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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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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捕頭抓人時,并沒有将張小麗的事告訴吳奶知道,吳奶一家人已經都死了,隻剩下自己一個老婆子活着,這已經是世間最殘酷。

離開時,他們去看了吳奶,發現吳奶坐在門口的石頭上,頭抵着拐杖,沒了氣息。

白離悲傷的将老人家葬在了他們一家人的墳墓裡,吳奶終于和自己的家人又團聚了。

白離站在老人家的墳墓前,眼神哀涼,不由的失神。

張小麗殺了吳家一家人,吳奶難道真的什麼也沒察覺到嗎?

也許吳奶什麼都知道,但是這是他們一家犯下的罪,吳奶活着隻是為了贖罪,照顧張小麗,一直到張小麗認罪。

白雲浩摸着白離的腦袋,無聲的安慰着。

白離轉頭看向他,歎氣:“我們走吧”

“嗯”

···

今夜的風有些急,吹的樹枝的倒影猶如狂魔亂舞,伴随着沙沙作響的聲音,宛若鬼魅在尖笑。

一道黑影飛速的清點着樹枝在叢林裡穿梭,身後四五個黑影緊追不舍。

咻~

一隻穿雲箭破空而出,刺中了前面的人,立即從樹枝上摔下。

隻是眨眼間,四五個黑影便圍了過來。

容雪妍一身幹練的黑衣勁裝,她姣好的容顔蒼白如雪,唇色發黑,顯然是中毒的迹象,嘴角有一抹血色從嘴裡流出,一支箭從她的背後穿到胸前,可即使如此,魔教第一魔女一點也沒有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魔女,今夜便是你的死期”

“如果你求饒的話,也許我們可以給你留一個全屍”

“哈哈,真想看看魔教第一魔女求饒的樣子”

容雪妍聽着這些名門正派的你一言我一語,輕蔑的笑了笑“就你們,也配”

“哼,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

“大家别廢話了,趕緊殺了這個妖女,她殺了我派弟子,罪不容誅”

“好”

容雪妍神色冷厲掃過,拿起自己的愛劍對上,即使死,她也不會求饒。

然而,她中了毒箭,身上本又有其他内傷,此時一對五,便是落了下風,很快她的劍就被挑飛,脖子上被利劍抵住,血從脖子溜了下來。

“這妖女的身材還是非常不錯的”

其中一個人色眯眯的打量着容雪妍的身體,剛才打鬥中,容雪妍的腰帶被利劍劃斷,此刻衣物大敞着,露出女子最裡面的私物。

容雪妍平時魔教做派,一身邪氣,憑着自己高超的魔功下手那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小孩聽了名字都要吓哭,乃正道人人誅之的魔女。

如今受了傷,闆上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改往日的意氣風發,露出的頹喪之姿,卻意外的有些楚楚可憐,加上那嬌媚的臉蛋和豐滿的身姿,竟是讓人看直了眼。

若她隻是個普通女子,這姿色定是要被媒人踏破了門檻。

可惜,每個人的命途早已注定,容雪妍姿色再驚為天人,也難以逃脫她是惡女。

當然也有正派幾人紛紛别開了臉。

身為一個女子,被人看了身體,容雪妍自是恨不得将幾人千刀萬剮,可她此刻卻有心無力,心知今晚便是自己的葬身之日。

“秦兄,此非君子所為,就讓我解決她了先,魔女受死吧!”

“義兄等下...”

嘭~

說時遲那時快,刹那間,要動手的男子,手中的利劍還沒來得及下一步動作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中了手腕,男子大叫一聲,手腕處被一根樹枝穿骨而過,樹枝尾端還有新鮮的樹葉在手背晃動着。

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草地上,男子捂着手,表情痛苦。

“誰”

衆人戒備的盯着四周。

未見來人,便有兩人倒下,其餘人都開始恐慌,那一開始觊觎容雪妍身體的男人欲想逃走,還沒走出幾步,人直接被樹枝穿腸紮在了一顆樹上,那力道哪裡是凡夫俗子使出來的,其餘人都害怕的咽了下口水。

“什麼人裝神弄鬼,出來”

總有正義不怕死的人做這個出頭鳥

寂靜的密林中傳來一聲冷哼,“就你們,還不配”

刹那間,其餘人直接被樹枝穿腦而過,場面殘忍血腥。

容雪妍見怪不怪,卻隻對這聲音牽腸挂肚,欣喜的對着空中呼喚:“主人”

她半敞着雪白的身軀,充滿誘惑的女性身材展露無疑,然而···

并沒有人現身

人未至

“煉獄谷領罰,七日”

