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心逐漸變得蒼白和冰冷,心魔如同無情的侵略者,将她的感情一點一點地榨幹。她開始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仿佛自己逐漸變成了她最不願成為的人。那些曾經珍貴的情感、純真的願望,如今都被心魔的黑暗吞噬,隻留下無法磨滅的痛苦與絕望。
每一次練習邪術,她都能感受到心魔的逼近,那種壓迫感讓她的内心如同在烈火中焚燒。心魔的存在讓她的思想變得混亂不堪,漸漸失去了對自我的控制。她看見自己的影像在心靈的鏡子中變得模糊和扭曲,那些她曾經深惡痛絕的惡習和黑暗特質,如今卻開始在她的心中滋生。
在這個過程中,安井的心靈被徹底摧毀,她原本純潔的靈魂被心魔的毒蛇一點一點地蠶食。她的内心成為了一片黑暗的沼澤,曾經的自我被吞噬,留下的隻有一個被黑暗侵蝕的軀殼。她意識到,真正的邪術不僅僅是操控外界的力量,更是對内心黑暗的徹底屈服和融合。
安井最終明白,掌控心魔就是讓心魔徹底地占據她的内心,将她原本純潔的心靈完全吞噬。這個過程讓她變成了她最不願意成為的人。“如果我曾經不是一個好人,那我現在是不是連垃圾都不算了。”安井默默地對自己說,聲音中帶着深深的絕望和自嘲。她的心靈被黑暗和痛苦侵蝕,曾經的善良和純真已經被心魔的毒蛇吞噬殆盡。她的内心充滿了對自己現狀的悲哀和對未來的無望,仿佛已經跌入了深淵,無法再尋找到一絲光明。
“死娘們,你他娘的還活着嗎?”隔日,刺耳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帶着濃重的惡意和不耐煩。那是窦巍的走狗——掌丁,冷酷無情的聲音在門外回蕩。他毫不留情地踢開了木門,門闆因用力過猛發出刺耳的撞擊聲。屋内的陰暗角落中,掌丁掃視了一圈,見床上空無一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在不出來是真死了?”他冷冷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嘲弄和厭惡。他随手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污濁的痕迹在地面上留下了肮髒的印記。“死了也好,”掌丁繼續說道,“真不知道尊上為何要留你這種廢物。
掌丁沒有再耐心等待,轉身準備離去。然而,剛邁出房門的那一刻,背後突然一股暗紫色的氣流猛然竄起,像一條毒蛇般迅速纏繞住他的脖子。氣流的力量強大而殘忍,勒得他臉色瞬間變青,眼中的驚恐漸漸放大,痛苦的表情在他的臉上扭曲開來。
“安井嗣。我他媽叫安井嗣。”安井從門後緩緩走出,聲音冰冷而平靜。她的步伐堅定,胳膊上仍然留有前幾天被鞭打後尚未愈合的血痕,但這些疼痛已經無法阻擋她心中的冷酷與決絕。她的眼神如刀鋒般銳利,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掌丁拼命掙紮,雙手徒勞地抓向纏繞在脖子上的氣流,試圖将它扯開。但氣流像是活物一般,越勒越緊,将他的氣息一點點地剝奪。他的雙腿瘋狂踢打,腳尖在地闆上亂蹬,試圖借此掙脫那股緻命的束縛,但一切都無濟于事。
“終于被我抓到可以裝的機會了,‘嗣’這個名字好聽吧?傻叉走狗。”安井心裡暗自得意,嘴角微微上揚。她的手掌輕輕一抖,那股暗紫色的氣流便如有靈性般,更加劇烈地收緊,皮肉擠壓得掌丁的脖子變得不成樣子。
掌丁的眼神愈發渙散,他試圖張嘴喊叫,但隻能發出喑啞的喘息聲,那張嘴像是被鎖住一般再也無法發出完整的言語。安井目光如冰,毫不在意他的痛苦和掙紮。
随着安井的雙手猛然一合,那股暗紫色的氣流順勢下壓,掌丁的身體在空中無力地扭動,最後聽見一聲沉悶的“咚”響,掌丁的屍體重重摔在地上,四肢癱軟,再無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