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名字，沒看過”顧思淼眼神空洞的盯着天花闆。

“我給你念念書裡的句子，反抗不是向往，不是希望。反抗隻是對壓迫我們的命運的确認，而不是陪伴命運的順從。”林今官念得抑揚頓挫，眼底閃過一絲波瀾。

顧思淼翻了翻身，看着頭頂天花闆正中間白熾燈中一團黑色的東西。

“恩。念的真好。”顧思淼面無表情的回着話，眼神依舊盯着白熾燈發呆。

林今官知道他對文學這類東西不感興趣，便岔開了話題問她今天在醫院的工作怎麼樣？

顧思淼側過身躺在沙發上，閉着眼睛，原本拿着的手機直接貼放在了臉上：“不怎麼樣，還是那樣，每天都很忙。”

林今官将左手拿着的書踢到腳邊，拉開了拉鍊，脫掉了褲子，摸上了棉質布料的裡褲。“摸摸你自己。”

顧思淼緊閉的雙眼倏地睜開，她聽到了聽筒傳來的呼吸聲已經變了調。

“為什麼不行動呢？有獎勵。”林今官暗笑。

正在顧思淼解開上衣領子的兩個扣子的時候，聽筒裡的人有笑着說起來：“你說你和那個老頭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突然想起我，想起我的臉，我說的話，一字一句，他們在你的腦子裡遨遊，當你的身體顫抖着，說出老頭名字搖搖欲墜的時候，有那麼些許片刻，我的臉在你腦海裡閃過，你說是你的身體是真正的愉悅了還是你的大腦神經在享受悖德的刺激？當然，隻要你想起了我，那我就算是在這情感博弈裡的勝者。”

聽筒的對面，男人的呼吸聲音變得粗重，顧思淼閉上眼睛不再管他，臉卻是燙的不行，她聽不下去了不管對面同不同意直接點了挂斷。

顧思淼将手貼在臉上才能感覺到一絲涼意，她看着暗下去的手機屏幕，看着那黑色屏幕上反光着的她的臉，有些遲鈍，腦子卻早已神遊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