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仿佛是四面八方

容雪妍耳邊嗡嗡作響,不是那聲音震耳欲聾,是那聲音冰冷至極,将女子滿懷的欣喜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刺骨的寒意從她體内散開,仿佛四肢百骸都被冰封住無法動彈。

煉獄谷,十死無生的地獄,教中能活下來的隻有她爹二長老和大長老,想當初他爹從裡面出來時肉可見骨,人若鬼般,此後談之色變,除此之外,從來沒有人能從裡面走出來,煉獄谷也就成了魔教弟子最懼怕的懲罰。

容雪妍咬着唇,唇角鮮血溢出,她卻毫無知覺,方才被那些所謂正道的修士圍攻都沒有令她痛苦,可此刻,男人的一句話,她為何心如死灰。

并不是毫無生還的煉獄谷,而是那個男人,怎可如此心狠。

···

半個月後,白衣新書上架,多寶閣各地剛發出預售的消息,就已經期待已久,新書上架當天,門店還沒打開完全,客人已經沖了進來,等到回過神,上百本書已經被搶完了。

沒買到書的人,隻好跟人借,借不到便是買。

這次白衣上架的話本繼承了白衣一貫的玄幻大膽風格色彩,加上文筆功底紮實,将看官帶入了神奇懸疑故事中,從開頭主人公誤入桃花源,後不斷莫名其妙的死人,劇情步步緊扣,完全沒有讓看客歇氣的時間,心情起伏之際,不時愁眉不展,不時痛哭流涕,不斷的劇情反轉讓人心潮澎湃,外人隻道這人是瘋否?

白衣風潮多年以來,從未停過,而過了這麼多年,白衣文筆流暢,毫不生疏,可見日夜鑽研,再有人斷言,白衣恐是新生一輩,并非什麼老人。

不管如何,白衣的話題與日俱增中。

此外,還有人從本書看出了紅梅村的影子,但是并沒有多少人信之。

···

馬車行至一處山腰,山路陡峭險峻,道路窄小,山頂時而有落石順着山坡落下,本來不平整的路面更加難走了,一側是雲霧缭繞谷底難辨,若是駕駛馬車的師傅是一個新人,一個轉彎時太快,稍一不注意便要落入這吃人谷裡了。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車内的人剛适應了颠簸熟睡下來,這會突然靜止,反而不适應的警醒過來,“怎麼了?”

掀開車簾,那是一張平平無奇的臉。

相反的,趕車的師傅卻長了一張英俊帥氣的五官。

白離一直都在想,為什麼他要易容,白雲浩不用?

是不是故意的?

白雲浩勒緊了馬兒停在半道上,紅唇緊抿的盯着前方。

前方的路上隐約橫躺着幾具屍體,在空曠的山路上,十分明顯。

白離想下車,白雲浩攔住他,“你先待在車上,我去看看”

“那你小心點”

心知小弟有點武功傍身,而他手無縛雞之力,很有自知之明的沒有去拖後腿。

白雲浩查看了下,很快就返回。

“怎麼樣?”

白雲浩皺着眉頭,說道:“是我們之前在廟裡碰到的幾個人”

這麼一提醒,白離瞬間就想起那晚他在野外洗澡,突然碰到的幾個男人。

“怎麼死了?”白雲浩搖搖頭,但實際上白雲浩内心早已有想法。

看手法,像是一劍斃命,但實際上身上幾處骨頭碎裂,先是讓受害者無法反抗,然後再用劍抹了脖子,制造出假象。

不過這些都與他無關。

馬車繞過屍體而過,經過屍體時,白離沒忍住掀開簾看了下,剛好看到一個人脖子歪倒在地一臉驚恐的模樣,當即吓到了白離,今晚惡夢非此莫屬了。

馬車又行了一炷香,前方有歇腳的簡陋茶舍,白離還以為白雲浩不會停車,就算會停車,也會先詢問他的意見,這次倒是鮮見,白雲浩直接在茶舍前停住。

“哥,我們下來休息下吧”

白離從馬車上下來,觀察了下茶舍,實際上茶舍就是一個草屋前搭了一個大棚子遮陰,大棚下擺了幾張桌椅闆凳供客人休息,要說遮風擋雨都算不上。

但對于一路風塵仆仆的客人來說,這已然是不錯的歇腳處,店家有出售涼茶酒水。

此時還是清晨,茶舍内隻有兩個客人占了一桌,他們身上都配着劍,越靠近七俠城,就越能看到江湖中人,一股江湖味道撲面而來。

按白雲浩的知識科普,這兩人配着劍,一般就是以劍為功法的劍修。

這裡門店簡陋,沒有人手替客人牽馬車去馬廄,而這裡也沒有馬廄,白雲浩就近随手拴在一棵樹上便作罷!

