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卡卡的惡行也被迪甘在2天後曝光于英國倫敦某牧馬人内。
可惜的是,迪甘找錯了曝光人員,在他慷慨激昂,口若懸河的抨擊某人的行為近10分鐘後,他并沒有等來被他寄予厚望的托爾哥哥的同仇敵忾。事實上,坐在後排的迪甘看不太清楚,副駕駛被抨擊的某人那‘溫柔’的笑容幾乎可以攥出水來。
在心底為迪甘默哀兩分鐘後,托爾秉持着同為人弟的良心,試圖轉移話題,“你們要是昨天到還能看我們和切爾西的比賽,今天到就隻能看29号踢米德爾斯堡。”
“對了迪甘,我跟先生申請過,明天你就可以随青訓隊一起訓練,”托爾絲滑的繞過一輛灑水車,坐在後排的迪甘被摔向右邊,“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俱樂部,我先把你送去青訓,”從後視鏡看到迪甘驚駭的表情,托爾安慰道,“放心,我會給你介紹的,現在青訓隊長都是我當初的副隊,他們不會欺負你的。”
迪甘欲言又止,想說自己并不是因為怕被欺負,但本能性的不想說出真正的原因,隻能死死握着前排座椅,沉默的點頭。
第二天,對歐洲豪門青訓營抱有極大興趣的迪甘起了個大早,辛勤的做好早餐,等待着主卧裡兩個哥哥睡醒,可直到迪甘吃完自己的三明治,又在沙發上眯一會兒,都沒見主卧門打開。‘該死的,我不會去青訓第一天就要遲到吧。’迪甘想着。
就在迪甘第8次看向時鐘的時候,主卧終于發出聲響,迪甘從沙發上彈射起來,“托爾哥哥!你終于起來了,我從8點等到現在都9點!我們不會要遲到吧,我隻能去青訓營3天,我不會第一天就要遲到吧!”
睡眼惺忪的托爾打了個哈欠,揉揉迪甘的頭發,“放心,不會的。”趿拉着拖鞋,走到廚房打開冰箱倒杯牛奶。
“好了好了,不要這麼看着我。”坐在餐桌前啃迪甘做的三明治的托爾避開迪甘可憐巴巴的眼神,一個比自己高還和卡卡長得極像的男孩露出這樣的表情讓托爾有些招架不住,“我吃完就走。”
等迪甘站在科爾尼訓練基地二線隊的更衣室裡,他還有些恍惚。20分鐘前,他還站在公寓的餐廳裡督促托爾盡快吃完他的早餐,10分鐘前托爾才帶着他出門,而現在,他已經被介紹給科爾尼訓練基地的門崗、二線隊教練、二線隊隊長和副隊,正在被介紹給二隊成員。
迪甘那邊和二隊的相處暫且不提,一線隊這邊托爾剛踏進更衣室就把告知第二天的比賽輪休,如果沒有意外,托爾可以在替補席上度過整場比賽。
中場休息時,托爾在溫格門前徘徊了一會,還是抵不過内心的沖動。
扣扣……
溫格在應聲後就看到一個棕色的腦袋探出頭來,已經18歲的少年還帶着一點點嬰兒肥,标準的微笑顯得臉龐的酒窩更加可愛。
“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先生,您這麼英明神武、高瞻遠矚……”
“停停,”溫格打斷托爾的話,“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怎麼?明天想上首發?”
托爾如碧波般清澈的眼神盈出一絲笑意,“先生料事如神,卡卡昨天不是來倫敦了嘛,我就想着要是明天對米德爾的比賽順利的話,能不能讓我替補上去,踢個十幾分鐘也行。”
雙手合十,歪頭微笑,見溫格沒有反應,托爾甚至跑到溫格的辦公椅後給溫格按摩起肩頸來,“我知道先生讓我輪休是怕我太累,我發誓明天如果能上場絕不會浪過頭,也會保護好自己的。如果我浪過頭我就随遍先生處置。”
溫格偏過頭示意托爾多按按左邊,“随便我處置?”
“當然。”托爾更加殷勤地看着主教練。
“那如果你浪過頭,剩下半個賽季你每天提前半個小時來訓練。”溫格提出自己的要求,托爾開學後每個月總是要有那麼幾天整天都呆在學校裡上課,再加上托爾又不是個會非常勤快給自己加訓的,更重要的是他早就對托爾住的那麼近卻每天踩點到看不順眼。
“行!”咬咬牙,一跺腳,托爾認下來自主教練的黑心條件,‘大不了明天上場我就踢養生球,看先生怎麼說我過分。’
一公裡外,剛睡醒不久,還在托爾公寓收拾行李的卡卡可不知道,為了第二天在他面前耍帥,他的小夥伴付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