菲定律的普遍正确性。
伊藤雄一郎在警察的窮追不舍下慌不擇路地跑進一個小巷子,卻驚慌地看見站在巷子中央的金發男人。
他一邊跑一邊揮舞着手臂大叫:“滾開!”
降谷零閃身避開他揮過來的手,在側身的同時抓住他的手臂,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就制服了犯人。
降谷零聽着巷子口傳來的急匆匆的腳步聲,一手刀劈暈犯人,迅速離開了現場。
一聲木倉響讓剛剛回來的降谷零猛然擡頭,隻見他這次的任務目标吉岡邦彥倒在了血泊中。
周圍一瞬寂靜後,一聲尖叫穿出人群,現場立刻混亂了起來。
降谷零在混亂的人流中穿梭,幾秒就來到了倒下的吉岡邦彥身邊。
因為吉岡邦彥這次來就是要把情報交給公安以尋求公安的庇護。
所以降谷零戴着手套,在他的屍體上摸索幾下,就找到了吉岡邦彥貼身帶着的一個U盤。
降谷零又摸索幾下,确認沒有其他東西後,轉身隐入了人流中。
他放在上衣口袋裡的手攥緊U盤: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