兩人在劍修的另一桌坐下來。

“哥,别盯着人家”白雲浩出言提醒白離。

白離立即收回眼睛,不怪白離見識少,哪怕他在這時代活了二十幾年,可仍舊将自己置身事外,而江湖對他來說,更是一個神奇的地方,現代無數武俠小說筆下的人物,如今在自己眼前徐徐展開,不真實,總難免以一個局外人的目光去看待。

白離想跟白雲浩偷偷說點什麼,但又想起會不會有那種耳聰目犀的絕世高手,一下子又閉上了嘴,隻待兩人時再續。

兩個劍修一看來人隻是兩個普通人,就沒大理會,自顧說起話來。

“那幾人應該是四海镖局的人,其中一人是總镖頭王凱旋”

“都是一劍斃命,看來此人也是個劍修,且功法了得”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物出手”

店面極窄,桌與桌的距離相近,白離支起了耳朵還是聽到了八卦,不過這些人看他們是普通人,原本也沒打算隐藏。

白雲浩給白離倒了杯涼茶。

并沒有坐多久,很快陸續就有路人經過來歇腳,店面更加熱鬧起來,各樣的江湖人士奇裝異着,江湖的味道撲面而來,同時這種場面在電視裡面,一般都伴随着危險。

“武林盟主廣發英雄帖,七日後前往七俠城參加武林大會,哪成想,小魚小蝦都趕過來,着實耽誤我鎏金寶馬的速度”

武林盟主齊聚天下英豪,自稱的英豪何其多,都上趕着來參會,江湖上恩恩怨怨,是非多,這些人一旦聚集起來,免不了就是一場生死交戰,今日隻是看到路上四海镖局的幾個镖頭死去,在看不見的地方,又埋藏了多少白骨。

“義氣兄的鎏金寶馬确實不俗,真是羨煞他人”

“哈哈哈···”

白離聽着江湖人灑脫不羁的爽朗,倒是想留下來感受感受,奈何他手無縛雞之力,擔心殃及魚池,喝過兩盞茶,白離便趕緊催促着小弟上路了。

同路人開始變得多了,白離坐在馬車外,和白雲浩同坐一起。

沒有人在乎他們兩個普通老百姓,個個高頭大馬風塵仆仆,隻甩的他們一嘴灰塵。

“哥,你進去吧”

白離呸呸呸嘴裡的土,白雲浩見狀,擡手揮了揮,竟是立即散了灰塵。

白離沒覺,隻道:“小浩,好多人都趕去七俠城”

目光灼灼的盯着前方的馬屁股,情緒高昂,十分激動。

白雲浩無奈,“抓穩點”

為了不擋住這些趕着投胎似的人,白雲浩的馬車隻能靠邊避讓走着,低調的往七俠城趕。

入夜時,他們才堪堪趕到,令他們意外的事,哪怕入夜,七俠城内也是燈火通明,宛若大唐盛世。

入城需要提供身份證明才能進入,就相當于現代的身份證明。

白離愣了下,他從來不知道古代還需要身份證的。

直到白雲浩從身上拿出兩個小皮折子,守門人看過之後,讓繳納十文錢就可以進入了。

十文錢已經是普通人家一個月的花銷了,可這隻是進城而已,就得花十文錢了,普通人家根本進不來。

但白離看到另一個人并不需要繳費就直接放行了。

白雲浩解釋:“本地人不需要”

白離大怒,還搞地域歧視。

“這身份證哪兒來的?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有這東西”白離新奇的拿過皮折子左看右看。

“哥,你日夜閉關,怕是我将你變賣了,你也不知”

聽到白雲浩的調侃,白離哼哼了下,将身份證丢回給他保管。

“那這武林盟主光收入城費就進賬非常可觀了”

這才叫有錢有勢啊!!!

白離摸着沒有毛的下巴摩挲着。

白雲浩不置可否。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橫挂着一排排的紅燈籠,照的整個七俠城猶如白晝,大概是武林大會在即,一下子城内湧進了不少人,商販徹夜不眠的開門做生意,嘴角咧的都快到耳根子後了。

人潮洶湧,白雲浩和白離趕了一天的路可沒心思逛街,隻想倒頭睡覺,然而,這種特殊時期如果沒有提前兩個月預約,七俠城内的客棧根本臨時定不到房,所到之處,人滿為患。

兩人連續第五家碰壁,白離有些喪氣,已經有心裡準備睡大街了。

“我們再走走看”

白雲浩安慰。

白離點點頭。

說實在,如果是一直在路上,人反而會适應疲憊,而當你可以選擇的時候,就會立即感到疲态。

想起以前大學時,出遠門前那是必須先做攻略,提前訂好酒店、景點門票,然後才開始收拾行李出門,而如今,這時代沒有可視互動的媒體信息傳播,不知這個世界的各個角落發生了什麼事,隻有走出去,親自了解。

再者,武林大會這種盛世也根本不會在低層百姓裡流傳,江湖之事與他們溫飽沒有任何關系,再者天高皇帝遠,哪個老百姓願意在溫飽不全的情況下路迢迢的來圍觀。

在碰壁了第十家客棧後,白離和白雲浩被一個店小二攔了下來,那店小二例着一口大白牙,笑容燦爛的招呼:“客人可是要住宿”

白離擡頭一看,店小二身後的客棧裝潢奢華,透着非凡的品味與高雅,門匾竟是用白玉鑲鑽,上書“離雲客棧’,隻覺,一看就不便宜···

白雲浩已經有興趣的和小二攀談起來:“可有兩間上房”

白離再次看了眼客棧,不用上房了吧?

“呦,這位客人可不巧,最後兩間,剛定出一間房,現在隻剩下一間丙房”

白離:丙房應該會便宜點吧!

白雲浩點點頭:“那就帶路吧!”

店小二聽此,眼睛更加亮了,嘴角大大的咧開:“好嘞,客官這邊請”

白離在身後拉住白雲浩,小聲急道:“這家客棧看起來不便宜”

白雲浩聽了無奈,不過這些年他哥的稿費都由他保管,連合作這些也都是白雲浩前去處理,白離基本都不露頭了,恐怕白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創造的财富是連富人聽了都嫉妒的數字。

不過也難怪,平日裡他們過的都非常節儉,并沒有像富人家那樣大富大貴,他們兩人對生活的需求也是能吃飽穿暖即可。

就算他哥沒錢,實際上他這些年自己行醫受診金也是攢下來了一些,哪怕住上這頭等房也是綽綽有餘。

白雲浩安慰的拍了怕他的手,“沒事,我有分寸”

時值武林大會在即,客棧内座無虛席,相比那些普通客棧,住在這裡的客人素質都要高些,因此沒有那麼吵吵鬧鬧的亂糟場面。

可是,衆門派齊聚一堂,面上是一派和諧,可内裡卻是暗潮洶湧,大堂内有種詭異的安靜,宛若暴風雨前的平靜。

忽然兩個人踏入客棧,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去,探究着來人的身份和意圖,是否會成為今年大會上的強勁對手。

但發現是兩個普通老百姓,衆人又收回了目光。

白雲浩剛交了錢,客棧門外忽而呼啦啦進來一群人,那些人身穿統一服制,青白漸變的長袍上皆有統一門派标志,許多人見到此門派進門,個有不同的表情。

“小二,十間上房”

領頭者一開口就是十間上房,住這裡一間上房一日便要一兩銀,而這些人竟是一次就要上十間,頓時讓衆人大開眼界。

店小二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現在已經沒有空房了”

這時白雲浩已經領到房牌,正準備轉身上樓去尋房。

一隻胳膊突然擋在白雲浩眼前,白雲浩眼内閃過一絲冷光。

“這位小兄弟,不如把你的房間讓出來,我出雙倍的價錢”

攔住白雲浩的人正是淩雲宗的首席弟子吳鑫,長的倒是英氣,穿着青白相接的宗門制服有幾分出塵飄逸,但一開口則是敗壞路人緣,那一口的傲慢,和渾身高高在上的模樣,并不讓人讨喜。

白離不爽的看着來人,“我們這就一間丙房,恐怕不适合幾位”

吳鑫掃了眼确實是丙房,并沒有因此松口:“既然如此,把這間房讓給我的師弟住”

這意思就是,哪怕是下房,也得讓給他們。

白離并不知,在雲離客棧裡哪怕就是丙房,也是七俠城裡所有客棧的上等房了。

白離皺着眉頭,不知作何反駁,這些人都有武功在身,打起來的話,恐怕人數上就完全沒有赢的可能。

白雲浩雙手抱胸,冷道:“若我不讓呢!”

“吳鑫師兄,和他們講什麼,不給,那就直接搶”

說話的是站在吳鑫身後的男子,長得一張娃娃臉,可惜心思歹毒,面相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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